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刚刚想着若是不喊你名字,旁人不晓得我是找谁,师父莫怪。”豆子扑通一声跪在泷月跟前,眼里噙着泪,说多可怜就多可怜。
“行了,就别演了,弄的好像我是个没事便欺负奴才的人一般。”胧泷从泷月身侧走过,脸上自始至终带着的嘲讽不曾变过。
只要泷月活着一天,就套脱不了胧泷这个名字的诅咒,他这辈子都是这个名字的仆人,更改不得。
泷月拉起豆子,这孩子关键时候,反应还算及时,至于胧泷,他都习惯了,也不是不难受,只是没有最初的时候尖锐了。
假设当初父亲知晓他的兄弟心里,一心想着让他一家如何成奴成仆,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像原来那般连命都可以不要的搭救。
父母双亡,他为求生,投身炼狱,不知道手刃了多少性命才得以见天日,可是他却要效忠于杀父仇人,多可笑。
“师父?”豆子晃晃泷月的袖子,他好像陷在一片不堪回首的过去里没了知觉,让豆子不知所措。
“走吧,跟紧些。”泷月牵了豆子,往前走。
人群看过热闹的早就散开,只有一些个胆子大,对豆子很是热衷的精灵坐在豆子的肩膀上,斗篷的帽兜里,不愿意走开。
“哎,若是上代城主知道他心爱的孩子成了现任城主的仆人,不知道多难受。”
“快别说了,让人听见,少不了抽筋扒皮。”
“咱们自打上代城主身死后,就年年对邻国进贡,想当初....”
一句话不见说完,那人已经没了生息。
不管往日如何,现在的胧月城,姓胧不姓泷,非议者自当杀无赦。
泷月袖里的暗箭少了一枚,他知道暗地里的影子此时应当如何满意他的作为,你看他已经成了忠诚的奴才,绝无二心,不是吗?
今晚刷朋友圈,清一色的西安国际马拉松。突然看见有人发了“那是丽江”,那个小火塘酒吧的照片。我顿时百感交集,又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五年前,我上学的学校,距离那是丽江酒吧不过三百米。我曾在下晚自习后,撑着伞,踩着水潭,去拍那是丽江的照片。
那是2014年5月中旬。
时间一晃,过了五年。
五年,发生了很多事。
我们都在变化。
那是丽江,依然靠着《听歌的人不要掉眼泪》大树和兜兜的故事,吸引着一大群妙龄少女的拜访,从来不缺客人,从来不缺流浪歌手,从来不缺故事和回忆……
师父 你动一动 徒儿好难受_师傅大的徒儿桃花好痛_师父握住胸前的柔软一挺身
又重复看了一次兜兜和大树的故事,正当两人热恋之时,兜兜被确诊为癌症晚期。兜兜没崩溃,独自静坐了一夜后,坦然接受了这一现实。她拨通了大树的电话,如实告知病情,说:树,医生告诉我康复的几率已经为零,我认真考虑了一下……我们分手吧。”
……
“一个月后,大树辞掉了广州的工作,将全部家当打包搬到西安。
大树没有再去敲门,兜兜已经入院,他百般打听,来到她的病床前。
她装睡,不肯睁眼。
他说:兜兜,我们能心平气和地聊聊天吗?
他坐下,指尖掠过她的脸颊,他轻声说:我们在一起三年了,难道我会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吗?你放心好吗,我向你保证,我将来的生活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兜兜,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要再撵我走了。他捉住她的手:你在一天,我陪着你一天,陪你一辈子,不论这辈子你还剩下多少时间。
泪水渗出紧闭的眼,兜兜挣脱不开他的手,哭着说:树,你傻不傻……”
两人在西安结婚,随后到丽江呆了一个月,他们是“大冰的小屋”的常客,渐渐的由顾客发展为朋友,他们两人经常帮助大冰的朋友们追寻梦想,大冰好感动但大冰不知道此时的兜兜已不久于人世,他们离开了丽江。
几年后的一天,大冰发了一个邮件邀请他们来丽江,三天后大树来了,大冰才知道了兜兜和大树的故事包括后来他们回西安后的故事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