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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阿姨干了 漂亮的阿姨來我家过夜和我睡

来源:作者:时间:2017-09-02 22:25:10点击:

  阿姨觉得我是一个“领市面”的人。这个很难得。虽然阿姨是文盲,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在见识上有什么缺憾,她的固执与偏激也是显而易见的。在许多事情上,我并不总是能够说服她。她的底气完全来自她的保姆经历。她跟我说,她见识过,什么叫有钱。

  有些事,她也会向我打听,比如说房子。我说房子可能会崩盘,这个她喜欢听,我说房子以后会很便宜,直接就说到她的心坎上去了。

  她的大儿子已结婚生子,租住城里的房子,虽然生活困顿,但毕竟结婚了,在经济上是独立的,她可以放手了。小儿子仍然挂单,人家来提亲,都要问一个问题,城里的房子有没有?双方都是农民,为什么要打听城里的房子?可这就是现实。小儿子现在住在人家的杂物间里,打着一份临工。他必须在城里买房,否则通向婚姻的道路遥遥无期。乡下倒有一幢七十年代的带院落的大房子,但那里没有他要的生活。

  说起房子,阿姨就偷偷的流泪。这是她无法在丈夫面前交待的事情。她暂时还顾不上自己的养老,她每天想的是,如何替小儿子未来的房子凑点钱。按现在的行情,看来还有点远。

  福利院将在两年之后,整体搬迁至新城,原址废弃。搬到临城之后,保姆将由福利院的护工替代,阿姨担心传闻成真,不能在这里做下去,再到别的地方,这么大的年纪,人家也未必能看得上她。

  我从未见过她的两个儿子。或许是来过,只是我没有见上罢了。她有一个小灵通,但我从来没有听它响过。但阿姨始终将它带在身上,不时地拿出来看看,生怕遗漏下什么。我经常给母亲打电话,母亲耳背没有接,我就会转而打电话给她,她接得很快,却每每令她失望。

  那天,有个老太太要搬到离她儿子新居稍近的一家福利院去,东西都搬空了,剩下一只五斗橱,影子黑黑地立在院子中央。老太太对旧物似有不舍,算了,儿子说,那边啥都有。实际的情形,可能是她儿子的小汽车,无法将这样一个五斗厨装进去,需要板车或者便卡,但这样的兴势动众,似乎也不值得。

  阿姨很喜欢这只五斗橱,围着这个柜子打转。老太太说,你喜欢就给你吧,阿姨大喜,她开始设想,把它放在乡下的家中的哪个位置,而且刚刚好。阿姨的说法是,她正好缺这样一个柜子。老太太走了,那天阳光特别的好,白花花的,空旷的院子里,惟独立着那只柜子和它方正浓黑的影子。

  正值夏季,福利院的老人们都坐在影荫里。她们都看着那只大箱子似的柜子,想看看阿姨要拿它怎么办。心思最重的是我的母亲,因为这个柜极有可能会塞到她的房间里来。

  母亲的房间原来是两人间,后来雇了阿姨,又搭了一张床,房间顿觉逼仄。虽然同住的阿婆没有一句闲话,但母亲的心里是感激的。现在又面临着这个巨大的五斗厨。母亲心里很清楚,一时半会,阿姨是没有办法将这个五斗厨拿到乡下去的。

  母亲说,人家给他的东西,她一样也拿不回去。以前人家送过一个立式衣架给她,她也没有办法拿回去,一直在福利院的一个角落里放着,远远望去像一棵树。后来那个衣架被院方清理掉了,阿姨为之还怆然若失了一回。她原想着小儿子以后的婚房里,正好需要这样一个衣架。衣架被扔掉后,原地还留着一个圆圆的醒目的白。

  我看着阿姨,有点难过。她的处境,有点像那只柜子。

  我愿化身石桥,经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前世许下的诺言,我用今生兑现,从此清幽静谧,淡看风花雪月,静闻花香鸟语。如果说一座石桥也有悲欢离合,那么,在某年的那一天,是我最幸运的一天,因为我看到了最美的风景。

  晨光破晓,露水还未来得及潜藏,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那是昨夜野草沐浴过后遗留在身上的体香,鸟儿开始了歌唱,那嘹亮的歌声在幽林中回荡,太阳露出半边脸,微笑的看着晨光里歌舞的精灵。是谁,迈着轻盈的步伐,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我回头张望,原来是一对即将迈入婚姻殿堂的恋人,身着婚纱的新娘,是那样的美丽动人,绯红色的唇,长长的睫毛,柔顺的长发,一汪水灵灵的大眼睛,精致的五官,紧身的礼服,勾勒出了她窈窕曼妙的身姿;帅气的新郎,西装革履,领带被捋的平直,皮鞋擦的锃亮,他走过的每一步,都充满活力。就这样,新娘挽着新郎款步而来,那洁白的裙摆,拂过青青的野草,叶儿上露水含羞,躲进了大地的怀抱,他们轻轻向我走来,走过我的桥头,踏上我的桥面,在这里,他们停下来了,摄影师急匆匆地赶来,新娘一手扶着我桥上的石栏,一手搭在新郎的肩膀,四十五度的仰望,新郎轻轻地吻着新娘的脸颊,待姿势落定,摄影师敏捷的按下了摄像机的快门。一切就这样定格,阳光、晨露、野草、飞鸟,还有静静凝望着他们的我。然后他们轻轻地离开,新娘回头深情地看了一眼,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幸福,也看到了爱。他们彼此告别了一个人的生活,又重新开始了两个人的生活,相信他们踏上新的旅途,定然会风光无限,我默默地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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