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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婷刚刚拘谨的坐下 官场杨雨婷胡上进目录

来源:作者:时间:2018-12-03 08:37:17点击:

  接下来我们开始行动了。

  呼啦一下拥进红薯地,肥硕的红薯叶子在我们的脚下左右摇摆,发出“啪啪”的声响,红薯秧子纵横交错的枝叶在我们的脚下纷纷折断。大家弯下腰,拔开密密麻麻的红薯叶子,顺着粗壮的藤蔓找寻找它的根,然后用力拔起,埋在土里的红薯就出来了。没多大功夫,那块长势喜人的红薯地好大一片就变为一团狼藉。刚才还是郁郁葱葱的红薯秧子,现在如同垂死的病人,有气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到处都是烂掉的叶子和残断的根茎。白色的汁液从断裂处慢慢溢出,然后轻轻滴落,融入土里。

  植物的清香气息夹带着泥土的丝丝凉意在我们周围弥漫开来。

  我们都有处在兴奋之中,嘻嘻哈哈的欢笑声连绵不绝。二星还扑倒在红薯秧子上打了几个滚,身子滚过后,红薯秧子一下子就塌了下去。文化还扯了一根红薯秧子挂在脖子上,又往背后一甩,像条绿围巾。

  路边的杨雨婷不停地催促我们:“好了,好了。快走吧,快走吧。”看上去她是在喊,但声音却很低,她是努力在往下压着。她边喊边左右张望,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服,缩着身子,似乎在发抖。

  来水把手中的红薯秧子使劲往前边一扔,撇着嘴对我说:“女人家就是怕事!”

  红薯分春红薯和晚红薯,春红薯种的早,个大,味又甜。而晚红薯就不一样了。我们那天扒的就是块晚红薯地,看上去秧子肥大,那只是雨水滋润的结果。其实那是刚种上不久,收获还得一段时间。

  红薯的根一棵又一棵被我们拔掉。几乎都只是一些须根,根上附着的潮湿的泥土,落在红薯叶子上,发出“沙沙”的响声。最大的一块是来水扒出来的,有胡萝卜一般大小。朱红的色的表皮泛着紫色,像是冻坏了的肉。他高兴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可弄到一个了。”他用手掌抹去粘在红薯上面的泥土,又用手指甲抠掉红薯皮,“嘎嘣”咬了一口,在嘴里嚼了几下,就“呸”一声吐了,骂了一句:“日他娘,真难吃!”一甩手把那块红薯扔出老远。

  的确难吃,晚红薯本来就不如春红薯好吃。再加上还未成熟,里面含的粗纤维特别多。咬一口就像干土块,又涩又硬。

  我们骂骂咧咧地停了手。狠狠地把红薯秧苗子摔在地上,又一脚一脚地把红薯叶子踢飞。我们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我们“啪啪啪”地拍着手上的泥土和粘乎乎的汁液,有些丧气的走出那片红薯地。这时我看到路边的杨雨婷半弯着身子,脸色有些苍白,我走到她身边,拉了下她的胳膊,说:“燕儿,咱回家。”

  眼看着太阳已经偏西了,想着后晌还要上课,大家一下子都没了精神。一声不吭地往村里走去。

  那片狼藉的红薯地已失去了旺盛的力量,正奄奄一息的等待死亡。它们有气无力地看着我们头也不回地呼啸而过,越来越远。红薯叶子像一个个魔鬼的手掌,无力的伸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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