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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洞黄蓉牛二根1112 黄蓉和大小武尹道士 法王用龙象功使黄蓉舒服

来源:作者:时间:2019-12-04 15:08:17点击:

   篇一:极乐洞黄蓉牛二根1112 黄蓉和大小武尹道士 法王用龙象功使黄蓉舒服

  那年八月,一个下午,太阳在头顶上燃烧,泊油路面踩上去粘脚,几块铅灰色的云像是痦子贴在天空,路边的树梢一动不动,蝉躲在叶子下一遍遍叫唤,像是还嫌不够热似得。

  我背着包,走在去往汽车站的人行便道上,时不时地低头,用手指刮一下额头,就像汽车上的雨刷一样,看着汗水顺着指尖流到地上,再甩一甩手指。

  此时的我怎么也体会不到福克纳的《八月之光》的诗意:“在密西西比州,八月中旬会有几天突然出现秋天即至的迹象:天气凉爽,天空里弥漫着柔和透明的光线,仿佛它不是来自当天而是从古老的往昔降临,甚至可能有从希腊、从奥林匹克山某处来的农牧神、森林神和其他神祗。”

  小说家有把司空见惯的普通景象通过联想,借由语言美化的能力。而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这酷热,不过也不全如此。有时会产生一种受虐的快感,希望酷热更猛烈些,身体备受折磨,精神上反而得到满足,脑中不时浮现耶稣受难的画面。

  迈进车站大厅,瞬间凉爽下来。车站里的人不算多,售票口几乎没有排队的人,我买了回南京的车票,走到候车室。候车室很安静,每排银灰色的铁椅上间隔坐着三四个人,大多低头看着手机,全然不在乎周围的一切,停在检票口门外的大巴车传来发动机怠速的哒哒声。

  几分钟后,广播提示我买的车次检票。经过检票口的时候,检票员接过车票在扫描器上扫一下,撕下副票再把车票还给我,全程不看我一眼,像是流水线上的一名工人,而我不过是经过她手的一件产品。

  我背着包从前门上车。空调呼呼地响着,车厢里有一股浓烈的烤胶皮的味道。呼吸吧,慢慢就闻不出来了,我心里这样想着。我找到自己的座位,把包塞进头顶的行李架上,在靠车窗的位置坐下。乘客陆续检票上车,他们大都面无表情,稍显疲惫的样子:有几个像我一样背着双肩包,可以放电脑的那种,一看就是做IT的,不是坤程师就是销售,说不定就是某个项目的竞争对手;有的拎着个提包,头发稀疏,一幅为生活奔波而憔悴的中年模样。

  由于不是节假日,乘客大都是出差办事的人,没有老人和孩子,没有大包小包的行李,车厢里并不拥挤,除去空调呼呼地响、一个人轻声打电话以外,还算是安静。我头枕椅背,戴耳机听着舒伯特的钢琴曲,眼睛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等待发车。沿着过道走来一个女孩,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发垂肩,刘海齐眉,上身穿着短袖圆领条纹T恤,下身穿着浅白色牛仔裤,大大的腰带环露在T恤外面,身材挺苗条,却不干巴巴没水分,胸部耸起,把T恤撑得很高,左肩上挎着一个紫色的COACH包。她的出现,着实给这苍白无趣的空间增添了一抹色彩。

  我旁边的座位空着,但愿她能坐到这里,不过我并不抱多大希望。就算她坐在我旁边,又能如何?不过是无聊的毫无结果的蹩脚的几句搭讪,甚至自己都感到可笑和厌恶,我甚至不希望她坐到我的旁边,这样我还能享受一个人心无波澜的一段旅程,不会与她没话找话,不会在意她的一举一动,不会在意自己的举止在她面前表现是否得体,可以继续听我的音乐。我真是想的太多了,就算她坐到我的旁边,她是她,我还是我。真是:“境由心造,烦恼皆心生。”

  也许是我心里的念头影响了她,她走到我的旁边,扫了一眼座位,又看了我一眼,看到我也在看着她,问道:“这个位置有人吗?”我摘下耳机,微微摆手,说:“没有。”她说了声谢谢,坐下来。这时我看到她穿着黑色的高跟皮凉鞋,三根黑色的带子交叉织在脚面上,露出了白皙的脚指,脚趾上没涂带颜色的指甲油,但一定经过精心的护理。

  车子出站,经过收费站,驶上了去南京的高速公路。车速慢慢上来,窗外,位于中央隔离带中的松树迅速向后闪退,沿路的广告牌一块块飘入眼帘,上面的内容有:白酒、房产、家居用品、旅游、还有各种指导人们正确思想的口号。

  我与女孩再无交流,我戴上耳机继续听舒伯特。渐渐地,困意席卷车厢,身边的女孩睡着了。不久随着转弯时的晃动她把头搭在我肩上,停住不动了。并不很重,这让我感到一种责任,不敢乱动,唯恐惊动了她。她嘴巴闭着,用鼻子轻轻呼吸,呼出的气均匀地吹在我肩骨。低头一看,圆形的领口闪出胸罩的肩带,奶油色的细带。随着车辆的晃动,隐约看到乳房的上部,很白,像刚出笼的馒头。我心跳加快,似有一股电流流过。我怕周围的人看见,更担心女孩醒了发现我的眼神,于是转头望向窗外,不敢再看。心中默念《金刚经》里的句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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