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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进雪儿体内狂野律动 小雪的羞辱日记全文9

来源:作者:时间:2018-12-18 08:45:01点击:

  雪儿说,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们了,从离开那个家之后,雪儿母女两个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们。有时候,雪儿有一种恍惚,仿佛自己从来都没有过姐姐或者弟弟一样。

  雪儿的母亲常常对雪儿说:“你长得越来越像他了,不知道你姐姐和你弟弟他们怎么样了。”

  雪儿知道那个他就是她所谓的父亲。雪儿并不担心姐姐和弟弟会怎么样,她并不担心他们会被她父亲打,因为她父亲的重男轻女只轻雪儿一个。

  雪儿说,她并不恨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因为她早就已经忘了那个男人的模样,只是有一些事情永久性的保存在她的脑海里,深深地刻印在她的心里了。

  她反而想,她的姐姐和弟弟会不会怪罪雪儿让他们没有了妈妈。但这些雪儿都无从而知,或许以后,她也都不可能知道吧。毕竟,她和母亲与那个家里的人并没有了交集。

  长南轻抚我的额头,帮我把刘海往后拨了拨,说:“我走了啊,你好好睡。”我一把拉住他,他俯身看着我,低下头亲吻我的额头,说:“小丫头。”

  我在身体的困倦中闭上眼睛。睡眠像一辆地下列车,安静快速地行进,将我带往越来越黑暗的深邃通道,夹带一节一节的光亮。站台上长南沉默目送我的身影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我的意识失去重量,坠入深沉的混沌之中。

  人有可能在梦境中死去吗?不能的吧。就像痛苦,即便带给你濒临死亡的体验,却从不真正致死。认识长南以前,我想象过无数次在梦境中消失的可能性。认识长南以后,我接受每一场虚幻与恐惧,在无力的对抗中等待长南将我唤醒。

  认识长南的第二天,我给他打电话。当时是凌晨两点半。电话刚响一声他接了起来,轻轻唤我:“小雪?”我手心冒汗,惊魂未定。

  我听见房间里的咳嗽声,睁开眼睛,爷爷坐在床沿,像是在等我醒来。他一阵一阵地咳嗽,暧昧不明的光线把他模糊成一道剪影。我喊他:“爷爷,爷爷,你感冒了吗?”他转过头来,说:“小雪,爷爷病啦,爷爷死了这么多年还病着呀。”

  我四岁那年,南方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我把雪用玻璃瓶子装着,拿到爷爷的房间。在床上躺了一年半的爷爷坐在床沿,指着窗外说:“小雪,你看,好大好大的雪啊。”他用双手撑着床沿,试图站起来,结果一头栽倒在地上。爷爷在地上挣扎着翻动身体,朝我伸出手,睁大眼睛看着我。一直到半小时后妈妈给爷爷送饭走进房间,爷爷还保持着朝我伸出手睁大眼睛看着我的姿势。我长久地与死去的爷爷对视。

  凌晨四点,长南出现在我的住处。

  我感觉到脚下有人拉动被子,棉布质感像灵巧的小蛇在皮肤上轻柔掠过。一只手抓住我的脚,用力将我往床外拖拽。我想要醒来,却被困意重重捆绑。意识因为恐惧发出尖叫,身体却还在沉睡。小雪,睁眼,小雪,睁眼,我命令自己。像是身负重石浮游上岸,刚使出力气就觉得筋疲力竭。我微微支撑起上身,从眼睛缝隙里看见床尾的女孩。

  悬在半空的女孩。穿着白色连帽衫,留着齐肩短发,没有下半身。她一只手抓着被角,一只手抓着我的脚拖动,冲我微笑,用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这是我第几次醒在梦里呢?嗯,太多次了。多到对恐惧习以为常,多到能判断出自己还在梦里。我调整呼吸直视女孩,她一点点地变得朦胧稀薄,最终融入房间内暗昧的空气,消失。白色被角滑落到床上。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又做噩梦了吗,小雪?”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飘渺空远得像来自海底。是长南回来了吗?真好。不用再在梦里刻意保持清醒了,我实在太累了。“是啊,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梦里,很害怕。”我闭着眼含混不清地说。“没关系的,到了我这样的年纪,梦不梦的就不重要了,反正是不是梦也分不清。一切都会成空的啊,小雪。”耳边的声音变得清晰,长南的音色一点点脱落,露出老妇人的轮廓。我猛然睁开眼睛。

  一个黑衣老妇人,抱着一个细长的古董陶瓷花瓶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小雪,我的骨灰在这里。”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摩花瓶。我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尚未从梦境中醒来,或者说,我从一个梦境走进了一场幻觉。她一遍遍地唤我:“小雪,小雪,过来,快过来,到这个瓶子里来。”我全身冰冷,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你是我的骨灰啊,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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