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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红臀颤抖 刑凳戒尺责打臀峰 竹板子重重责打臀丘

来源:作者:时间:2019-12-05 17:04:33点击:

  “好啊,荣幸之至。”

  年轻人如获大赦,淡淡笑道,将长笛横于唇边。

  “这一曲,叫‘忘川’。”

  月光忽然亮了几分,青穹之中不见云层,甚至连星星都缩到了一边。

  月明星稀。

  笛声和月光一同铺在草地上,小草们随风摇曳,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某种细微的声响混杂在这窸窣声中,细不可闻,空气变得潮湿起来。

  草丛抖动的幅度变大了,黑色的影子踩在草尖上,飞快地略过,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河心的小船缓缓地在水面上飘着,速度越来越慢了,最后老船夫索性停止了划船,将桨放在船板上,摸出腰间的葫芦,痛快地灌了一口酒,而后竖起脑袋,兴致勃勃地听年轻人吹笛,脸上的皱纹舒展开,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

  年轻人望着脚下的潺潺水流,口中笛音起伏,曲调悠长缓慢,这一个长音有点像深谷中的白猿长啸,又像拔剑出鞘的嘶吟,下一秒却兀自切换为短调,急促却又清丽。

  姑娘靠在船舱里,闭着双眼,脑袋微微随笛音晃荡,她的头发不知在何时被她扎了起来,简单的盘髻,却比以前看起来利落了许多,那扎头的簪子在夜色里泛起乳白色的光,簪头是一朵半开的樱花。

  忽然有风自岸边吹来,船头的风灯灯焰微微晃荡了一下。

  紧接着有黑影自天边划过,天上的月亮都被挡住那么一瞬。

  老船夫突然意识到什么,扔下手中的葫芦,摸向腰间,那是一柄精致的短刀,北方草原的工艺,平日里他用来片鱼所用,杀人时却亦能瞬间切断人咽喉。

  可是此刻那里却空空如也,一只手擒住了他探向腰间的手,寒光闪过,下一秒,他的脖子触到了一丝冰凉。

  再抬头,四个黑衣人站在船头,四把长刀在月光下渗着冷意,另一人站在老船夫身后,用他自己的短刀抵着他的脖子。

  老船夫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颈间已密布冷汗。

  年轻人却完全对他们的到来置之不理,视若无睹地继续吹奏他的曲子。

  黑衣人的到来毫无预兆,从登船到控制船夫,未曾发出半点声响,舱内的姑娘还陶醉在笛声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黑衣人动了,四把长刀直取年轻人的面门,他们的身形形同鬼魅,在狭小的船板上踱步不曾带来半点摇晃,长刀带着寒光无限逼近吹笛的年轻人,他却像是根本看不见他们似的,眼看着就要被刀光所吞噬。

  下一秒黑衣的刀却斩了个空,年轻人之前所站的位置此刻空得只剩空气。

  四个黑衣意识到危险,忙举起长刀立于胸前格挡,可那个人的攻击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们的刀幕完全来不及挡住他,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感觉到痛苦,脑袋便软绵绵地耷拉在了脖子上。年轻人极快的一脚踢断了他们的颈椎,他们四个人的暴死不过只在一瞬之间。

  再下一秒,年轻人一个优雅的旋踢,四具尸体便被一一踢下了船,跌落河中,溅起了一片波澜的水纹。

  挟持着老船夫的另一名黑衣人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来不及做出任何支援便目睹了四名队友的惨死,绕是如此,他并没有心生退意,握紧了手中的短刃,打算先解决了老船夫再去击杀年轻人,可就在这心念一动间,他感觉到他的眼前擦过了一阵风,某种腥湿的液体自他的眼鼻流出,他无力的瘫倒,一张脸上满是鲜血。

  老船夫在他倒地之前一把捞住了他,从他手中夺回了自己的短刀,而后将尸体抛进了河里。

  “人老了,反应力也慢了,没看住这些杂鱼,吓到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老船夫轻轻晃了晃自己的手掌,单膝跪到甲板上,却并不只是单纯的请罪,他平举手掌,轻盈地在船板上一拍,而后悠悠站了起来,抓起桨继续划船。

  被这些人一打扰,年轻人也没有兴致再吹笛子了,他将长笛负于背后,静静地看着河水发呆,冷静得不像刚经历了一场打斗的模样。

  小船似一片叶子轻盈地飘在水面上,船身划破水纹,留下两道长长的水波,水波里夹杂着浓烈的血色,船上的两人却毫不在意。

  十一具尸体浮了起来,平静的河水冲不走他们,他们搅碎了水中的月光,沉静的月色里这一幕显得尤为诡异。

  “啊,怎么笛声停了,不好意思啊,这笛声实在是太温柔了,所以刚才我不小心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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