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当前位置 : 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家庭 > 正文

美女和帅哥一直亲大胸 帅哥美夜女间的滚床大误差 美女玩游戏拖到光视频

来源:作者:时间:2019-04-02 08:33:08点击:

  梁月踏出阿依的门,本来都要走了,又返回来。“阿依,如果被换魂的那个人不信这些呢?”阿依回答:“那阎王就要吃亏了。”梁月眼睛里闪着光:“那就好说了,你让他们来换我的,我不信这些,死不了。”阿依关上了半扇门:“你不用可怜我。我不是要救人,我有私心的。”

  “我也不是要救你,我也有私心。”梁月用手挡住另外半扇门,怕阿依把她关在外面。梁月说:“我想听一个人喊我以前的名字。”

  阿依的嘴往深里瘪了一下,问:“是不是你给他写信的那个人啊?”梁月一惊,在阿依屋里寻摸着那袋子信。“放心,我卖了。我没看,也不识字。我只看得懂邮政编码,但信总是给一个人写的吧。”梁月点点头。阿依说:“可你要是不信,也就听不到别人喊你名字。”梁月愣了一下:“那我非死不可了?”

  “也不好说,除非你刚好半个身子探出悬崖边,又收回来。”阿依把门又打开了。

  阿依告诉梁月,真想被叫名字的话,要在孜莫沙依家做以奥那天晚上来阿依家里。“做法的人会说,要用哪个方向、多远的一个地方的人,来换她们家孩子的命。”阿依反复嘱咐梁月,如果真的听见有人喊自己,也千万不能答应。梁月想了想,点头。

  “就看下面是想要你,还是我了。”临走的时候,阿依说。

  到了做以奥的那天下午,梁月去孜莫沙依家看了一眼。人们在忙着准备门板,晚些时候要搭在堂屋的门槛上,让孜莫沙依躺在上面。人们还在准备石磨和几桶水,据说要压在孜莫沙依身上,这些东西的重量比孜莫沙依重多了。

  梁月从行李箱底下抽出来初中时候的校服,稍微熨一下西装领子,穿上,觉得有点局促了。梁月早早托了同学帮代晚自习,天一黑,就出发去阿依家。

  这段路上没有路灯,白天还清清楚楚的路,到了晚上让梁月有点迷糊。梁月数着路口,计算着大概该在哪拐弯。一股骚臭味离她越来越近,终于在一个拐角,那种刺鼻达到了顶峰。梁月想就是这里了,她记得去阿依家的路上会经过一个猪圈。走过去,对面白墙边一个黑发人影吓了梁月一跳。仔细一看,好像是饭店的老板娘拿着瓢接水洗头。梁月想,原来相信的那些东西,慢慢在自己这里说的不算了。

  手机没有信号了,梁月故作轻松,想回成都以后一定要换个运营商。那个时候林松石或许就离开成都了,又或许他做生意失败了,会被逼着继续回来上学。梁月想到林松石的时候,脑子里还总是他留着寸头的样子。这样的林松石,笑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他毛茸茸的。中考考完语文,林松石从考场出来,就一直是这样的笑容。梁月不知道,如果他没有蒙中考试篇目,现在过得更好还是更坏一点;更重要的是,梁月现在过得更好还是更坏一点。起码,此时此刻,梁月不会在去阿依家的路上吧。

  看到一个旧牌坊,梁月记得就是这里了。可是她在周围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阿依的土坯房子。梁月怀疑刚在岔路口走错了路。她很着急,怕错过以奥的时辰,怕阿依以为她临阵改变主意。梁月转身回去的时候,看到有几片叶子在她旁边打旋,可她感受不到一丝风。梁月奇怪,怎么这里会有漩涡?刚走近一步,旧牌坊边上唯一的一盏灯灭了。突然耳边起了“呼呼”的风声,梁月回头一看,越来越多的叶子在身边聚拢,旋绕,上升,逐渐形成了一人高的旋风,可梁月还是感受不到任何气流。

  “啪”,旧牌坊上掉下一片瓦。梁月回头看的时候,有更多的瓦片掉下来,但是梁月已经听不到它们掉落的声音了。她只听见风。

  面前的旋风飞速打转的同时,中心慢慢扩大。梁月觉得里面好像有东西,可是模模糊糊,她看不清楚。之后,像是在对焦的投影一样,旋风里面的图像逐渐清晰,是一个人影。这时候,梁月听到有人叫她,以为是阿依来找她,刚想答应,张开的嘴闭上了。

  那个人叫的是梁月以前的名字。

  梁月再看向旋风,里面的人影从头到脚开始清晰:毛茸茸的寸头,白色衣领,藏青色的中山装,露出的一截手臂。是林松石,他背对着梁月。

  “林松石!”梁月冲着旋风大叫。风停了,林松石的背影稳稳当当立在面前,但是他好像听不到梁月。

  梁月看到林松石中山装的左兜鼓鼓的,里面是一卷语文课本。林松石胡搂两下寸头,抽出语文课本,翻来翻去,好像在决定停在哪篇。

图文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