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我就是随便问问哈王老师,这个不少钱,大概是指……?”曾嘉佳父亲。
……“这个嘛,主要还得看嘉佳的跑步名次,一般名次越前挣的越多。我记得嘉佳每次都能拿第一……那一次下来少说可能有几万,要是赞助方的名头大点,一次上十万甚至几十万都不奇怪。”体育老师。
……“噢噢这样啊,谢谢老师告知,谢谢老师告知!”曾嘉佳父亲。
侧眼数着曾嘉佳她爸和后妈脸上的颜色,欧阳靖晴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舒畅,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这个“体育老师”其实根本就是自己伪造的。
不过也仅仅只是伪造了一个身份,这个聊天记录上:嘉佳能挣钱,能挣很多钱,以及曾嘉佳她爸和后妈的心机这几个信息,那都是实打实的。
“咳咳……但是无论怎么说,嘉佳还在读书,我们就还是嘉佳的法定监管人,我们有权利带走嘉佳。”曾嘉佳的父亲突然不再狰狞,语气竟也冷静了下来。
既然强夺无望,那就动用法律条文吧,老子倒不信你们一个正规部门,还敢违法不成。
听到这话的妇联成员们的确咬牙切齿,但又由心的感到无可奈何了:无论是妇女联盟也好任意部门也好,之所以能成为官方的正规的部门,最根本原因就是依照宪法。
要是能指控曾嘉佳父亲家庭暴力,结果可能会不一样。奈何嘉佳没有留下证据;身体受到的伤害……时隔一年之久也检查不出来了。
也就是说,真的走法律程序的话,妇女联盟很可能只会败诉,只能眼睁睁的把嘉佳拱手相让。
“阿姨,嘉佳几号生日啊?”欧阳靖晴却突然把头转向曾嘉佳的亲生母亲那。
“是2月17日……”嘉佳母亲抹了抹眼泪。
“对喔!17号就是嘉佳生日了!”“太好了太好了!”“嘉佳不会被带走了!”……
突如其来的嘈杂让曾嘉佳父亲一阵懵:什么意思?17号生日怎么了?和这件事有关系了?
“所以,我猜你连亲生女儿什么时候出生,都不知道吧。”欧阳的声音再次传来。
出生?出生……
曾嘉佳父亲猛的醒悟到了什么。
“权利权利你哪来的权利呢?啊?你可拉倒吧你。你以为嘉佳还在读书,就必须受法定监管人监管?嘉佳只要到18岁且经济独立了,她完全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去向。”欧阳靖晴终于正眼看向两人,眼中是深黑色的厌恶。
是啊,曾嘉佳马上就要18岁了。
还剩不足一个星期,曾嘉佳就18岁了。
疏忽了。
“而且你们是怎么获得的法定监管人的身份,求求你们,自己心里有点数吧。”想到曾嘉佳她爸一家为了报复曾嘉佳亲生妈妈,一声不响带着曾嘉佳搬到别的城市,随后把曾嘉佳当作仆人来用,欧阳再次把眼睛移走,她深觉多看这两个人一秒钟,都是对她眼睛的伤害。
丢人。
真丢人。
真丢人啊。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给我生个孙女顶个屁用?!滚!!!我跟你说生不出儿子你给我滚出族门!”
……“老婆……老婆!求求你再生一个吧!老婆!”
……“老公啊,咱儿子下个季度的钢琴课学费……你说这个曾嘉佳怎么挣那么多啊?怎么挣那么多啊……挣得比你还多……”
从出生就开始克我,这个娘们……
不。
不行。
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克我,在我身边也克我不在我身边也克我,要是再任其发展,老子迟早被克死吧?
不……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