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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晴在公交车上水在不停溢出 公交车系列诗晴版完

来源:作者:时间:2018-05-24 15:00:12点击:

  “那我该怎么办啊?我真的不想和他分手,我不想失去他……呜呜……”她的声音尖锐,哭个没完,就像指甲在玻璃板上刮过的声音,让我的头疼更加剧烈。

  “对了!芸,芸!你不是也认识他吗?我们一起见过面的,你帮我联系他好不好?你帮我求求他,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诗晴猛地凑到我跟前,抓住我的手臂摇晃着,嘴里反复哀求,眼泪还是扑簌簌往下掉。

  “你…你想什么呢?!我和他又不熟!再说只是见过几次而已,我又不怎么了解他…你…你松开!急疯了吧你!”我吓了一跳,慌忙想将手臂挣脱出来,却一时动弹不得。绝望中的诗晴力大无穷,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坚决不肯放手。

  “芸……郑芸,郑芸!我求你了……求求你,你帮帮我好不好?试一试……就试一试就好……”她不再摇晃我的手臂,而是紧紧箍住我的手腕用力捏着,仿佛我不答应,她就会把我的骨头捏碎那样用力。

  我看着眼前这个为了一个男人近乎疯狂的女人,想到另一个为了一个女人而丧失理智的男人。我和诗晴相识十几年,无比熟悉彼此的一丝一毫,而此时的她明明就在我面前,却仿佛一个陌生人一般。

  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又来了,它隔绝了我面前嘈杂烦乱的一切,隔绝了这个女人绝望的哭喊祈求,它变成我体内一只不受控制的猛兽,粗重焦急的喘息在我耳边越来越清晰,仿佛下一秒钟就会破体而出,代替我扼杀这个陌生的诗晴,把那个我熟悉的她还回来。

  “行了!”我大叫一声想要摆脱这一切。果然,窒息感、喘息声,还有诗晴紧紧抓着我的手,都在一瞬间离我而去。她似乎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喊吓到了,瞬时噤声,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长叹一口气,我看着她,无奈地说:“好,我试试。”

  “太好了!芸,我,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她终于露出了有些苍白的笑容,高兴地语无伦次,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如果联系到他,一定告诉我……不,他不会想听我说话的……那,那就替我告诉他,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任性的……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求他回来,别离开我,我很想他……”

  我有些疲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知道该怎么说,你不就是不想分手吗?如果我打电话他不接,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我只能试一试。”说着我起身向门口走去,“我先回去了,联系上他我再打给你。你赶紧拾掇拾掇,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丑得像鬼!自己好好吃饭,再睡一觉,我走了。”

  迈出门,回头看到诗晴也站起身,跟着我走到门口,正满脸乞求地望着我,我勉强挤出个微笑:“听话,吃点东西睡一觉,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她轻轻点了下头,关上了门。

  我站在公寓楼道的玻璃窗前,正午耀眼的阳光映照进来,刺痛了我的眼睛,痛到无声无息留下泪水,却还是不想闪避。这样明晃晃的一团火焰,普照万物,却照不进阴暗惨淡的内心。

  我拿出手机,反复深呼吸,终于还是摁下了熟记于心的那一串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

  “喂?”

  就在诗晴和白婉滢交谈的时候,北京大学艺术学院的小剧场里坐满了人,绝大多数是在校大学生,还有学院的老师。今天,一场关于“东西方雕刻艺术演变史”的学术交流会议正在举行。

  刘志君站在台上,作为受到邀请的嘉宾之一,他正在演讲关于“雕刻艺术革新与历史的关系”这个课题。他的语调高昂,充满激情,这也是他毕生钻研的主要领域,即“历史的变革对艺术的影响”。

  讲到精彩的部分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他微微一笑,伸手入怀,竟然取出了一把小刀。那刀不大,也就是十公分见长,刀柄和刀鞘都是白玉材料制成,隐隐约约有青绿色斑纹透出。

  他的手一抖,刀已出鞘。那真是一把精钢铸就的好刀,即便在礼堂这么大的空间,其寒光扫过之处,都令人为之心惊。

  刘志君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轻轻地握着那把小刀,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庄严和肃穆,“这把刻刀,已经陪伴了我四十八年!从我第一天拜师学艺开始,它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手。每一天,我都会握着它,无论我眼前有没有雕刻的材料,我都会想象着那种感觉。时间久了,这把刀仿佛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所思、我所想,我的一举一动,都通过它表现了出来。所以,我承认,自己是一名合格的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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