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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把我给了他爹折腾一宿 我怀了男友他爹的孩子

来源:作者:时间:2018-09-05 10:58:25点击:

  “哦,那么我画色彩了。”然后扭头打算继续和猫说话。

  “话说我下周就去杭州那边的画室学习去了,尊敬的大小女孩,您能不能自已学着削一下铅笔?”

  “去多长时间?”

  “两个月吧?!”

  “恩好吧,那么走之前先把这几盒铅笔都削一削,你走之后我就用猫的。”一脸缺了你我就没办法吗?这样的感觉。

  我叹了口气,接过了铅笔箱,我一边削着铅笔,一边想着这样的日子慢一些,其实我在画室里就觉得很满足,真心怕毕业或者杂七杂八的烦心事儿。在这里可以享受片刻的宁静。画会儿画,看看风景,下了课在楼顶吹吹风,也挺自在。

  在距离艺考还有四个半月的时间,我告别了熊猫和玉子,然后遵从父母之命,来到了杭州开始学习美术,杭州依然很冷,我记得去的时候叶子还结上霜。我住在山上,比市里面还冷了几度,学生宿舍虽小五脏俱全,就是没有wifi电脑和电视之外我还算是比较满意。同住的有胖子和猴子,每一个寝室都有一个爱欺负人和被欺负的对象,这里是胖子和猴子,别人家的是胖虎和豆豆。

  到了第一天我给熊猫他们发了短信告诉他们勿挂,然后就在这个艺术坊中转了转,山水不错,就是这里伙食贵了点儿,我问了胖子,为什么这里伙食费这么高,他说:“咱们现在都是大山里的孩子,有的吃就够了,还讲究这么多,没让你在这里挖野菜自力更生你就满足吧哈。”

  在逻辑上我确实赞成这句话,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求生的,但是我不介意先把我床上爬着的那条青蛇煮了吃了。

  我把老师叫过来处理掉这条蛇,老师叹了口气:“这是山上,将就一下吧,不可能天天有蛇爬你床上的。”

  我越来越觉得我真的要成为山里的孩子了,与世隔绝,但是我不想和小青同睡。不过话说确实以后没有蛇爬过我的床上,也许因为蛇要窝在被窝里看电视的同时,熬过这一个冬季,亦或者猴子的袜子有辟邪的作用。

  住了两天,我们就开始寻找寝室哪里死了老鼠,最后翻天覆地的寻找,放弃了。直到有一天老师查寝,被熏了出去,让我们打开窗户透透风,清风徐来,经过猴子挂在窗台上的袜子的过滤变成了一阵一阵的恶臭,更狠的是袜子里爬出几条臭虫,估计是因为味道太熟悉安了家。

  后续就是胖子把猴子拉出去吊打一顿,我已经想象到一个胖子如何吊打一个瘦子的感觉,善哉,不求打的太狠,但求打的稳准狠。

  往后每次猴子洗袜子,都给胖子闻一闻,过了,OK。不过,吊打。最后打习惯了,猴子成了胖子的太监,而胖子成了太上皇。真的是叫压力让人屈服,特别是高强度有节奏打在猴子身上的压力。

  来到画室半个月,上午一张色彩,下午一张素描,晚上二十张速写。这边有很多强悍有名的老师,有名是因为有才,强悍是因为脾气。艺术家的思维一般慢节奏的都跟不上,比如我。

  偶尔周末放假,我和猴子胖子就悄悄溜出去上网,从高价餐厅后门出去,等到早上5点,餐厅进货去市内的时候,让他们接我们。我说餐厅价格怎么这么贵,原来还附带专车接送服务。

  不得不说,早上6点画室外湖泊仙气缭绕,真的是美如画。虽然我困得懒得赞美,不过我不介意有一天早上六点在这里看着风景。接下来就是休眠时间,洗洗睡睡从7点睡到下午5点,吃点儿东西赶赶作业,就证明这一天又那样的过去了。

  晚上12点,打算熟睡的我,被玉子一个电话从半梦半醒之间拉了出来,玉子并没有说什么,就在那里一直哭。我安静的听了她哭了20多分钟,我问了下,心情好些了吗?

  她说,恩,好些了。

  然后挂了电话。

  我穿上衣服,跑到湖泊旁边,再次拨通了她的电话:“心情好了就挂我电话,想来来想走就走?小妞,这样有前途啊,不怕我现在做火车回去削你?话说你现在在做什么?”

  玉子说:“走夜路。”

  怎么这么晚回去?

  “回寝室晚了,门锁了,我没带钱拦不到出租车,我只能走回去。”

  需不需要本少提供陪聊服务?按小时收费的。

  “行,回来带我吃鸡翅。”

  ......

  那个晚上从南聊到北,从北京聊到海南。从画室聊到路灯,从路灯聊到她家。她给我介绍了一堆的动漫,让我看。然后说着哪些主题曲好听,让我跟着她唱,我不会日语歌,打死不学,不过她唱歌很好听,我静静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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