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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撑到极限哭叫求饶 她边哭泣边颤抖地承受着

来源:作者:时间:2018-11-22 08:26:40点击:

稚嫩撑到极限哭叫求饶 她边哭泣边颤抖地承受着

稚嫩撑到极限哭叫求饶 她边哭泣边颤抖地承受着

  车祸发生后,老五在北京工作的大儿子永杰赶回来处理后事,交警认定事故主要责任在三轮车,永杰就要求明战赔偿,可明战刚做生意不久,哪里有那么多钱。川草背着永杰,把自己多年的私房钱一万元交给了弟弟明战,让先打发永杰。可永杰不罢休,认为赔偿太少,把明战告到了法院。回到娘家,弟媳妇也埋怨永杰不讲情面,说话指桑骂槐。她夹在中间,两头受气,又难过又无奈,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神情恍惚,反复念叨我该怎么办。重病的妈妈听完她的哭诉,艰难地说了句:你怎么那么命苦啊!闻听此言,我们不禁潸然泪下,这捉摸不定的命运啊!

  妈妈的生命一天天在消失,直至终止。忙完妈妈的后事,再见川草已是两个月之后。一个周末,她到家来,神情还是呆滞。聊天中得知老五已经下葬,几个亲戚也已经出院,所幸都没有留下后遗症,但官司还在拖着。永杰把灞桥的小生意处理掉,回北京上班去了。对于永亮,她一问三不知,问起孩子的治疗费用,她说根本没有能力去管,言语中好像要和永杰、永亮两兄弟脱离关系。至于她自己,暂时住在女儿莉娜家,身体状况不好,血压升高,严重失眠,不敢独处,丢三落四,浑身无力,生活自理都成困难。我和爸爸劝她想开点,千万不能把自己身体搞垮,给女儿造成负担。她说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由不得她不想。车祸惨烈的场面,在她脑海怎么也挥不去。她总是担心后半辈子怎么生活,将来老了要依靠谁。我给她宽心说,才五十多,还年轻,找个力所能及的活干干,自己养活自己,等老了动不了,再靠女儿。她反复强调,女儿当初订婚时,对男方的唯一要求就是将来要给自己养老。我也一再给她讲,趁还年轻,可以自食其力,等真正动不了时,再靠女儿,不要现在就给女儿添麻烦。她听后不吭声,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上班、下班,无暇顾及川草,此后到家来过几次,状况有所好转,可以做一些家务,失眠也有所缓解,但血压还是很高。几乎每天都会无端地哭泣,导致视力下降很多。她还是不敢回老五家去住,莫名其妙地害怕,也回不了娘家了。因此,就一直住在女儿莉娜家。她感叹道,在女儿家做好饭,但端起饭碗时却难以下咽,总感到理亏的紧,不像在自己家那么理直气壮。想想也是,莉娜的公公婆婆也在家,有很多不便。

  何处是川草的家啊!老五家她是回不去了,两个儿子不知怎么就跟她势同水火。当年进老五家门时,两个儿子还小,她从小养大,老五的家就是她的家,满指望在此终老,谁知中途遭了这么一难,老五会先她而去,有家难回啊!

  2017年五一时,永杰打电话说要结婚,因为先前已经订好,不能更改,就让她在老家给办一下仪式,招待一下女方亲友。可她手头没有钱,人又恍恍惚惚,无力承担。加之多年在外做生意,和周围邻居也有点生分,帮忙的人少,就想拒绝,但永杰一心要在家办,并且给她寄了几百元,让在我们镇上包几桌饭就行。她硬着头皮回到老家,把许久未住的房子收拾干净,给永杰的新房添置了一些日用品,通知了亲戚朋友,在永杰回家前拾掇停当。永杰带着新妇回家次日,就在我们镇上招待了三桌,绝对算不上丰盛,只能说将就地把永杰的婚事给办了。其实说起来,永杰也不容易,父亲突然离去,丢下一大堆事需要他处理,他无处可逃,只好勉强承担。

  永杰婚事办完后,永亮也向她要钱治病,弟兄俩都认为做生意多年,她肯定私藏了不少钱。岂知自从永亮生病以后,老五把所有的钱都用来给永亮治病了,夫妻两人手头都没有积蓄。永杰永亮见要不到钱,就和她一天天疏远,永杰甚至不接她电话,怕川草反过来向他要生活费。这种结局,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我想可能也是日子艰难,让孩子们措手不及,加之永亮白血病,也要花费很多,哪有能力来照顾她?

  有点欣慰的是,川草的儿子蓓蕾已经长大,在上海开挖掘机,收入还不错。知道姐姐莉娜买房后,也在莉娜所在的小区买了房,姐弟家相距不远。蓓蕾从小离开妈妈,由爷和婆养大。爷和婆给他灌输是妈妈害死了爸爸,抛弃了他,他就恨妈妈害他家破人亡。经过莉娜和乡邻的再三解说,蓓蕾对妈妈的恨意有所缓解,虽说还没有开口叫妈妈,但对妈妈已经不敌视了。希望不久的将来,蓓蕾能和妈妈相认,给川草的生活添点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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