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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董事长自愿放弃人权堕落为奴 董事长跪在我的脚下的小说

来源:作者:时间:2019-11-29 15:58:46点击:

  我揶揄他:看上人家了?

  六六干硬地说:她长得像我姐姐。

  只这一句话,我就知道女孩是谁了。

  那天,刚下过雨。我和六六在粉刷外墙。一个女孩从出租车上下来,拖了个老大的箱子,面对着一摊积水发了愁。没办法,要到前面的新楼,就必须路过这片乱七八糟的工地。

  六六抬起头,看着女孩,愣了神。

  我过去,帮女孩把箱子拎过积水,送到了楼道下。

  女孩说,谢谢啊。

  偌大的工地,百把号人全是男的,平时连女人的面都见不到。所以面对着女孩,我竟然不争气地红了脸。同时在心里庆幸自己眼尖手快,才可以这么近距离的献殷勤。

  这当儿,六六似是回过了神来,走过去,把行李箱往肩膀上一扛,就上了楼。

  妈的,比我还会拍马屁。

  六六下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块雪糕。

  对着我酸溜溜的眼神,六六很认真地说:她长得像我姐姐。

  那晚在楼顶,六六少有的和我聊了几句。说他父母去世后,他和读高中的姐姐相依为命。有一天姐姐被婶子支去买东西,就再也没有回来。

  有人说是离家出走了,也有人说是被人拐去了。但六六坚持认为姐姐是被婶子卖了。

  六六说,姐姐最疼他。没了姐姐,就像失去了依靠,直到他受不了婶婶的虐待,离家出走。

  原来,六六每天看的就是这个女孩。

  虽然六六后来和这个女孩再也没有过交集。甚至女孩再次经过工地时,连眼角都没有再瞟六六一下。在女孩眼里,六六只是百十号不起眼的工人中的一员,她早已忘了是他是谁。

  但这并不妨碍六六对她的热爱。

  只因为她长得像他的姐姐。

  工地上,本来就是个无聊的地方。每天的劳动榨光了我们的力气,回到住处后,似乎是为了补偿,嘴巴都变得特别能说。每发现一个新的话题,所有的人都会凑过来,懂的、不懂的都要插上几句。插不上嘴的,急。抛出了话题,没人理的,也急。

  每天晚上,工棚里就像是扔进了一万只苍绳,嗡嗡的,没一刻安静。

  当然,最受欢迎的话题永远是女人。

  结过婚或有过男女之间经验的,这时就会充当起导师的角色,争相对我们这些生瓜蛋子进行免费的性教育,讲述自己的恋爱史、野合史,尽量的添油加醋、绘声绘色,不时还要回答听众提出的各种常识性的问题。很是尽责。

  有趣的是,很多人明明是编的,听众也知道是编的,但还是煞有介事地听得津津有味。

  那时的我们该有多无聊啊。

  那天,下铺王大炮正在讲他“如何一个月泡了九个女孩”的艳史。这已经是第十二回了,就内容来说,都可以出部书了,但看苗头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讲了十几个晚上,我一直都插不上嘴。

  我一急,索性就自己制造出了话题:你们知道六六每天晚上出去干吗了?

  没人理我。

  我又说,他跑到了楼顶,拿着望远镜看着对面的新楼。

  还是没人理。

  对面房间里有男女在亲嘴。

  哗啦。人都围了过来:怎么,你也看见了?讲讲!

  瞬间,我觉得自己高大上起来。虽然王大炮一直在用眼睛瞪着我。

  第二天的晚上,大部分的人都爬上了楼顶,抢夺六六的望远镜。

  六六落荒而逃。

  此后,楼顶就成了工人们每晚必去的地方。所有的人都面对着那些星星点点的窗口,对着模模糊糊或男或女的景像臆想着、猜测着、编排着。

  而六六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是,他一定是躲在哪个角落里,举着他的望远镜。

  十几层的楼,几百个房间,天知道他藏在哪儿。

  我能想到的问题,别人自然也想到了。不知从几何时起,整栋楼的找六六,就成了工友们乐此不疲的游戏。我们像搜寻罪犯一样,以馒头或香烟为赌注,分组行动。或大张旗鼓,或蹑手蹑脚,比白天上工还积极。

  六六被抓过两次后,再次消失。

  我们数次搜寻一无所获,兴味索然,只好又恢复了工棚卧谈的生活。

  我一度认为六六已经对那个所谓的姐姐失去了兴趣。

  然而,明明每天晚上工棚里还是没有六六的身影。

  直到团长把六六揪到了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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