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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好大快点舒服使劲 噢噢真紧慢点好痛 啊好快好烫我要湿透了

来源:作者:时间:2019-03-29 08:17:41点击:

  当我和秋香一同站在她爸爸的病床前时,我好像看到了自己一个月后的样子。老爷子两眼无神,眼珠一直冲着窗户的方向张望着,松懈的肉皮像是融化的蜡水堆积在软塌塌的病床上。我握起他插满针头的手,像是抓起了一把骨头,医生说他已经二十天没有吃东西了,全靠葡萄糖支撑。

  秋香埋怨她姐说,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们,她姐无奈地回,是老爷子一直不让透露的,怕影响我们坤作,影响他外孙上课。我心想,人活着可真累啊,死之前也得为别人考虑,我是不是得跟老爷子学学?

  我凑到他面前,轻声地问:“爸,您总往窗外面看什么呢?”

  老爷子意识有些不清晰,眼珠朝我转了转,半天才认出来我,笑了笑,吃力地说:“我啊,我等,等春天来呢。”

  一听到春天,我的右胸也跟着疼了起来,我难过地说:“爸,咱俩一起等,您要是能动动就好了,我带您去看春天去,那有一神医,说不定,咱俩都能好呢。”

  没想到我刚说完这话,老爷子的眼皮迅速地上下翻动了几次,上牙贴着下牙,咽气了。

  我和秋香把老爷子的后事办完一个星期后才打算打道回府,可这时秋香的姐姐却拦住了我们,她说老爷子有遗嘱,在满洲里有套房子留给了我们,得亲自去过户。我拍着脑门不禁心里问着:这老头什么时候在那么远的地方弄了套房子?简直要把我弄到最北边啊!您等不到春天,这是也不想让我也等到啊。

  无奈之余,我和秋香把儿子让她姐暂时照看着,背起了行囊,又搭上了去往满洲里的火车,一路向北。坐在车厢里,秋香露出了这些天里的第一次微笑,一缕阳光刚好倾泻在她的脸庞,她眯着眼睛对我说:“你还记得吧,咱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趴在车窗下的小桌子上,说:“肯定记得啊,也是在火车上,帮你把那么大的行礼箱搬到了架子上,胳膊差点抽筋。”

  说着,秋香拉起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脸上,看着窗外满天的雪花说:“爸爸走了,你是这世上和我最亲的男人了。”

  我心里一颤,想对她说点什么,可却始终没法开口,只好用手托着她的下巴,一直到她入睡。

  到了满洲里,我们发现老爷子的旧宅并不陌生,因为屋子里都是我们曾经用过的东西。我看着眼前这些落着灰尘的老朋友,心里又是欢欣又是疑惑,我问它们怎么会出现在这。老婆说以前每次清理房间时,我说不要的东西,她就偷偷地打包寄回老家。我有些想流泪,不知道人要离开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比较伤感。可我转念又想,在老爷子葬礼时自己都没有哭,在这要是掉眼泪了,有些不厚道,于是便忍住了。

  临走前,我又发现了一张老照片,是老爷子年轻时候拍的,我惊奇地发现,他竟穿着一身白大褂。秋香说,她爸在下乡前是个很有名的中医大夫。这让我又突然想起了那个中医所,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恢复营业了。我想让诗雨帮我去打探,可那握在手里的电话,却迟迟也没有拨打出去,因为我脑子里只有三个字:算了吧。

  告别满洲里后,我坦然地把这一切都告诉了秋香,因为我觉得没办法再继续等下去了,时间真的不多了。而她却对我说,她早都知道了。我问她是怎么发现的,她说我的病历本和片子还在车的后备箱里。我又对她说,放心,我买过保险,等我走了,你和儿子还有保障。她笑了笑说,别想那么多了,走吧。

  我说,去哪。

  她说,去有春天的地方。

  我们选择了故地重游,西双版纳。那是我们度蜜月的地方,好像一年四季都是春天。让人欣喜的是,当初我们居住的那个旅馆,还没有改变。

  秋香问我:“你知道咱们住进来的第一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含糊地说:“知道,你把第一次给了我。”

  她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太着急了,把我疼得直流眼泪,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想要第二次了。”

  我惊讶地问:“是吗?我只记得,那时你的味道太吸引我,我脑子里好像什么都顾不上,只想得到你。”

  她又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秋香的味道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我闭上双眼,感觉自己像是在海中畅游。头上和煦的阳光,折射在温暖的海水中,一串串波动的浪涛夹杂着海鸥的鸣叫,忽远忽近地传入我的耳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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