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他们那边?”我重复地问。我在一楼巡查一圈,没有找到我印象中的我们家的方桌。
妈妈用身体教我做男人 昨晚我和妈妈做了8次
“合适吗?”我站在我们这边的门口,我又问了一次。
“是这样就可以了吧。”她不确定地说。
“要不你在哪里拜神?”她又说。
我无法反驳。像妈妈说的,也只能这样了。我们缺一个知道这一切规矩的人。
我提起勇气,做好了被取笑的的心理准备,从袋子里把东西一一拿出来,镇静地摆放在他们屋前的方桌上。
此刻他们在讨论,水果要不要拿出来,放盘子里摆,还是就放在塑料袋子里。
“要不算了,就这样吧,直接放袋子里,不费事拿出来了。”大伯一锤定音。
“我们也这样吗?”我母亲听见了,也跟着附和。
“我们也这样吧,就得了。”她瞅着大伯他们,拿出来水果和煮好的面条。
“三茶五酒,三茶……五酒……”母亲念念叨叨。这个口诀说的是,祭拜天神的一个规矩,规定要摆三杯茶、五杯酒。不能多,不能少。茶杯和酒杯一定要区分开,有脚的和没脚的。
“非非你去烧香。”
“香在哪里?我怎么知道……”
“他说在哪里的桌子底下。”
“找到了。得烧多少支香?”
“不用烧多少的吧?你烧三支应该可以了。”
应该应该,你怎么总是应该来应该去?
我去找大伯借火机,点香。他有很重的烟瘾,见人总是拿出烟盒子,打开盖子,把口子朝向对方。“老板,来一支嘛。”他的肢体和表情,会抽烟的,不会抽烟的,是个成年男人,都会从中掂出一支。
妈妈叫我去拜一下。我强忍着别扭地去拜。天神吃了一会后,他们那家开始烧纸钱。烧纸钱要烧得旺盛,火势越好,气运也就越吉祥。烧得不好却没有相反的意义,就是散发出来的黑色浓烟呛人罢了。
我妈妈有样学样。
“我们也烧。”
在这样的景象面前,我的内心有一种卑微的感觉。从进门,看到他们那一家夫妻俩,我就总想对他们避而远之。
我看着母亲,看着大伯和大伯母。我沉默不语。只按照母亲的吩咐去做。这些规矩,我以前不是没有接触过,可我从没有想过要去记住它们。它们以前就在那里,我视而不见。
在屋前祭拜完天神,还要去村里的庙再拜一次。最后回到家里,在厅子里烧香。我猜,前两次都是祭拜天神,最后家里的是祭拜祖先。
我们洗好干净了铝制的箩筐,用它来装鸡、面条、水果、酒、茶、酒杯、茶杯,还有纸钱和香。起初,大伯母说直接提去,不用箩筐装一次了。可是他们发现,还是箩筐更加方便。他们还想开摩托去,大伯母提出这个省力的建议。在大伯发动发动机后,她却又改口说,怕路上的颠簸打翻了酒和茶。于是,他们最后决定走路去。
我们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铝制的箩筐。母亲自己就收拾好了东西,手忙脚乱的同时有有条不紊。她和我差不多高,165左右。她体重比我重得多。可是,正如同刚刚她和大伯母说的,她,明年就退休了。
我头一回主动地提出来。
“还有什么要拿?我去吧。”
“香。”
“要多少?要不我都拿去?”
“三座香炉,门口又要放三支。三四不就是一十二,你不就拿十二支可以了咯。”
“那我就拿十二支了。”我于是数了十二支香。她则抽了一把纸钱。
在盖上盖子前,我又嘱咐了一遍,检查了一遍。
母亲说,他们真是傻,不开车去,走路还提着东西,又累又重又远。我心里说,人家可不是这样想的。但我同意开车去。尽管,我也担忧东西会被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