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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身上不小心滑了进去 不管了来吧儿子妈要你

来源:作者:时间:2018-08-11 11:07:26点击:

 趴在身上不小心滑了进去 不管了来吧儿子妈要你

趴在身上不小心滑了进去 不管了来吧儿子妈要你

  我叫阿土,顾名思义,母亲在田间诞下了我。

  是70年代的伏天,日头燎原,知了嚎破嗓。

  是早产,路远,来不及去医院,接生婆也唤得迟。

  脐带断了,我哭,活下来,母亲笑,人走了,大出血。

  她甚至来不及抱我一下,就断了气。

  最后,是在我渐渐远去的啼哭声里,父亲抱着母亲在烈日下疯跑的画面。

  母亲那时早没了心跳,可父亲不甘心,他要送母亲去医院。母亲蜷缩在父亲怀中的被褥里,小小的一团,胎血沁透了棉被,棉被外还耷拉着半截脐带。

  那些母亲生前和我唯一的联系。

  其实并没有人认真为我讲述过这些事。以上所有,都是我凭借父亲床头的老照片、邻里乡亲们的闲言碎语以及那些有关母亲的梦境拼凑出来的。乡亲们都怕我,不愿靠近我。按照我的生辰八字,乡亲们认定我是个灾星,命里克亲的孽障,早夭的命,该被遗弃。

  可是父亲并没那么做,他爱我,竭尽所能将我养大。

  爷奶走的早,父亲一人挑一家,毕竟是特殊的年月,一个农家汉,他能保我温饱已是难得。为了养活我,父亲耗尽了心思。闹饥荒的时候,他冒着被处分的风险,将我偷偷抱到生产队牛羊乳子下吮奶。我病了,无钱可医,父亲曾以命相挟过乡里的老中医。

  感谢母亲在天之灵,还有父亲无微不至的偎养,当然也对乡亲们说声抱歉,让大家食了言。那几年,乡里很多同龄孩子由于疾病或者饥饿夭折了,而我不仅没有克死父亲,自己还活了下来。

  后来政策开了,人们思路活了,父亲也在镇上开了个小饭店讨营生,家里好过多了。那会兴读中专,我便读了市里的师专,又被分配回镇上当了中学的语文老师。家里出了教书先生,三代贫农后的第一个文化人,父亲很开心得杀了一头猪,放了整整五千响的鞭炮。

  上班了,除了父亲,我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些很宝贵的人,我的学生们。在这些学生中,有的我叫得上名字,有的我记不得。而小琳,是我最喜欢的。

  原因简单,她和我小时候一样,家贫且内向不合群,小小的一个女孩,人不漂亮,字却漂亮,读书刻苦,作文很好。

  诚然,偏心也有的,相比其他学生,我对小琳给予的关注和教导也会多,老师们都喜欢学习好的学生,这本无可厚非。或者,你可以认为,这只是一个天真少年心的青年老师出于本心得,对于一个孱弱、聪慧且成绩好的学生单纯得怜悯和宠爱。

  所以,上课时,发现那个好学生的位子空着,我也会比较关心。

  起初以为是因病旷课,没多想,可过了两天,仍然没见人,我便有些急了。问了她同村的同学,说不清楚,我便决定登门家访。

  小琳家的贫窘和破败与我儿时相差无几,用家徒四壁形容不为过。小琳不在家,迎接我的是她的父亲,张大昌,一个满脸酒气、衣着邋遢的中年汉子。

  后来我从乡民口中得知,她的父亲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烂赌酒鬼,不务正业,营生过得一团糟。

  我说明了来意,小琳的父亲竟然毫不客气地说,小琳不念书了。

  “学织布,挣钱多,念书有啥蛋用?!”他斜躺在竹摇椅上打了个饱隔,抓起身的白酒瓶灌了一口,醉眼惺忪。

  “娃是个聪明的孩子,也好学,好好念书,肯定比织布有出息。”

  他不以为然,又喝了一口酒,满脸鄙夷:“能出息成啥样?女娃子家,能生出娃就够了!”

  “娃有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权利!”

  他有点不耐烦,拧起眉头,瞪着眼冲我吼“我不懂啥义务,我就知道我是她爹,我说让她咋地,她就得咋地!”

  “你......”我气得凝噎,一时找不到说辞。

  正吵着,背后传来低低地一声:“陈老师......”

  我转身看到了小琳。她小小的一个人站在我身后,看了我一眼,却不敢抬头看她父亲,眼角的余光里满是胆怯:“爸......”

  “野丫头,还不快去煮饭!”张大昌的眼里满是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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