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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粗了好痛快拔出去 绑在床上呈大字状折磨

来源:作者:时间:2018-06-09 10:34:03点击:

  循声望去,竟是洛佳怡,只不过她身边跟了两个护工,像保镖又像绑架一样看着她,她的手被束带捆着,不能动作。看了看护工,乔歌打消了凑上前的心思,她心底里害怕这些人,比对病人还要怕。

  沐言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干扰,已不知在何时开始了第三遍朗诵。乔歌觉得头嗡嗡作响,再听下去,她肯定会崩溃。于是悄悄地离开了朗诵的小圈子。一个人跑到落地窗前,趴着向外看。

  不过是一层钢化玻璃,却好像将世界分为了两个部分。乔歌感觉自己处在一个看不见的牢笼里,时刻被人注视、剖析、分解,而她又与其他人那么不同,至少她心里是不同的。

  伸手贴在玻璃上,感受到了外面阳光的炙热,可她隔着玻璃,即便看到、感到,但总是走不到真正的阳光下。

  洛宁馨是中度抑郁症吗?这种令人敏感、多疑,时刻要小心谨慎的环境,真的有利于她的病情吗?她为什么会失踪?是受不了海诺的可怕,还是想逃避复读机一样的沐言?洛宁馨没有失踪时,沐言是这样的吗?

  就在乔歌胡思乱想之际,一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奶奶摇着轮椅来到了乔歌的身边,苍老的声音透着世事洞明的智慧,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丫头,外面的阳光多好啊。”

  “嗯,多好啊。”乔歌蹲身看着老奶奶,想起了自己的亲人。

  “他念了三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老奶奶抬手指了指沐言。

  乔歌心里突然一紧,“那个朗诵的人在这已有三年了?”

  老奶奶摇着轮椅凑到玻璃前,看着外面的花,“丫头,外面的阳光多好啊。”

  乔歌下意识地上前,抓住了老奶奶的轮椅,追问道,“您说,那个朗诵的人在这已有三年了?””

  “啊?你说什么?”老奶奶好像突然失忆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顺着乔歌手指的方向看去,突然笑了,“多好的小伙子啊,他快要结婚了。”

  无论乔歌再问什么,老奶奶仿佛都被外面的花吸引了注意力,不再理她,而沐言的朗诵仍在一遍遍刺激着她的大脑。

  乔歌觉得头疼欲裂,抬手使劲敲了敲头,捂住耳朵,想让那些令人烦躁的声音远离自己。

  然而,毫无意外,她焦躁不安的表现惊动了护士和护工。

  护工大步上前,扯下了乔歌捂着耳朵的双手,警惕地盯着她,好像她是个杀人的嫌犯。乔歌不安、焦虑地扭动着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护工的钳制,却引来了手持针管的护士。

  “不,不要……”乔歌扭动着,害怕地求饶。

  护士冷静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低声与另一名护士交换意见,“她不是二级病人吗?怎么发展得这么快?”

  “啊,我没病,真的,我没病!”乔歌放弃挣扎,哭着求饶。

  护士也愣了一愣,像没见过这种病人,能在发病时自我控制。看了看手中的针管,不过是一只镇静剂,护士还是决定保险起见,给乔歌来一针。

  金属刺入皮肤的感觉有一瞬的锐痛,接着便没了感觉,甚至一种奇异的安静与镇定突然裹挟了乔歌,脑子不再飞快地想着那些解不开的问题,她真的踏实了下来。

  任由护工架着拖回住院楼,经过洛佳怡身旁时,好像听到她又在轻声问,“姐姐,玫瑰、柏枝和金箔你喜欢什么?”

  经过玻璃走廊,看着住院楼黑洞洞的大门,乔歌下意识地去想象,那个叫洛宁馨的女孩在这里经历过什么。

  5

  镇静剂的作用很强,乔歌被绑在床上后沉沉地睡了过去,也许是觉得她注射了镇静剂,又被绑住了,护士晚间并没有再给她喂药。

  不知半夜几点,乔歌醒了过来。她的手腕瘦小,使劲挣脱了半天,从束带中逃了出来。

  下床第一件事,乔歌摸黑上了阳台,借着昏暗的月光,果然在阳台的角落找到了那个被叠得像工厂流水线生产出来的纸蜻蜓,使劲眯着眼,看清了上面的字,仍是“WANAN”。

  攥紧纸蜻蜓,乔歌偷偷摸摸地出了病房。楼道里昏暗的灯下,值班的护士正在护士台打瞌睡。她一个闪身,飞快地跃进了楼梯间,轻手轻脚地向上爬了一层。

  她注意过沐言的编号,24病区1848号,根据阳台的位置以及房间病号的分布,乔歌躲在楼梯口张望着锁定了沐言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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