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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撑到极限哭叫求饶 她边哭泣边颤抖地承受着

来源:作者:时间:2018-11-22 08:26:40点击:

 稚嫩撑到极限哭叫求饶 她边哭泣边颤抖地承受着

稚嫩撑到极限哭叫求饶 她边哭泣边颤抖地承受着

  每当听到小草这首歌,就会想起我的朋友川草。川草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陕西关中东部的一个小村庄,上面有三个姐姐,雪草、英草、秋草,下面有个弟弟明战。我家和她家住对门,低头不见抬头见,加之她只比我大两岁,我们两人便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上学后,她学习语文算术这些知识时有不小的障碍,也就是我们村里人常说的不开那个窍。即使辨认十个最简单的阿拉伯数字,她几乎也花了两个星期才学会。比如辨认数字6,姐姐就让她记住像豆芽;数字7,就像婆的拐棍;数字8,就像婆戴的老花镜,就这样形象的比喻,她还常常搞不清,她认数字这些笑话在我们村一直流传至今。小学期间,她连留了两级,到小学五年级时,我们成了同学,关系自然近了好多。

  上学时,她座位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下课也没人和她一起玩耍。上课期间也不捣乱,安安静静地坐着,至于老师课堂上讲的东西,她一句也听不进去,作业也就一概不会,只求快点毕业好回家挣工分。

  小学毕业后她就回家加入了农民行列。上工、下工、洗衣服、做饭、拔猪草、喂鸡……,不几年功夫,就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在她婆和她妈妈的严格教导下,出嫁前她也出落成了一名合格的家庭妇女,缝衣服、掐辫子、生火做饭这些都不在话下。尤其是掐辫子,双手特别快,别人掐一把,她往往是一把半。

  “掐辫子”是我们当地妇女都会的一种手工活,原料来自麦秸杆。麦子收获后,女人们会在麦堆里挑出又直又长的麦子,掐去麦穗,留下麦秸,整理、晒干收拾好,等农闲时拿出来,去掉两头不能用的,留下中间粗细均匀的麦秸,用水泡软,手工编制成一种两三公分宽窄的工艺品,这种工艺品的编制方法和女孩编辫子类似,所以俗称掐辫子。用麦秸辫子这种原料可以制作好多工艺品,农副产品收购站会定期到各村来收购,按照长短、粗细有不同的定价。农村妇女,不管老人还是小孩,都会这门手艺。我见川草时,她手里总有辫子,永远都在掐,换来的钱都交给妈妈来补贴家用。

  到了婚嫁年龄,听从媒妁之言,川草嫁给了邻村比我们高一级的叫运粮的小伙子。我们上学时,男女同学彼此不说话,有时连看一眼也难为情,怕别人说三道四。运粮的为人到底如何,根本不了解,只知道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当地的姑娘,嫁人都喜欢嫁独子的家庭,这样就免去了婚后分家的麻烦。运粮学习不怎么样,勉强到初中毕业也就回家务农了。但是他文化要比川草高,好歹也多念了三年书,这种婚配想来不会差到哪里去。婚后不到两年,生下女儿莉娜,又过了两年,生了儿子蓓蕾,取了两个洋气的名字。

  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忙忙碌碌,期间一直没有见过她,再见时却是一种我没想到的情形。记不清是由于什么事情,我回老家,她母亲听说我回来,赶到我家,一把拉住我的手,未语泪先流。原来川草被丈夫打回娘家了,弟弟明战身形瘦弱,打架不是运粮对手,不敢替川草撑腰。当时,土地包干到户已经多年,只要啃吃苦,农民家早已不缺粮食。川草有的是力气,在娘家忍气吞声,脏活累活抢着干,可弟媳妇看她还是不顺眼,每到吃饭时嘴里都会不干不净的说几句闲话,川草只能端着饭碗,和着泪一口一口地吞下去。作为母亲,看着女儿心疼,想女儿从小生长在这个穷家,出嫁前没少为家里出力,现在有难处回家里,竟不如一个外人。

  在农村,儿媳妇娶进家门的那一刻,就注定是这个家庭的新主人,出嫁后的女儿在娘家是没有地位的,妈妈绝对不会为了女儿而去和儿媳妇争吵。一时想不出其他办法,她妈妈恳求我把川草带到城里,随便找个工作,混口饭吃。我一时豪气冲天,满口答应,当天就带川草到了我家。第二天,我们两人骑着自行车,在烈日下满大街找工作。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我们小县城远不像大城市那样,工作机会多。川草小学学的那点东西早已遗忘,就连两位数的加减也已经不会算了,加之长相又比较土气,找工作只能在小吃店后厨、看护老人和小孩一类中选择。在大街上,我们两人看见小饭馆就进去问人家要不要小工,连续问了好几家,人家都说暂时不要。我一看这么没有头绪的乱找,也不是办法,就找了一家职业介绍所,交了十元的中介费,把川草的资料登记上,有合适机会中介打电话通知,这要比我们没有头绪的乱找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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