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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洞黄蓉牛二根1112 黄蓉和大小武尹道士 法王用龙象功使黄蓉舒服

来源:作者:时间:2019-12-04 15:08:17点击:

  “我也在南京。为了感谢你借给我肩膀用,想请你喝一杯。今晚上怎么样?”她说。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接着说:“我可不是随便请人喝酒的哦,不许说没空。”

  我在脑中飞快地想了一下今晚是否有安排,说:“好啊,美女相约,荣幸之至。”

  “迪尔森酒吧怎么样?”

  “可以,那儿离我公司不远。”

  “那好,晚上八点,迪尔森酒吧,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

  我在办公室消磨到七点。晚上,偌大的办公室安静下来,格子间空了,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呼呼声,天花板上荧光灯的镇流器在嗞嗞地,有一支灯管两头亮一点,中间不亮,酝酿许久,铆足了劲“嘣”地一声亮了,不过一两秒钟又黑了,接着再次进行它那徒劳地酝酿,就像反复推着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

  夜色笼罩着南京城,高架桥上的车流画起了长龙。无数次开车在拥堵的路上,我感到绝望和无奈,偶尔看到鸟儿在空中掠过,总是充满了羡慕。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们真的可以像电影中的那样,在空中不同的轨道上穿行,再也没有拥堵。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我关上电脑,背上包,下楼。在楼下的面馆,我叫了碗牛肉拉面。我并不饿,没什么胃口,但是人总要吃东西,既然活着,就要吃饭。我像完成任务似的吃完拉面,走出面馆,拦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迪尔森酒吧。车上的广播里正播放着交广网的《开心方向盘》。主持人倒是很幽默,让人受不了的是楞告,太频繁,每说个段子,就插进一段广告,而且是同一个广告。如果真有某种事物可以做到无孔不入,那就是楞告了,在争夺眼球和耳朵的战场上,广告是绝对的赢家。

  这是个赢家通吃的社会,也是曾经的赢家死无葬身之地的社会。这也并不值得奇怪,不过是“胜者王,败者寇”这么简单。胜者掌握着话语权,即使说地球是方的也有一大批支持者,其中不乏真正相信的人,就算没读过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的人,也明白这种道理。因为我们就生活其中,这种事情就像空气一样普遍地存在,小到一个公司,大至一个国家,长达人类历史,短到一个演讲。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现在发生的、以至将来还会发生的事情,在过去就大都已经发生过。

  出租车走走停停,二十分钟后,到了酒吧街。我付完钱,下车,抬手看表,八点差十分。此刻,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夜晚特有的朦胧已然来临。墨蓝的天空中,隐约看见几颗星星在闪烁,呼应着酒吧街上摇曳的灯光。行人来来往往,或两人一对,或三人一组,也有好多人一起组团来的,看上去像是附近大学的学生。离酒吧街不远,有几所大学,学生泡酒吧已经司空见惯,男女都有,他们一般会因为特殊的日子来酒吧庆祝:有人过生日、毕业,或拿了奖学金什么的。也有的大学生来酒吧不是和同学一起,而是陪一个粗腰的男人,也有的是陪一个色衰的女人。青春是最有价值的资源,可是青春易逝,且常常不被自己珍惜,像夜间开放的昙花,很少有人设了闹钟提醒自己去欣赏,我们淹没在世俗的追求中,置最宝贵的东西于不顾。

  迪尔森酒吧门口霓虹灯旋转变换着图案,两边各站着三四个服务生。他们个个年轻帅气,精神头十足,像是待出锅的爆米花,头发经过精心的梳理定型,黑色的衬衫扎在黑色的裤子里,银白色的领带细长,不动的时候,像把倒垂的利剑。他们站在门口招呼客人,每当有人进酒吧,一个服务生陪着客人存包,引领客人到预定的桌台入座,帮客人点单。

  我站在迪尔森酒吧门口,四周找了一圈不见黄蓉,给她打电话。长长的“嘟——嘟——”声之后,是短暂的“嘟-嘟-”声,电话没人接。身后有人轻拍我的肩膀,转头看见黄蓉俏皮的微笑,我心头一惊。

  “嗨,等了很久了?”她说。

  “没有,刚到几分钟。”我一边说,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她。长长的睫毛,性感的红唇,波浪式的长发披到肩上。瓷白色裹身针织连衣裙,线条在胸部陡然凸起,又迅速回归平坦的腹部,袖口裁剪成两条带子自然垂下,裙子沿大腿两侧往下开叉成两块布帘,穿着肉色丝网的美腿若隐若现。脚上穿着浅蓝色绒皮面高跟鞋,左肩挎着紫色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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