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当前位置 : 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家庭 > 正文

黄花闺女第一个尝鲜 黄花闺女让老畜生玩了

来源:作者:时间:2018-09-27 10:14:53点击:

  月亮在后房檐下留了一长溜阴影,三五步开外就是月亮地儿,黑白分明,干净利落。姐六个一拉溜蹲下,看着那黑与白的分界,都很惊奇。

  “哎呀,和描上去似的。”

  “可不是,看这黑,这白,和墨汁洒在白纸上似的。”

  “三姐,你的尿真臊。”

  “只要是凡人,吃五谷杂粮,尿都是臊的,屎都臭的。”

  “咱可不中,尿臊屎臭,看人家,尿不臊,屎不臭,怕是不吃饭不喝水吧。”

  “不吃饭,不喝水,哪有屎尿,屎是饭变的,尿是水变的。”

  有人笑了一声,紧跟着人们都笑了起来。

  她们几乎同时站起来,跺跺脚,系上裤子,故意站在黑白分界线上,让自己的身体一半在月光下,一半在阴影里,她们互相取笑:

  “看你,一半黑一半亮。”

  “你也一样,和刀劈开似的。”

  “真不会说话,你就不能说一半抹黑了一半刷白了。”

  “就不那样说,我看你能咋着。”

  一行人转过墙角,蓦地暴露在月光下,似乎刹那间由黑夜进入白天,吴春芝突然惊叫一声:“那个黑东西没了。”

  人们睁大眼睛,细细打量,果然,南墙跟下,水曲柳边的又粗又高的黑柱子不见了。

  吴春波跑过去,围着大树转了一圈,又“噔噔噔”地跑回来,喘着粗气说:“没了,真的没了。”

  这句话一出,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唉,走了好,走了好,省得戳在这儿吓唬人。”

  “到底是个啥东西?”

  “谁知道,没头没脚的,根本认不出来。”

  “哎,你们说,它会跑到谁家去呢?”

  “它是个鬼,想上谁家就上谁家。”

  人们这样吵嚷着,慢慢的走过东屋窗前,走向堂屋门口。这时,吴春香说一句这样的话:“或许根本就没啥,啥也没有,先前咱们都看花了眼。”

  听了这话,人们一下子兴奋起来,不再挪动脚步,干脆站在堂屋门口议论起来。

  “都是你,一惊一怍的,吓唬人。”

  “对对对,是我不好,看花了眼。”

  “你那不是看花眼,是活见鬼。”

  就在这句话后面,紧接了春梅的一句话,这句话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如同重锤敲响了牛皮鼓,铁棍击打铜锣。

  “先前有,确实有,现在没了。”

  所有的人,包括吴春香,都愣怔了一瞬,呆立若木头桩子,一声不响,似乎都被吴春梅的话给震晕了。眼睛茫然的看着天空。突然间,吴春芝发出一句“有鬼,是理”,抬脚跑进堂屋,人们都尾随进去,留在最后的吴春香关上板门,推上门栓。

  她走进西屋,被屋内的情景吓了一跳,除她之外的那姐儿五个,都齐刷刷的在地上站着,以春梅为中心,围成一个攒儿,一时间,两间一明的大屋子显得十分空旷。

  “这是咋啦?”她问。

  “没咋,就是怕。”吴春芝回答。

  “怕啥呀?”

  “怕鬼。”

  “哈哈哈,”吴春香笑了起来,这阵子笑来得太突然,弄得大伙莫名其妙,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她。“看你们,一个个神神道道的,鬼不是走了吗,走了,已经走了,到别处去了。”

  “大姐,他真的走了?”

  “真走了。”

  “要是他,他没走,趁咱们去房后,钻到这屋子里来,那可咋办?”吴春波说。

  吴春香端着灯,里里外外照了半天,大西屋也去过一趟,然后,关上门,站在那五个妹妹面前,把灯凑近她们的脸,挨着个儿细细打量一番,说:“放心,鬼没进屋,他确实走了,到别人家去了。”

  五个妹妹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姐,在她们的目光中,大姐的表情严肃而凌厉,语气凝重而沉郁,让人摸不着头脑。吴春蕊捅了捅二姐,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大姐莫不是理上身了吧?”

  声音虽低,也足以让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楚。

图文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