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面500米吧,有一家咖啡厅。”华蝶说。
但是,车子开到那里,只见几家小饭馆,却没有什么咖啡厅。华蝶看找不到,忍不住自嘲,“看来是离开太久,很多地方都变样了。”
那雅琦也不说话,只是专注地开车、找合适的地方,最后,她说:“还是去银座吧,至少那里还可以喝杯饮料。”
停好车,三个人下车,华蝶发现那雅琦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是啊,她穿上高跟鞋,至少有175高;身材高挑,穿得又时髦,一张脸比电影演员还漂亮;再加上旁若无人的气质,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三个人落座,那雅琦对李迅说:“去点你喜欢吃的,敞开点,然后去旁边吃。”见李迅不理睬她,就说:“我就是和她说说话,又不打架,你至于嘛!”
华蝶见状就笑,“迅儿,听阿姨的,自己去点吃的,想吃什么点什么。对了,麻烦你给我点一杯热果珍。”她问那雅琦,“你呢?你喝什么?”
“一杯不加冰可乐。”那雅琦看着李迅,“谢谢!”
阿姨全家齐上阵续集 快拔出去阿姨要生孩子 兰姨萧姨林姨全文阅读
“起床啦,起床啦!”我小堂叔一声大喊后,一屋子人陆陆续续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我揉了揉眼,拿起手机看了看。才五点多,但是外面天已经大亮了,我们要趁着早上凉快的时候干活。
我小堂叔是小领班,喊我们起床,组织大家去干活自然成了他每天早上一睁眼的任务。他定了闹钟,可是直到我离开工地的时候,都没听见过一次他的闹钟。
我们坤地食堂早上是不供应饭的,洗漱完毕后,馒头就着榨菜就是我们每天的早饭。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我们吃馒头就榨菜的样子。吃一大口馒头,然后用牙小心翼翼的咬一小口榨菜。大家不敢大口的吃榨菜,并不是怕吃多了咸,齁的慌。而是要计算着这一包榨菜可以吃几天。少吃点儿咸菜的确有利于身体健康,而对于农民工而言,更多的是一种对生活的无奈。
我们不是那种建造高楼大厦的工地,我们的工地位于一个规划好的工业园,要建造一座特大型的厂房。我们的工作就是把钢结构的构件通过吊装、焊接、螺栓、铆钉等工序,最终拼接成一座大型的厂房。
到了工地,正好赶上刚到的一车钢结构构件。吊机开过来了,我小堂叔嘱咐我一定要戴好安全帽,注意安全。我们戴好手套、系好安全帽后,开始在吊机的辅助下卸料。“看好了,这个绳得这样系……”我小堂叔一边给我示范,一边给我讲解捆绑的技巧。捆绳和挂钩是我进入工地学到的第一个技能。到了工地后我才知道:原来在工地干活不只是出苦力这么简单,也需要掌握一些技能和诀窍。
离开家前我,我妈千叮咛万嘱咐的请我小堂叔不要让我爬高。所以我在工地上一直都待在下面工作。爬高的工人一天工资150元,在地上的工人一天100元。卸好料后,我小堂叔指着一大堆钢筋拉条对我说:“你的任务就是把这一堆,按照我们上面的檩条数分散到整个工地。”
我在下面帮他们扶着铝合金梯子,他们陆陆续续爬上了离地面十几米高的框架。我仰着头望着他们走在不足半米宽的框架梁上,着实替他们捏了一把冷汗。可是他们却如履平地,大摇大摆的分散到各自的工作岗位。
我瞅着这一堆钢筋,自言自语道:“这太简单了!”可是干了一个小时我就想收回刚才说的话。起初,我一次扛十几根,干到最后我一次只能扛七八根了。近处散完了,远的得散到几十米外,一去一回用的时间更长了。
工地是在一片拆迁后的废墟上,所以地面是一层散碎的建筑废渣。我穿着老式军布鞋,刚开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时间久了脚底板感觉钻心的疼。长时间踩在全是碎砖瓦砾等建筑废渣的地面上,脚能不疼吗?这样说吧,农民工都是等到鞋子烂的实在不能穿的时候才舍得换新鞋,可即便如此,我们每个月至少都要换3双鞋。
日头也高了,整个工地处于暴晒下。几个小时后,我又累、又饿、又渴,脚疼、腰疼、胳膊酸。实在受不了了,我坐下来靠着柱子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