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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忆落魔鬼天使爹地你好 激烈缠斗by菲漾珠珠 该上就上by安然无漾

来源:作者:时间:2019-02-12 08:44:31点击:

  “你问过一遍了。你妈先签的离婚协议书,可能也怪我太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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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又抬起头来说:

  “哎呀,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去去去,写你作业去。”

  林建湖总这样中断我和他的谈话,好像他并不是愿意和我讲话。

  他更愿意坐在电脑面前,和电脑讲话。

  平安小区,似乎一点都不平安。就像红烧牛肉面里面,没有一片牛肉。

  有一天,林建湖下楼买包子,那天他回来的格外快。

  他把包子直接丢在桌子上,喘着粗气对我说:

  “我刚刚听楼上李婶说,隔壁三单元有一家被偷了,你赶紧找找卧室门的钥匙,以后睡觉把卧室反锁了,钥匙放枕头底下。”

  我“哦”了一声,就没再想起来这件事。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似乎不再像之前那么担惊受怕,不会再在睡觉之前检查好几遍门锁,也不再担心有小偷来偷我的海豚。

  那只海豚是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现在我也还每天抱着它睡觉,但我不再觉得,小偷会无聊到把它偷走了。也可能,是我不再那么宝贝它,不再那么害怕失去它了。

  但林建湖的胆子仍旧像只老鼠那样小,我也不知道,他是担心他自己,还是担心他的钱,又或者,是担心我。

  人和人之间,好像一直被透明的线连着,只要一步走错了,线就晃动几下,和其他的线交错在一起,等到再走错一步的时候,两根线就分开。

  一根一根的线密密麻麻缠在一起,到最后却宿命般散开。不知道是每一步都走错了,还是每一步都走对了。

  临近中考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很焦虑,林建湖总嫌我把头发掉的哪里都是,我感觉他一点都不关心我。

  我跟他的关系,就像是每天我放学回来,把书包丢在桌子上,而他过来拿走我脱下的外套,并顺手带上我卧室的门。

  我中考并没考上一中,只考上了二中的普通班,好像还是很靠后的班级。

  那个暑假,他开车带我去了动物园,答应给我买一只白色的老鼠。但当我们从动物园出来的时候,我向他要那只老鼠,他对我说,不买。

  我很生气,但我没向他表露出不满。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大人总能这么云淡风轻地违背誓言,就像他对我妈说的那句“我愿意”一样,说不兑现就不兑现了。

  貌似,全部的过往都被打翻,像咖啡一样洒在了被子上,被子被重新洗净,过往一点也没有残留。

  只有这种时候,洗衣液的质量才出奇的好。

  所有的人都因为那些所谓“不可抗力”的东西,忘记了他们曾说过的一切。

  林建湖也包括在内,并且首当其冲。

  他还答应过我,要亲自参考他的女婿。就连这个,他都兑现不了。

  他是在我高中开学的前两天出的车祸。

  那天下午我在家里写作业,住在市中心的姑姑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中心医院的B栋7层,见林建湖的最后一面。

  她说的是,“最后一面”。

  那四个字在我耳朵里一直回响到现在,每一个拼音都掷地有声,刻在我的鼓膜上,甚至穿过了前庭和半规管,在每一个耳部零件上都深深烙印着,直至骨骼。

  我穿了身吊带和短裤就下了楼,在楼下打了车去医院。我看着车窗外的其他车窗,突然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对师傅说“开快一点”。

  我还以为,我哭不出来。

  我心里想的全都是,林建湖又不好好开车,一定又一边开车一边抽烟,一定又只用一只手开车,一定又不系安全带。

  他还说他倒车入库特别厉害,科目二一次就过,还经常在冰面上给我表演漂移。

  就他这样的,不出车祸就奇了怪了。

  我一边这样想,一边又觉得为什么出事的是他。

  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血还没处理干净,甚至说是根本没处理过,就那样躺在病床上插着管子,就好像已经被医生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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