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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大叔慢一点疼 臣服在保安大叔脚下

来源:作者:时间:2018-08-08 11:24:19点击:

 保安大叔慢一点疼 臣服在保安大叔脚下

保安大叔慢一点疼 臣服在保安大叔脚下

  沉浸在睡梦中的我,隐约听到外面的簌簌低语声,似有谁在轻声呼唤,意欲邀人共舞。这声音从远古而来,神秘悠远,竟让我刹那间睡意全无。

  简单着装之后,趿拉着拖鞋的我,打开了阳台的门向外望去:疏疏落落的光秃树木,早已是银装素裹,俏生生地立在那儿,如同参选的秀女,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展现着各自的婀娜多姿,等待着被“宠幸”。

  时值冬季,天际低垂,又因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雪访”,竟遇到了连续几日来难得的干净天空。仿佛经历了一个告别仪式,天空挥一挥衣袖,与因贪恋世间美好而流连忘返的雾霾天气暂时告别。

  我和舍友匆忙穿上冬装,踩上冬靴,围上围巾,蹦跳着冲向了楼下,一个个像是久困旱地,不得近水的旱鱼儿,用尽生命的力量奔向了希望的海洋。

  下雪了,是真的下雪了,是等待已久的雪终于下了。

  极致的喜悦,往往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因为再美的语言都无法塑造出你内心看到的震撼美景。

  我和舍友踩着满地的落雪,听着耳边传来的“咯吱”声,从校园的北区遛向了南区。路上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同学,裹着厚厚的棉袄,戴着胖乎乎的手套,像极了南极的企鹅,在冰天雪地中穿行,或是嬉戏玩耍,或是寻觅着可口的食物。

  也因着这样大范围的穿行,我们经过了染着莹雪的亭子,亭子依然像一个士兵般兢兢业业地站在那里,风雨无阻,只是亭子下的人儿早已不再是曾经的那位。

  南北区相连处有一座桥,桥面宽阔。桥的一侧是南区,另一侧是北区,靠近南区的这侧,有一个亭子,亭子里从前有一位可爱的大叔——保安大叔。

  保安大叔已经五十多岁了,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已经在学校工作了多少年。他总是穿着统一配备的工作服,从夏到冬,又从冬到夏,走过岁首,越过岁末。

  时常有同学路过会打个招呼,保安大叔也回之一笑,有种玉环美女“一笑百媚生”的错觉。时间久了,有同学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上前攀谈几句,保安大叔也都一一回应,有问必答。

  末了末了,自认为有了些交情的同学,试探着问问大叔的名字,大叔总是一手拍大腿,一手摘掉保安帽,微微弯身,向着前方一揖,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要问我姓甚名谁,我只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

  倒把询问的同学看的一愣一愣的,继而忍俊不禁,试探的打算也就不了了之。

  保安大叔有个亮嗓子,他喜欢唱戏,从桥上经过的十次中有七次会听到大叔在唱戏。从豫剧《花木兰》到豫剧《穆桂英挂帅》,再到黄梅戏《天仙配》,每段戏曲大叔都能唱上几句,因此桥上时常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保安大叔能驾驭不同声腔的戏曲,虽不是唱得能够赢个满堂彩,倒也足以愉悦身心。他可以一个人絮絮轻和,稳柔和缓;也可以提高分贝,对着早上睡眼惺忪的迷瞪学生,直唱的大家精神抖擞,神情振奋才算大功告成。

  当然,闲来无事的保安大叔,经常一个人坐在亭子下,边看着来来往往穿行的我们,边众人皆醒我独醉地听着收音机里小香玉或者马金凤的经典戏段,那情景实在让匆促奔赴下一间教室的我们“恨”得牙痒痒。

  可是保安大叔从来不会理会我们的无理取闹,依然我行我素地听着他的戏曲,唱着他的戏段,站着他的岗位,诠释着夕阳红最独特的生活方式,无形中已经成为学校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我时常和舍友笑言,保安大叔像极了麦田里的守望者。在保安大叔的眼中,我们是橙黄色的麦浪,正在孕育自己的果实;而他是守护着麦田的稻草人,不分昼夜,夜以继日地待在岗位上,看着一届一届的学生在这里成长和学习。

  保安大叔除了为人幽默诙谐之外,还十分有爱心。

  保安大叔在亭子旁放了一个小鹏,盆中总少不了一些食物,馒头也好,肉食也好,粗茶剩饭也好,但总不会空着。

保安大叔慢一点疼 臣服在保安大叔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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