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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粗了好痛快拔出去 绑在床上呈大字状折磨

来源:作者:时间:2018-06-09 10:34:03点击:

  乔歌手足无措想安慰少女制止她疯狂的行为,却又胆怯裹足不前。然而,没等她犹豫上几秒,护工已不知从何方冲了过来,在少女引起更大骚动前,将她粗暴地按倒在地。

  一连串的动作,将乔歌吓坏了,立在原地看着少女爆发着惊人的力量,嘶喊、咆哮、挣扎,直到护工手脚麻利地将她捆住,接着飞奔而来的护士,面无表情、冷静地给她注射了一只不知是什么的针剂,少女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看着少女被护工架走,有一瞬好像回头冲着乔歌笑,“姐姐,玫瑰、柏枝和金箔你喜欢什么?”

  一阵恶寒令乔歌浑身一个激灵,一旁的护士又换上了温和的面容,循序善诱地问乔歌,“感觉怎么样?”

  “啊……”要出口的话,突然在舌头上打了个结,不知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感觉糟透了,会不会也被来一针?如果说感觉很好,但刚经历了这么吓人的事,能感觉良好恐怕就真的证明她有问题了吧。

  看乔歌愣着,护士瞥了一眼她病号服上的名牌和编号,随手在记录册上写了两笔。

  还说是全市最好的精神专科医院,说什么人性化服务,可看到那些粗暴的护工,以及变脸王似的护士,乔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抵触,这个地方太可怕了。

  要不还是走吧?可离开精神病院需要医生放行,监护人签字。她入院时,监护人是根据沐言的安排填的一个根本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人。

  算了,不就半年吗?她忍忍算了。前前后后就算找不到洛洛,也有八万的入账,如果算上入院这段时间沐言包的吃住,她也算月薪一万五的优秀青年了。

  3

  乔歌实在无聊,精神病院对她来讲像是充满危险的黑暗之地,她不敢冒失,还是先稳住阵脚,摸清大环境为宜。

  本想睡一会儿,但沐言复读机般朗诵的两个小时,似将那首诗刻进了乔歌的脑子里,一闭眼就是他神情澎湃、声色并茂的朗诵。那劲头活活有大学时话剧社年终晚会“等待戈多”的架势。

  深深地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沐言是怎么回事。难道为了找洛洛,也混进精神病院了?他扮演的是躁狂症的角色吗?

  晚饭时间,护士准时出现在了病房门口,两个素菜一个馒头一碗汤,寡淡无味。别的病房传来了欢声笑语,这些人不发病时,其实也很正常。

  而自己这间双人病房,只住了乔歌一人,她已经安静了一天,除了和那个发狂的少女说了几句,完全没有和别人有什么交流,实在憋屈得难受。

  将晚餐往桌上一放,乔歌走上了病房的阳台。阳台没有封,但还是用钢条框住了,像一个牢笼。

  抬头望望渐黑的天色,突然看到斜上方的阳台上飘落下了一个纸蜻蜓。纸蜻蜓的角度很好,正落进乔歌的阳台,隐约间她看到那个放纸蜻蜓的人是沐言。

  她连忙捡起纸蜻蜓,想着或许沐言要用这种方式给她传递什么消息?

  然而展开那个被他叠得一丝不苟的纸蜻蜓,却只看到了一串字母“WANAN”。

  还没等乔歌想明白,护士就急火火地冲了进来,一把没收了她手里的纸,“快去乖乖把饭吃了。”

  乔歌点了点头,向餐桌走了两步,看着护士要出门的身影,还是追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指着那纸,“那个人是什么意思?”

  护士看了看乔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像安抚一只小猫,“他习惯和住在这屋的人说晚安了。你好好吃饭,不要理他,就行了。”

  “嗯。”被那温柔的眼神迷惑了,直到护士消失在走廊尽头,乔歌才想起那句话中的问题。

  沐言习惯与这屋的人说晚安了?他的习惯有多久了?以前是谁住在这屋?是洛宁馨吗?

  太多的疑问缠绕在乔歌心头,草草吃了饭,她焦虑地在屋里踱着步子,开始有些后悔为挣钱到这种地方来。

  可转念一想,她与沐言根本不认识,他又有什么理由害自己?也许他真的只是想要找到他的未婚妻而已。

  乔歌决定了,她要在下一个活动时间找沐言好好谈谈。他作为委托人,虽是金主爸爸,但好歹也得把话都说清楚了,她才好去帮他。

  晚间偷偷将护士盯着她吃下的药吐了出来,乔歌害怕那些镇静剂让她变得呆呆傻傻。在精神病院她必须时刻保持第六感全开的状态,让自己敏感、谨慎、小心。

  上午是医生的例行查房,乔歌的主治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很沉默,但开口说话又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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