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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闺女第一个尝鲜 黄花闺女让老畜生玩了

来源:作者:时间:2018-09-27 10:14:53点击:

  春芝附在大姐耳边,小声说:“大姐,喝四姐的。”

  这句话音量极低,连睡在身边的吴春梅也没听清,一时间,枕头上抬起了四个脑袋,她们先是打量大姐和小六,随后又互相看看,似乎在说:“她俩说的是谁呀?”这中间,她们听到了窃笑,低低的,若有若无。

  “妈呀,看那儿,鬼。”

  “在哪儿呢,大呼小叫的。”

  “大西屋门口。”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对准西边的门口,两扇木板门,漆得油黑,冷不丁一直接,真像戳着个黑大汉。吴春香把一只纳了一半的鞋底举起来,鞋底上拖着两三尺长的麻绳,末端的钢针闪着亮光,她瞄了瞄,嗖的扔过去,鞋底子拖着钢针在昏暗的屋子里,如一只扑着翅膀的鸟儿,疾速的飞过去,砰,打在门上。

  “是门,不是理。”

  “睡觉吧。”吴春香右手猛地一搧,止了灯。回身又躺下,脑袋落在枕头上。

  月光透进来,一开始,它是朦胧的,几乎觉察不到,渐渐的,临近窗户的物件就显出轮廓来,这儿拱个包,那个耸个尖儿,柱子变成了一条粗黑的线。

  “睡着了没?”

  “没有,你呢?”

  “废话,睡着了还能问你话。”

  “那可说不准,也许你是说梦话呢。”

  “你睁眼看看,鬼到底在哪儿?”

  “哼,我才不呢,你咋不睁眼看呢?”

  在这种嘁嘁嚓嚓的谈论中,吴春梅的被窝里钻进来一个人。

  “谁?”吴春梅问了一句,同时抬起胳膊,给进来的人腾地方。

  “我,二姐,是我。”吴春蕊小声回答。

  “不好好睡觉,跑到这儿来干啥?”

  “我害怕,睡不着。”

  “怕啥呀,有啥怕的?”

  “怕那个鬼,那个又粗又高的黑鬼。他一准在大西屋,只要出来,第一个就撞上我,我害怕。”

  “胆小鬼,就你惜命,要是那个鬼看准了你,跑到哪儿也没用。”吴春梅说完,翻了个身,给了吴春蕊一个后背,睡去了。

  听着别人进入梦乡,吴春波却睡不着,心“突突突”地跳,总觉得身边有啥东西,却不敢睁眼看。她悄悄地把手伸出去,摸到了吴春蕊的被子,一点点的拉过来,捋成一条,紧靠在身边,这样才安定了些。过了一小会儿,她又用同样的办法,把吴春芝的被子也扯过来,垒在吴春蕊的被子上面,这回才放心了。

  还是睡不着。吴春波狠狠的闭着眼,咬着牙,但大脑却不停的转,似乎有个声音告诉她,大西屋门开了,开个小缝,一拃宽,伸出一只黑手,一段黑胳膊,又开了一点,没声,门还在开着,慢慢的,全开了。

  这是个缓慢而沉重的声音,是个男声,缓缓的向她报告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她恐惧万分,全身乱颤,哆嗦成一团。“现在,有东西从大西屋出来了,是个又粗又高的黑柱子。”脑子里的那个声音又来了,“高,差不多顶着房笆了。粗,有一搂吧,没脑袋,也没脖子,刚才有一只黑手,一段黑胳膊,现在没了,肯定是缩回去了。”吴春波头皮发麻,似乎头发全都竖了起来,她把被子蒙在头上,把枕头抱在怀里,同时,在心里大声的驱逐:出去,快出去。

  还是那个声音,而且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不用撵,撵不走,它是个鬼,鬼能听你的指挥吗?看,他来了,贴着炕沿帮,慢慢的过来了,他没声,脚不沾地儿,他在空中飘着,他的黑衣扫着炕沿,没声,脚悬在半空,没声,嘴张着,没声————”

  这声音,幻化成一幕一幕场景,深深的嵌入吴春波的脑子里。她不得不承受着恐惧的折磨。这时,那个声音再次告诉她,鬼已来到她的头顶上方,停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在仔细的打量。春波心想,啥叫打量呀,是想喝活人脑子吧,鬼是习惯于喝活人脑浆子的。她紧紧的蒙住脑袋,心里说,别理他,隔着被子,多长的獠牙也咬不透。

  屋子里静极了,鼾声,呼吸声一概隐去,安静得让人发毛。吴春波怀疑其它人,也就是除她以外的五个人,包括大姐在内,脑浆子全被鬼喝了去,要不,咋会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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