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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女皇的暖脚丫头 阳光孤儿院院长玩小女孩 孤儿院的女皇纣妃市长

来源:作者:时间:2019-12-04 15:13:09点击:

  语文老师会说:“那里就像书中赞扬的一样。”

  历史老师会说:“那里的和平条约挽救了战乱时期的世界。”

  地理老师会说:“那里土地的面积只有日本的一半,却住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人。”

  英文老师会说:“那里不会歧视任何语言。”

  与他们的对话让我有了神游的错觉。我飞过了辽阔的海洋,像是一只海鸥一样,双翅在我的背脊上伸展扇动。我作为一个孩子,对世界有着几乎痴迷的好奇,对好的事物有着执着的向往。

  海鸥,如果在这时候有人问,你打算飞向什么地方的话,这还用说吗?我的每一根羽毛都在尽情地享受风浪的洗礼。我在飞往小太平洋。我可以非常自豪地这样说。

  但我不是海鸥,不是吗?

  其实当时我更像是一只找不着北的无头苍蝇。我没有想否定自己所说的话,只是我的内在进行着一场无形的斗争。这让我感觉到自己分裂的灵魂丝毫都不像自己向往的小太平洋人一样。为此我变得愤怒,就像大多数人在年轻时一样。

  金融危机席卷了全球。即便是做足准备应对危机的中国,延迟的浪涌也没有完全停下来的意思。我认为我们是天性乐观的,小太平洋的人们也是这样,但是我感觉到无数同龄人变得愤怒,非常愤怒。或许这是正常的生理过程,叛逆期任谁都躲不掉。但是那时的我总觉得这是场没有死亡的硝烟带来的消极影响。

  我看见有人顶撞老师,看见同学为了一支笔就大打出手,看见同龄人为了不理解的爱情就舍命互殴,甚至听说有孩子站在了没有护栏的窗台上。虽然成年人总说这是成长的经过,当你三四十岁后再看年轻孩子,他们依旧会这样,但是我不能接受。只要一两次,仅仅一两次,那种消极的影响便会从他人的愤怒中散播到我的世界。这是异常的,我控制不住得跟着他们愤怒,好像自己从来就是随波逐流的一员一样。

  当我在夜间点燃象征着自己心灵叛逆的香烟时,我意识到追寻和平的民族理念与我有着鱼雷和导弹间的冲突,看似触不可及却有着夸张的摧毁力。我不想再去那座岛了,我不愿意看见她繁荣不颓靡的样子。

  讽刺的是,在多年后我的表兄告诉我在金融危机的时候没有一个国家真正逃过了冲击。小太平洋在那一年的游客量下降了百分之七十。肉眼所能见到的一切建筑都像是步入了深秋。如此一来我认识到金融危机这种大资本家狂欢后的失败产物,它在某种意义上有着比战争更强的穿透力,它不会在我们的世界杀戮,但它却击败了面对战争也不曾畏惧的小太平洋。

  她被拉下了神坛。

  女士们先生们,当你发现自己十几年都在向往的地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时,会怎么样了?大概会像是吃了一顿豪华晚宴,然后发现它家的解百纳还不如街边二锅头。不过这并不是一个恰当的比喻,因为解百纳和二锅头不是一种酒,而我还没有亲自去过小太平洋。

  那时我已懂得不再愤怒,我被女朋友一巴掌给打醒了。疼痛的爱情使人清醒。于是我决定亲自去看看那个我曾经朝思暮想的小太平洋到底是什么样。

  在家人的资助下我的以在黑夜中俯瞰小太平洋岛,一切都是朦胧暧昧的。霓虹灯聚集在最中心的地带,然后彩灯会以辐射状扩散开渐渐地被单一的白黄色灯亮替代。我看不清楼有多高,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楼房。但我享受循序渐进的感觉,如果她堂而皇之地忽然出现,那一定像是没有高低起伏的梵阿林曲目。

  在那一刻,我忽然不再想去验证或探索什么,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游客去感受这里。

  中央广场,青石板所铺成的地面,工字形喷水池的两端是孔子和苏格拉底的石像,十八世纪的东西式建筑坐落于街边,在广场的左尽头有着佛寺,离着商铺的不远处有着哥特式教堂,你能听见有餐厅的老板正在街边拉着提琴,步行街上的树上挂满了彩灯,人们都带着笑容。

  悠扬的提琴声随着我直至我走进了一家咖啡店。我在这认识了雅各布,他是这家店的店长。

  “你是游客对吗?”

  “对。你怎么知道?”

  “你看起来就不像是本地人。”

  在聊天中他告诉了我关于他曾祖父的故事,我在之前有提过。他当时的微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豪,自己的祖辈曾是痛恨战争的一员。他的话语渐渐地把我拉回了孩童时对这片土地的憧憬。但同样伴随着憧憬而来的是非常矛盾的抗拒,小太平洋不该属于任何的憧憬,而平和与神圣感从来都不和我沾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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