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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红臀颤抖 刑凳戒尺责打臀峰 竹板子重重责打臀丘

来源:作者:时间:2019-12-05 17:04:33点击:

  此时忽有一阵风吹开了屋门,大片雨点裹挟着一股恶寒席卷而来,扑打在老板娘的脸上,老板娘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口中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踏出几步远离了人堆,疑惑的看着大门的方向。

  她记得自己进来以后插门了啊,怎么还会被风吹开呢?

  屋门这么一开,原本便稀薄的热气瞬间被抽离个干净,风带着寒气钻进屋子里,钻进老板娘的衣袖之中,冻得她浑身直哆嗦,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再看屋中众人,一个个还在哭喊号丧,仿佛丝毫不觉得冷一般,老板娘冲着他们啐了口口水,抱着胳膊走过去,想把门关上。

  狂风忽然卷过她的面颊,将她的头发吹散了,一根根头发齐齐向着天空飞舞,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从空中拽住了她的头发。

  下一刻,她的头颅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天花板上,鲜血自她的残躯之中飞溅出来,形同滚烫的喷泉,源源不断地翻涌赤色的血浪。

  自始至终,她不曾看到敌人在何处,她无力地跪下,地板被瞬间染成一片猩红。

  而那飞在空中的头颅,不偏不倚地落到了二掌柜的床边,砸在二掌柜的小儿子头上。

  起初他并不知晓这是何物,痛喝了一声后习惯性地接住了砸他的东西,直到他看到自己手中抱着的死不瞑目的大娘的头,登时便呜呼一下,吓晕过去。

  更加凛冽的寒风刮了进来,烛火在一瞬间熄灭。

  一道惊雷自天边划过,光亮重新钻进这间屋子,森然的雷光下,五具身首异处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其中两具,看起来不过只是十多岁的孩子。

  风还在吹,吹动锦色窗帘,吹动波澜雨幕,整个高家客栈一片死寂,狂风在房顶呼啸着袭过,有如阴兵过境,风中像是有女子啼哭,又像是有老者嘶啸,但这阵风很快就过去了,雨夜忽然又沉寂得无半点声音。

  黑色的河。

  河水流速极慢,黑色的液体近乎凝结在了一起,某种刺鼻的味道悠悠地从河水中飘出来,河道不宽,至多半丈,却长得不见尽头,整条河笔直的延展出去,远到同地平线重合都不见转折。

  此刻夕阳如血,倒映着黑色的河中,赤红色的余晖像是点燃了整条河面,缓缓流动的河水凝成一团团乌紫色的火焰。

  寂静的河面,空洞得看不到半个生灵,河的两岸是漫无边际的荒野,一株珠黑色的植物无力地垂在风中,它们没有叶子,瘦长的茎秆上长着一团奇丑无比的花团,皱巴巴的花瓣紧紧地蜷缩着,丝毫没有半点开放的意思,这种奇形怪状的植物近乎长满了整个荒野,远远看去,像是黑色的蛇群缓缓地爬行在荒野上,朝着地平线的方向一直前进着;奇怪的是这种植物同黑色的河却是完全隔绝开的,河岸五米以内便再看不到半株这样的植物生长,像是一条看不到的线隔在了他们中间,又像是某种无名的禁忌,让这些肆意生长的生物不敢逾越靠近半步。

  连风声到了这里都不敢肆意,狂妄的呼啸声变成了沙沙的轻吟,若不细细倾听,只怕是连这细微风声都无法听见,时间到了这里似乎都滞缓了下来,因为放眼千里尽是单调重复的黑色,若不是河流纵贯直流,只怕是连方向都辨不清。

  橘色的焰却忽然从地平线外钻了进来,纯粹的黑色中多了一丝突兀的彩,那是一盏普通的风灯,立在同样简单的小船上,船上站着一老一少两个人类,他们带来了唯一的一丝“动”,将这里沉寂许久的“气”完全打破。

  小船像是一只轻灵的鸟,飞快地在河面上行驶着,奇怪的是船下的河水近乎没有在流动,而小船也没有御风借力的帆,完全是依靠小船自己的动力飘扬,急速穿梭的小船没有搅动起半点水花,甚至不能让河面多一丝波澜,可它确实是在不断前进着的,黑色的植物丛纷纷倒向身后,船上的两人直直挺立着,沉默不语,专注地看着前方。

  不知行驶了多久,眼前的场景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河道变得越来越窄,那黑色的花丛却是越来越盛,像是黑色花丛侵略了河的领地,活活逼着其退缩让步。

  船上的两人显然察觉了这种状况,船的速度渐渐变慢,那怔怔凝望着远方的年轻人也终于有了一丝多余的动作。

  “今年,它们的领地好像又更广阔了一些。”

  收回了凝视远方的目光,吕唯转头,语气颇有些凝重。

  “‘望’的力量越来越盛了,南星的体积萎靡了近半,不久之后,只怕彼岸花终会吞噬冥河,忘川终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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