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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闺女第一个尝鲜 黄花闺女让老畜生玩了

来源:作者:时间:2018-09-27 10:14:53点击:

 黄花闺女第一个尝鲜 黄花闺女让老畜生玩了

黄花闺女第一个尝鲜 黄花闺女让老畜生玩了

  “铺炕,睡觉。”

  吴大巴掌二丫头吴春梅说着,站起来,把灯火煽得左右摇晃。随着她的声音,本来分散着坐在炕上的吴春香、吴春光、吴春波、吴春蕊、吴春芝也都纷纷站起来,跳下炕,手扶炕沿,双脚寻到自己的鞋子,把脚尖伸进去。

  姐六个住在一个两间一明的大房间里,一铺长长的条山炕,足可以睡下二十个人。吴春梅从被垛底下扯出一条褥子,双手一抛,那褥子便如展翅的大鸟一般扑向炕头。“大姐,”吴春梅说,“这炕头,还归你。”

  原本,吴春香脸上带着笑,嘴角眉梢的笑纹正在向外扩展,猛然间听见这一句,唰的一下,如一阵疾风扫过枯叶,笑容马上消失了。她似乎想说句什么,但只是咂咂嘴,却没发出声来。

  “本来嘛,炕头就是大姐的。”老六吴春芝说。

  “就是呀,大姐的炕头,还给大姐。”吴春梅抖开褥子,抚平,揭开床单,在空中抖抖,砰砰砰,床单发出几声爆响,那点黄色的灯火,随着响声躲了几躲。

  “二姐,你要是恋着炕头,非睡炕头不可,我有一个办法。”老四吴春波笑嘻嘻的卖了个关子。

  “啥办法,四姐,你是说让大姐二姐睡一个被窝?”吴春芝问。

  “小傻丫头,你那脑瓜儿只会跑直道,连个慢弯也拐不成。”吴春波点了点吴春芝的额头,说:“嫁到老徐家去,保你睡炕头。”

  人们顿时一阵爆笑,连大姐吴春香也笑了起来。只有吴春梅没心思笑,她恨恨的剜了一眼吴春波,提高了音量说:“那种好事,还是让给你吧,一拉溜四个光棍子,随你挑。”

  尽管声音很大,但和另外五个人极度夸张的大笑比起来,如霹雳闪电、疾风骤雨中的一声鸟啼,被夹断,被绞碎,被淹没。

  吴春香并没有觉得有啥可笑的,也就没加入大笑的行列,但这笑声清脆响亮而急促,如电波般激荡心田,她便也随着大笑起来,直到结束。

  这中间,吴春梅早已把六个人的床铺打理妥当了,六个枕头也整齐地排在炕沿,大红,水绿,纯白,杏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人不知不觉的就会把头贴上去。

  “唉,五年啦,五年没碰这个枕头啦,真想啊。”吴春香轻轻的抚摸着荞麦皮枕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大姐,许青死得正好,你不用去老许家了,那个破家有啥恋头。”又是吴春波。

  “老四,你瞎咧咧啥,这种话可说不得。”吴春梅顺着炕沿溜下地,一只脚踩在鞋窠里,另一只脚小心地探进鞋子里去,好像里边有稀世珍宝。

  “咋就不能说,二姐,我看老四说得对,许青死了,你让大姐回许家,守活寡呀?”老三吴春光不赞成二姐的态度。

  “我当然赞成大姐回家来,只是话不能这样说,血糊淋拉的。”

  “那你说,二姐,这句话该咋说?”吴春光目光灼灼的讨教。

  “应该这样说,大姐夫没了,大姐还是回家得好。”

  不知是谁把这句话原模原样的重复了一遍,紧接着好几张嘴也都以同样的速度重复了一遍。

  “好听多了。”吴春波说。

  “就是比你那句尖刀子话好听。”

  “好像啥也没说似的。”

  “二姐嘴甜。”

  窗户半开着,夜气悄然侵入,重重的露水携着成熟的庄稼的香气,溢满房间。

  “春芝,去,关上窗户。”吴春香说。

  吴春芝站着没动,她沉浸在这种奇异的香气里。

  “这是啥味儿?”她抽着鼻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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