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当前位置 : 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家庭 > 正文

好紧好大快点舒服使劲 噢噢真紧慢点好痛 啊好快好烫我要湿透了

来源:作者:时间:2019-03-29 08:17:41点击:

  我在门口徘徊了十几分钟,感觉每一分钟都是浪费,只好硬着头皮,咬着牙,红着脸,走了进去。那女中医还在里面,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便马上又把视线挪开。我来到了她的面前,毕恭毕敬地鞠上了一躬,伸手递给了她几兜进口水果,说:“对不起了,神医,昨天是我态度不好,给您陪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吧!”

  女中医看了一眼水果,又抬起眼皮望了我一眼,问:“去正经医院检查啦?”

  我说:“是,检查了,跟您说的一模一样,连死的日子都一样,您就救救我吧。”

  女中医撇了撇嘴,回:“你这病太晚了,我也没什么招,而且,我最不喜欢品德有问题的人了。”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拧动了我心里的油门,这台即将要永远熄火的发动机似乎又一下子窜动了起来。可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肝像裂开一般地疼痛,这条抹香鲸在我的身体里怒吼。

  我手捂着右胸,喘着粗气,对着女中医说:“看你的样子,估计年纪还没我大呢吧?人啊,别轻易就说别人是什么样的品德,你医术是高明,看一眼就知道谁得了什么病,可你再高明,你也看不透别人的心。我有我的苦衷,他有他的苦衷,你也有你的苦衷,大家都一样!”

  女中医半信半疑地听我把话说完了,看样子像是动了心,半晌过后,她说:“扯平了,现在我给你好好看病。”

  我急切地端坐到了她对面,她伸手仔细地给我号着脉,眼珠四下游动,看这神情,更像是个算命的在给我占卜前途呢。大约过了两分钟,她说:“你这病啊,现在没法治。”

  我头顶浇了一盆凉水,感觉那条门缝把我的指甲给压断了,绝望地问:“那...什么时候才能治啊?”

  她松开了手,皱起了下巴,说:“得等到春天,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你一样都不占,所以没法治。”

  我干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无助地说:“可是,我时间不够了啊,熬不到春天了。”

  女中医上翻着眼珠说:“那就让春天早点来呗。”

  我若有所思地走出了中医所,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一股暖风从车里面迎面扑来,这是刚才开空调时留下的余温。我突然有所启发地想:咱们历家这么大,北方是冬天,我往南走不就是春天了吗?

  可是,我到了南方以后,谁给我治病呢?于是我又推开了中医所的门,可那女大夫却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卖药的师傅留在那里,他对我说,女中医留话了,说是等春天来了,自然就有办法,现在不必多问。

  我连忙给诗雨打了电话过去,还是没有告诉她检查的结果,只是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南方度假,她愉快地答应了。随后我便带着病历本去公司提出辞职,并且交代他们不要向我老婆透露一点风声,他们眼泪汪汪地送我离开,嘱咐我一路走好。

  下午,我带诗雨去商场和超市采购,准备出门的行李。她好奇地问我为什么要去度假,是不是能和秋香离婚了。我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是觉得,即便过些天我还是无药可救,也许睡一觉就再也醒不来了,那样,也会因为这场旅途而变得幸福吧。

  晚上回到家,我叫了一桌外卖,等着老婆带着儿子回来。饭后,我对秋香说:“明天我的出趟差,时间不短,项目什么时候谈成了就什么时候回来。”

  这种事其实我经常做,但之前都是真的,秋香也从来都是不会多问,但这一次,她却一反常态地皱起了眉头,我问她怎么了,许久,她才开口说:“我也想和你说个事呢,早上我姐来电话了,说我爸马上要做手术了,叫咱俩尽快回趟老家。”

  我诧异地问:“啊?什么病啊?”

  她掩面哭了起来,颤抖着说:“胃癌。”

  我凑到了秋香的身旁,一手搂起她的腰,一手不断地捋着头发。心想,这老头有日子没见着了,以前见面就跟我拼酒,这下完了吧,要比我先走一步。这事肯定得去,可是,秋香的老家在东北,我离春天更远了。

  我安抚老婆说第二天一早去公司请假,实际上我是去了中医所,我想把这件事告诉那大夫,让她网开一面,先给我透露一下秘方,可却没想到,中医所的门上贴了公告,说是暂停营业。我又去找诗雨,让她再等我一些日子,从东北回来后就去度假。被爽约的滋味不好受,她酸着鼻头打了我几下,便一走了之了。

图文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