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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快一点别停下来公交车 学长揽腰往下坐慢慢吞吐bl

来源:作者:时间:2018-09-03 10:10:17点击:

  不是,她在泡脚。

  夏天到了,学校很热闹。

  人来人往,是下一届的迎新。

  我坐在迎新场馆的台阶上看小说头都不抬,这时有人踹我一脚。

  我抬头,说学长,你怎么来了。

  学长说没事干,过来看看。

  我问小学姐呢。

  学长说,她跟着导师忙科研项目呢。

  学长又拿起桌上的牌子递给我,说学姐不在,你们可不能没人举学院牌子,来,你举吧。

  我瞄了一眼天上热辣的太阳,说我不举。

  学长循循善诱,说你不举谁举?

  我怒喝一声,老子就是不举!不举!不举!

  直到旁边医学院的兄弟姐妹们露出心领神会的关切目光,我回过神来,学长已经跑到几十米开外了。

  我的学长如此风骚,我也跟着他一起风骚。

  傍晚时分,白玉兰路上短裙短裤的大白腿学妹亭亭玉立。我们走到落单的学妹面前,学长作关切状:同学,你这腿,是真的假的?

  学妹微微疑惑:什么?

  我帮着解释:他问你这腿,是真腿还是装的假腿。

  学妹失笑:当然是真的啊。

  学长坚决摇头:我不信。

  学妹:啊?

  学长图穷匕见:要不,我摸一下验证验证?

  学妹:救命啊,来人啊,流氓啊!

  小学姐曾经指着学长和我的脑门严重警告,说这要是八几年严打的时候,你几个都是地痞流氓,得抢毙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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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学长这样的地痞流氓也是做过登堂入室的大雅之事的。

  那时地方上的苍蝇老虎还在任上,来我们学校视察时正值五四晚会,地方干部重视传统文化,学院得知学长没事爱吼几句秦腔,便让文宣部的学生工作者请他献唱。

  我以为这种殷勤之事他是万万不肯的,谁知晚会当天,他长袖纸扇粉墨登场。

  聚光灯下那头发凌乱的瓜皮青年,虽无画脸亦无戏装,但身架周正眉眼淡定,还透出那么几分精气神来。

  前几段唱词平平淡淡,学长咿咿呀呀随声应和。小学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听得兴味索然。忽然间,梆子一转,学长身子猛然一正,声震瓦砾:

  怀抱着不平事愤气向前

  他一足踢死了赛虎恶犬

  叫骂那婪贼子做事不端

  将那些害民贼一起打散

  我听得酣畅淋漓,音响和麦却不知为何没了声响,礼堂里爆起掌声和呼喊,沸反盈天中小学姐不知从哪摸出一捧花束,说快给他送上去,难得有次出息。

  我心领神会,借着送花的档将学长拽了下去,下台时正瞅见来宾席一张张铁青的脸。

  后来在烧烤摊上小学姐提起这件事,说你是朗意选个《游龟山》的选段唱给他们听的?

  学长摆出大义凛然的姿态,说看到老子在台上“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气魄,你是不是很开心?

  学姐一脸骄傲:开心啊,就跟我家蒙多打了胜仗一样!

  蒙多是你弟弟吗?

  不,是我家金毛。

  那段生命如此安逸舒适,别人眼中的我们愚蠢而聒噪,小学姐与人为善,学长毁人不倦,我们之间潦草又精致的牵连从未因虚荣或肤浅走向沉重。

  我把七堇年文章中的句子摘出来抄在宿舍顶楼的白板墙上,因为他们看不见时光,所以姿态静止。

  那是一段日光丰盛的日子,生活的爪牙从未展露凶戾的锋芒。我的小学姐沉静地坐在天工湖畔,遥望八角山寥落的星点。学长和我就在不远处铺开坐垫胡吃海喝,越过济南城的重重霾气,学长把那些稀稀落落的星座指给我这个天文盲看。

  西门的小路上飞驰过纵酒放歌的热血青年,游离过失魂落魄的孤身女子,我觉得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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