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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坑上的粗重呼吸声 大坑上的动静让我血脉喷张

来源:作者:时间:2018-08-27 10:56:20点击:

  当天晚上,小叔守了九姥爷一宿,两个人谁都没事,本来一家人挺高兴,觉得这大概是好了。没想到不几天小叔和小婶又出事了,小叔当时借了村西头高长生家的拖拉机,带着小婶去她娘家看看。没想到半路上莫名其妙翻了车,两个人带着车翻到了雪沟里。小婶还好就是胳膊腿上有一点擦伤瘀伤,甚至连脸上都没事。小叔却是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还折了几根肋骨,现在还在县医院躺着。

  九姥爷知道,这是惹到不该惹的东西了,急忙跑来让爷爷给看看。九姥爷说完,爷爷就让奶奶先过去西屋收拾一下,随后就起身带着九姥爷去了西屋,至于怎么点香堂怎么看,那我就不知道了。这种点香看事其实在东北特别常见,在这里就不过多描述免得有宣传封建迷信之嫌,大家想了解自己去百度一下就好,不过不要贸然尝试什么的,这世界太大,总有我们无法掌控的东西。

  话说回来,那晚我听完这个故事以后,吓得冒冷汗,被窝里面氧气都被我吸光了,又不敢把头冒出来,憋的朦朦胧胧中感觉奶奶帮我把被子往下拽了拽,我还特不愿意,摇头晃脑的不想出来,还蹭到了奶奶的手,冰凉冰凉的,激的我把眼睛睁开了一小缝,余光里看到一个白影,我就又把头缩了回去,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了过去。直到现在我还不明白,奶奶当时不是去了西屋吗?

  那天晚上听完这个惊悚的故事之后,早上起来我就觉得脖子像是落枕了一样疼,接连几天精神都不太好。爷爷和奶奶白天照常的干活烧炕,我以为故事就这样结束了。直到有一天,家里来了几个人,身上穿着一样款式的藏蓝色的大衣,我躲在炕里玩弄着爷爷给做好的弹弓,听着大人们的谈话。

  “来,喝点热水爷们。”爷爷拿着那把和我一样年纪的茶壶挨个给炕沿边的几个人倒上热水。“爷们,怎么称呼啊?”

  “大爷,我姓杨,你叫我小杨就行,我刚刚给张书.记打电话了,您知道了吧?”

  “嗯呢,我知道,我儿子和我说了,那个……你们说查啥?从哪查啊?”

  “大爷,前几天市里抓了一伙偷猎的,这伙人不但是偷猎还倒卖这些东西,整个成了关系网,咱们村子里有一些人家也参与了,上级派我们几个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哦……那万一抓到了,得判多久啊。”

  “大爷,你是张书.记他爹,我也不瞒你,这事还不就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么,快过年了谁不想早点回去过年啊,是不大爷。”

  几个男人坐在炕沿边都不约而同的笑了,那笑声震的我耳朵疼。

  大人的谈话一点都不好玩,还是冬天的雪好玩。玩腻了雪我就开始祸害人了,我偷偷用雪把香蕉埋在了院子酱缸上面,没想到被发现了,一大早就让我妈骂了一顿。爷爷这个时候正好从外面回来,脱下大衣,把我抱在怀里,我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安慰我顺便埋怨几句我妈,没想到他只是叹气。

  “爸,你过去看了?我九叔咋样啊?”

大坑上的粗重呼吸声 大坑上的动静让我血脉喷张

大坑上的粗重呼吸声 大坑上的动静让我血脉喷张

  “我看了,中了风整个身子都动不了,人啥都知道,我过去了,他就一直看着我,说话虽然漏风,还是能听明白几句。”

  “哎,这咋造的孽,白彪还搁医院躺着呢,九叔这头也完了。哎”

  “你妈呢?”

  “妈在厦屋(【东北小词典】厦(xia)屋:仓库)呢,给这小混球拿冰棍去了。”

  不一会奶奶进屋了,我挣开爷爷的怀抱,趁着妈妈不备,从奶奶怀里拿一根冰棍就躲在炕里头,妈妈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可是就是阑不着打我。

  “老头子,你回来了,咋样?”

  “哼,你别提了,他们老白家活该。他上回来都没说实话,怪不得上回咱们给他看都看不出来,他不说实话能看出来吗。那天小杨和我过去,一看那白九家厦屋里还有一截小腿那么粗的肉呢,白花花的皮都没扒,那白九给我磕头作揖的让我去给小杨他们说好话,我可拉不下老脸没管他,这回好,听说小杨给他们家那肉也走了还罚了款,白九被吓的中风了,我今天过去看了,你九婶才和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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