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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坑上的粗重呼吸声 大坑上的动静让我血脉喷张

来源:作者:时间:2018-08-27 10:56:20点击:

  “老弟,你和我说说这事怎么了。”

  当晚我朦朦胧胧中听完了这个故事,吓得我在被子里面浑身冒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原来,白九,也就是我九姥爷,九姥爷家里有九个孩子,九姥爷是最吃香的小幺,或许下一代的孩子让上一代生完了,反正九姥爷一辈子就一个儿子——白彪,我叫小叔。(不要问我这辈份咋这么乱,一村子五十户人,这个嫁那个的,都是亲上加亲,我二婶还是我妈娘家表姐呢)

  事情要从冬天上坟说起,白彪是那个年代农村务工大潮中的一人,好不容易冬天快过年回家了,九姥爷就带着他给祖宗上坟去了。

  我们整个村子的坟地其实就是在村子东边的山林里面,村子东面山林中特别密集,听说再往东走就到小兴安岭了,那就是正儿八经的深山老林了。那个年代生活条件都好了,没谁玩命跑深山老林去套个貂,套个狍子的。

  可是我小叔不一样,白彪可不是白叫的,那是身有标准的东北人与体型,心也是真的彪。(【东北小词典】彪:呆、鲁莽、力气大)大雪天上坟翻了几个林子,实在太冷,九姥爷就和小叔把上坟的酒喝了几口暖和一下。

  上完坟,酒也上头了,小叔看着地上好像有动物的足迹,看着那脚印,估计不是狍子就是鹿。看着那足迹三深一浅,那浅坑里面还有一点冻成血晶的血,估计是狍子被人套了,不知道怎么的挣脱了夹子,这会估计逃命呢,小叔来劲了,背上拿来砍枝条的斧子就往里面走,那雪已经到了膝盖,小叔牟着劲趟着雪跟着足迹就去了,九姥爷拦不住他加上喝了点酒也跟上去了。

  走着走着,脚印突然没有了,也没有动物趴在雪地上的痕迹,狍子就和突然上天了一样,在雪地上啥也没留下。小叔在那地方绕了几圈,急眼了,一斧子砸到了旁边的粗壮的树上,树上雪白雪白的雪大块大块的往下落,有几块还砸小叔身上了,可是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凉。小叔发完火扛着斧子,准备往回走,一回头看见九姥爷半个身子都在雪里,脸色急的通红,大声喊着:“儿子!”。

  原来九姥爷在雪地里走太久,累得不行,看见树旁边就是一块隆起的雪地,就坐了上去。没想到一坐上,两个脚本来是在雪里,雪也就到小腿,可是雪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咬着拖着一样,不一会雪就到了大腿,九姥爷一下子就半个身子陷进去了。

  小叔看了,两手拽住九姥爷的棉裤腰一喊一挺腰,结果两个人都栽雪里了……小叔腿也陷进去了,他感觉到有东西咬着自己的右脚,小叔借着酒劲,把斧子拿在手里,斧子背面冲前,双手插雪地里,对着自己腿下面狠锤了几下。雪地顿时就像炸了花一样,小叔面前的雪鼓起一长条,粗能有小叔的小腿粗,长度一时看不出来,不过肯定比小叔腿长。小叔觉得腿上咬劲一松,知道自己是得手了,赶紧起来一手拽起自己的老爹就发疯了的往回来的路跑,直到在大路上看到了村西头高长生家的拖拉机,搭着车回了家。

  回了家爷俩和自己婆娘说起这件事都觉得命大啊,于是在家老老实实呆了几天,又觉得实在应该庆祝,就坐客车去县城买了买年货。原本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可是谁知道,噩梦才开始。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九姥,也就是九姥爷的媳妇,九姥和九姥爷睡在大屋炕上,小叔和小婶睡在小屋炕上。一天晚上,九姥睡着睡着就觉得眼前一闪,屋里灯亮了,九姥以为是九姥爷起夜,还嘟囔了一句“大晚上起夜你打个电棒(手电筒)不就得了,费电!”九姥说完翻个身又睡了,可是不对劲,这老头子咋这么久还没回来?

  九姥一睁眼,看见九姥爷坐在镜子前面,那姿势妖娆的用九姥的话说“比东头老柴家那媳妇还骚”。九姥朦朦胧胧也没反应过来就问了一句:“死老头子,这么晚还不睡呢!“

  九姥爷扭头看了九姥一样,那扭头就真的是扭头啊。这么说,正常人扭头,你自己感觉一下身体或多或少都会偏移一下,可是九姥爷不一样,那头扭的,就好像一个机器人,只有头部零级是活动的,就这么直愣愣的扭了过来。九姥爷翘着兰花指笑着说:“我头不舒服,要不咱俩换换?”

  九姥当时就吓得不行,把儿子儿媳妇都喊了起来,儿媳妇也就是我小婶秀美吓得跑上炕搂着自己的婆婆不松手,儿子一手揣着斧子一手抱着自己家的观音像,叫着自己老爹的名字,九姥爷突然眼睛闭上了,整个人颓了下来,就是那种本来上了发条的妖娆坐姿,突然就变成发条没劲了的老大爷,没一会九姥爷的鼾声就响起来了。三个人面面相觑,熬了一晚上,白天小叔就去买了不少纸钱,九姥爷和小叔在屋里里面各个角落开始烧纸,一边烧纸还念叨什么有怪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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