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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睡她身体上 摸她的时候她身体在颤抖

来源:作者:时间:2018-06-22 10:26:26点击:

 姐姐我睡她身体上 摸她的时候她身体在颤抖

姐姐我睡她身体上 摸她的时候她身体在颤抖

  周天下午,儿子吵着要跟我一起送姐姐上学。

  在上学的路上,姐弟俩一路绕口令,一会儿是黑化肥,一会儿又是灰化肥,一会儿是喇嘛,一会儿又是哑巴。弟弟年纪小,经常绕得舌头打结,不知所云,然后俩人便哈哈大笑起来。还没尽兴,姐姐的学校就到了。下车的一刹那,弟弟突然说:“姐姐,周五早点回。”

  在转回来的路上,儿子幽幽地问我:“妈妈,你说姐姐明年上大学了,那要多久才回来一次啊!”

  “要是姐姐的学校离家远了,那怎么也得半个学期或者一个学期回来一次吧。”

  “那太久了,我想要姐姐每个星期都回来,最好是每天都回来。姐姐在家,我觉得家里好温暖。”弟弟说完叹了口气。

  “没关系啊,姐姐没空回来,周末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坐火车去姐姐学校看姐姐呀。”

  “不行,坐火车太慢了,得坐飞机才行。”

  说完,儿子再也不说话了,一个人坐在车后排呆呆地看着窗外。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女儿就要上大学了,可能半年才回来一次。天哪,半年才回来一次,那我的多久才能见到我的孩子一面?我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一转眼,这个问题就在我的眼前。突然间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伤感。父母养育孩子就像母鸡养小鸡一样,努力孵蛋,用心喂养,等小鸡长大一些,又拼命地把小鸡往外赶,哪怕有小鸡不愿离开妈妈,母鸡也会想尽办法把小鸡赶出自己的羽翼,唯恐小鸡长大之后经不起风浪,不能自食其力。离开妈妈的小鸡有了自己的新天地,从此就会生活在另一个圈子里,与母鸡的交集也就会越来越少了。世世代代,人不也是这样吗?这就是父母子女之间的渐行渐远的过程吗?我陪你一程,但我爱你终生!

  过了好久,儿子自言自语地说:“从今天起我的零花钱要存起来了。”

  “零花钱是妈妈给你零花的,想买什么就买吧,只要不乱花就行。”

  “每个月五十,如果我不花,妈妈再可以奖励我五十,那一年下来,就有一千二百块钱了。我要把我的零花钱存起来给姐姐买机票,让姐姐每个星期都回来。”弟弟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算着。

  “不行,妈妈,这样还不够。你得把我以前的压岁钱都给我,我把它存在姐姐的银行卡里给姐姐买机票,这样姐姐每个星期都能回来了。对,就这样做!妈妈,你先不要告诉姐姐,这是个秘密。”儿子为找到了解决方法又一下子兴奋起来,又开始在后面“红凤凰黄凤凰”地说起了绕口令。

  是啊,手足之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之一,想起来就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即便是百年之后父母老了,还有一个跟你流着同样血脉的人关心着你,照顾着你,时时地问候着你,那不也是人世间最幸福的爱吗!

  还记得,我们曾生死相依。

  我的姐姐是英皇的舞女,我的记忆中,她时常穿着细长的尖头高跟鞋,胸口裸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小手扶着生锈的栏杆,踩着表面光鲜的地面一路向下,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神采奕奕的大眼,高挺的鼻梁,是那个年代中人们所说的标准东方美人,红唇小嘴扬起一丝笑,媚药如丝撩动着男人们的心。在她下楼的时候,我总能看到身边男人们抬头那一瞬间眼中涌出的让人窒息的欲望。

  远看姐姐惊为天人,其实她已经不同于以往,至少我可以注意到她开始破洞的丝*袜,并不如以前那么完整。

  她以前笑得时候只是单纯的笑,绝不像现在这样笑得这样有目的性。

  过年的时候她爱穿着水红色的大袄子,她曾说过,那件袄子以前是红色,后来被水洗的变成了水红,不过穿在她身上依然好看。

  村落发洪水的时候,我们从村落中走了出来,失去家人的我们紧紧相拥,我们只有彼此,那时她十五岁,我十三岁。

  我有一位叔叔住在汶川,当无处可去的时候,我带着姐姐去找到了他。

  叔叔不是家人,是爸爸以前的一个朋友,他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顶着诺大的啤酒肚,脸上永远带着洗不干净的油污,听说他以前做过厨师,做过工地,还做过一些小生意,不过后来都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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