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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色秦可儿 奶妾by云亦书包 妾的养儿攻略

来源:作者:时间:2019-12-03 15:52:24点击:

  他住在瓦片里最外面的一栋房子里,爸妈都是吸毒佬,一年有三百多天在戒毒所里,因此他上到初中就辍学去打工,现在大概是在酒店里当保安。

  他是瓦片里男孩的头,夏天的时候经常撞见他们在巷口聚在一起抽烟,一群赤膊男孩当中,只有他穿着白背心,像老式港片里那些落拓又好看的古惑仔,总有不同的漂亮女孩,翘着穿黑丝*袜的大腿靠在他旁边。

  那天,他把外套朝我兜头扔下来,嗤笑:“有什么好哭的啊?读书把脑袋都读傻了。”

  我哆哆嗦嗦的捡起衣服披起来,努力克制着抽泣。

  他把我送到家门口,他又说:“你奶奶在家吗?”

  我点点头。

  他含义不明的笑笑:“那我走了。”

  后来我把衣服洗干净还给了他,他说我衣服洗的干净。后来就常找我洗衣服,包括他周围那些男孩,有这些年轻的混混在我家附近转悠,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很少来砸我的门了。

  我们还是很少说话,偶然碰见了也不会打招呼,瓦片里的人几乎都是这样。

  就这么来往了半年,我放寒假那天,他正在巷口打牌,脸上七横八竖的贴了很多纸条,见我来了像是找到借口,把牌往桌上一扔,说:“不打了,取衣服去!”

  激起一阵抱怨声,他一个叫肉头的兄弟大声说:“馋成什么样了,就那么猴急?”。

  他懒洋洋的给了肉头一个脑瓢:“别他妈胡说八道,人还是学生呢!”

  “学生怎么了?学生妹搞起来最带感!”

  后面传来龌龊的笑声,他一手揽着我,一手头也不回的竖了个中指。

  而我已经面红耳赤。

  他从耳后拿下一颗烟,问我:“你考的怎么样啊?”

  “你怎么知道我考试……”

  “我是文盲,又不是傻。”

  打火机一闪即过的映亮了他好看的眉眼,他熟练的吐出一口烟雾。

  我讷讷的说:“还可以。”

  走到他家门口,他说:“我有两件衣服要洗,你跟我进去拿一下。”

  不远处传来他那群朋友不怀好意的哄笑,我局促的低下头:“我在这儿等你吧。”

  他笑了,强硬的一把把我拉进去:“我还能吃了你?”

  他们家很黑,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地窖,

  在深圳,地铁轰鸣着穿入黑暗时,我总是恍惚,以为我回到了我的十六岁,那个黑暗的、混乱的房间,叫阿飞的少年穿着白衬衫,在不远处抽着烟。

  但是玻璃上的倒影会让我立刻清醒起来,三十七岁的女人,眼袋和嘴角同样下垂着,油腻腻的饭盒悬在手腕上,我看起来像是五十岁。

  然而这时候电话响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

  “潘潘?还在深圳发财……啊”这声音来自于瓦片里,我曾经的邻居王娟花,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媚气:“也没什么事,还是告诉你一下,那个谁,阿飞出来了。”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灵魂出窍,翕动着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谁知道他怎么出来的呢?他在找你”她愉快的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我肯定是不想说的,但是你也知道,他可是杀过人的……”

  我把电话挂了,浑浑噩噩的往家里赶,对,我的回家……快点回家。

  推开门之后,一股铺面而来的恶臭袭击了我,“挨千刀的贱货,你跑哪去了!”子权躺在一滩屎尿上,声如洪钟的叫骂着。

  “你就不能憋一会吗?”

  无论第几次看到这个画面,都会让我生理性的开始反胃。

  “我忍住了还要你这个杂种X的贱货的干什么!你就是盼我早死!好图谋我的房子!”

  在不绝于耳的骂声中,我将一屋子屎尿收拾好,然后打开窗户抽烟。

  这就是我的生活,我抽着烟想,我还有什么可以被毁灭的呢?我从来都是一无所有。

  阿飞出来了,他会来找我的,毕竟,是我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们在一起的那辰光,为了养他,昼夜颠倒的打工,炒菜时失手将热油倒在脚背上,留了很深的疤,他还打我,从来下死手,我到现在还有耳鸣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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