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地瓜,地瓜干还挺喜欢吃的,更多的人对这种食物还情有独钟。尤其是年轻人,没有经过那个艰苦的年代。什么吃地瓜的这是养生的好东西啊,好处多的不得了,其实现在的人,说白了要的就是营养要均衡。
朋友我跟你说,现在人们的生活提高了,吃个地瓜那是吃的个稀罕,如果叫你常年的吃,上顿吃了下顿吃,我看你吃够还吃不够。
再说了,现在人们的餐桌上,大鱼大肉那也是家常便饭,说实话,对这些食物真的真的还都吃腻了。如果偶尔吃几次地瓜感觉还挺爽的。
七十年代的那时候,我们是吃着地瓜干就着咸菜。说句实在话,我到了吃饭的点,就害愁。为这个没少挨母亲的训。你看看你,每到吃饭你就克愁脸,真的,我是真的不想吃,不吃这个饭吧,还饿得慌,吃吧,还真的咽不下去。
但当时的地瓜面,我的母亲也会有好多做法,例如,用它来赶饼啊,包地瓜面包子啊等等,但每次母亲要是赶地瓜面饼,或者包地瓜面包子的时候,必须还要掺上一种叫筋骨的植物,先必须把它加工粉碎成面粉,掺在地瓜面里面,它会起到懦和的作用。
我母亲如果赶饼,还要再用一点点白面,包在地瓜面的外边当大包皮,要不然的话,单纯地瓜面是干不了饼的。
母亲每次做熟的饼,都会被我把边转着圈撕着吃了,你们会问这是为什么呢?前面我已提过。每个地瓜面的外面,不是都会有那么一点点白面包在外面吗,母亲赶成饼后,那一点点白面都会赶到边上去了,朋友这会知道我为什么单撕饼边吃了的原因了吧。
我吗,用我母亲的话来说,从小我就吃细。用现在人的话来说就是爱挑食。我六七岁的人,看上去如同四五岁的小孩一般大。每次到我爷爷奶奶家里面玩,爷爷都会说我,怎么老是不长高啊,可能是心眼多了赘的不长吧。
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是否心眼真的挺多,反正我也不记得了,有可能吧,要不然我爷爷怎么会那样说呢。
但有一点那时肯定的——我就是缺少营养。在那个非常贫穷的年代,除了各方面的营养跟不上,再说了,那时候的饭,我看见就草鸡了,这里说的草鸡,又是我们家乡的方言,是指够了的意思。朋友你们说,我指着个命能长的快吗。
我们山东半岛的五六月份,那可是相当热的,最热不过三伏天。不过就是这样的天,每到星期天,我也都会跟着父亲到地里面。不是有句俗语吗,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吗。
父亲如果是翻地瓜蔓,我就会跟在父亲的后面,拾父亲偶尔翻断的地瓜蔓,拿回家好喂猪。
刚刚还是炎阳高照,晒的人的脊背上,头上都火辣辣。不一会更夫,乌云翻滚,抬头向上望去,就像鏊子底一样的天空,漆黑漆黑的。真是俗语说的没错,六月天,孩儿面,说变就变。紧接着一阵冷风吹来,父亲着急的跟我说,你赶快往家跑,要下大雨了,大大那我拾的地瓜蔓怎么办?这个不用你管,有我呢,快跑要不然就要淋雨了。
听到父亲的话,我脱下鞋子,光着脚丫子撒腿就跑,刚跑到家,大雨倾盆而下。我母亲问我你大大呢,我大大在后面背着地瓜蔓呢,你说这个人是怎么会事啊,这么大的雨那些地瓜蔓就不要了,母亲着急的嘟囔着,我和母亲着急的在等待中,看到被雨浇的跟水鸡一样的父亲。
父亲知道,如果那些地瓜蔓不冒雨拿回来的话,那家里面养的小猪就会没得吃,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任劳任怨的父亲。一个风雨无阻的平凡的父亲!
又一个星期天,我又跟着父亲来到到里,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排排农业学大寨的一溜大牌子,在田间地头上插着,红旗也迎风飘扬。好一排热闹景象。这次父亲的任务是割小麦,只看见父亲弯着腰,右手拿着镰刀,左胳膊拦着小麦,一镰紧接一镰的,刷刷的像风一样快,我看见父亲脸上汗如雨下,脖颈上围着的毛巾,都被汗水打湿了。而父亲的的身后,是一趟趟被父亲割好的小麦,捆好后像排着队一样,等待着生产队里的马车装好拉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