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知道他们不好惹,他们确实非常厉害,但我在少年时代就做出了决定,我活在世上有两个目的,一就是努力挣钱,二就是陷害他们。除了这两件事以外,别的都无所谓,这是我的宿愿。”
齐榕小声地说:“看来我该巴结的人不止钱晗璇一个呀!还有这位老师,他是习家的族长继承人,当了习家的族长就有可能当元首,以后我要追随他。”张柯睿冲齐榕笑道:“你没听清楚他刚才说的话呀!他说他是元首的第十二顺位继承人,这个顺位完全是备胎,彻头彻尾的备胎,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杨珍环用总结的语气说:“这个社会就是一个讲钱讲权的社会,习老师这一家混得灾,没钱没权,那祭祖的时候当然要靠边站了,元首那一家有钱有权,当然可以进祠堂了。看武侠剧、古装剧,复仇是一个永恒的主题,仇人见了面都是一脸愤怒,以摧毁对方意志和身体为目的,一定要杀死对方才罢休。可是,在这个现实的世界当中,仇人见了面往往都还有说有笑的,称兄道弟,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双方关系很好了。报仇的方法就是在经济方面打压对方,整垮对方的公司,损坏对方的利益,在生意场和职场上针锋相对、陷害彼此。”
钱金瑶说:“对,就是这样,我父亲和我干爹见了面有说有笑,态度非常友好,但背地里却暗自竞争,工作时总是互相拆台,想要搞垮对方公司的项目。就算是上法庭扯皮,两个人的态度仍然非常好,站在法庭门口都还互相问好,嘘寒问暖,我们只是来法院解决一点小纠纷而已。”
习惟悦恶狠狠地说:“没有谁会真的完全放下仇恨,每个人都有报仇的念头,只是报复方法不同而已,我也许一辈子都会恨三叔公,恨他们那一家人,恨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