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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岗是怎么死的 高岗饶漱石事件始末

来源:作者:时间:2018-07-25 11:12:40点击:

  高岗的遗体及冰块已从卧室搬到值班室,遗体安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红木写字台的大理石桌面上,室内的灯全开着,如同白昼。解剖检验整个过程不到一个半小时,非常顺利。杨尚昆、安子文只上楼看了一下,便去楼下大厅听李力群汇报,基本不在场,检验快结束时才回到楼上。

  当晚10点多,监督小组和医生们一起下楼。参加会议的人们屏息静待着,只听周总理说:“请北京医院的医生宣布解剖检验的结果吧。”

  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站起来,一字一句地宣读检验报告:“发现尸体胃里残留大量安眠药成分的粘液;未发现其他异常情况。结论是:死者生前服用过量的安眠药,造成中枢神经麻痹,以致死亡。”

  大约11点钟,会议结束时,周总理叮嘱说:“今天的事,你们没有传达的任务,不许外传,请严守纪律。”

  人们不禁要问:高岗服用的安眠药是从哪里来的?经过分析,排除了“外人给他的”可能性,而肯定“是高岗自己留下的”。高岗在管教期间每晚服用安眠药,尽管都是在值班人员监视下吞服,但是他只要把胶囊压在舌头底下,即使张开嘴,也不易发现。在半年之内,要积攒起足以致命的数量,是完全可能的。再者,也可能是高岗自己早已在管教之前,就准备好保存下来的。1月间,他曾经把20粒速可眠亲自缝在毛裤裤裆里,准备在被捕后自杀用。这20粒安眠药以后不知哪儿去了。至于安眠药藏在什么地方?已成为永远的谜。

  就在高岗自杀身亡的当天,罗瑞卿向正在北戴河休养的毛主席作了汇报。

  安葬

  当东交民巷8号大院的紧急会议结束时,已是深夜,人车纷纷离去,大院又恢复平静。几个年轻力壮的人用白布床单兜着高岗的遗体,从楼上搬到楼下,平稳地放进停放在东门门厅的棺柩里。高岗的遗体早已穿戴整齐,就像平时那样的打扮,外穿深色中山装,里穿白色衬衣衬裤,白袜子、黑布鞋,全是新的。

  棺柩是崭新的本色柏木棺材,散发出浓浓的柏木香气。那是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同志们遵照周总理“善殓厚葬”的指示,从市场上买来的最好的寿材,人们称之为“六块头”,即上下、左右、前后六块寿板都是整块的,而不是由板条拼合的。

  棺柩内垫衬的东西,除了被褥之外,全是用桑皮纸和黄裱纸包成四方形小包的石灰和木炭,至少有几百包,在棺材底部平平地铺垫厚厚的一层,然后在遗体两侧和上面塞得平平实实的。这么多的石灰木炭小包,加上一百五六十斤的遗体,这副棺柩至少有七八百斤重,八九个小伙子把它从地上挪上卡车,费了很大的力气。

  18日凌晨1时入殓完毕,大卡车当作灵车,载着棺柩,缓缓驶出东交民巷8号大院。自从1953年1月高岗搬进这座大院,前后不到一年零八个月。

  随车送灵的,没有高岗的妻子、儿女和故旧亲朋,只有他原来的秘书、卫士长等工作人员。灵车一直开到北海后街的嘉兴寺,将棺柩暂时停放在该寺西院的一间小偏屋里。待安放妥当,东方已透出晨曦。

  8月21日进行安葬,主要由机关事务管理局办理,秘书、卫士长等随行,他们是在完成组织交代的最后使命。高岗的胞兄高崇义于19日从陕北赶到北京为他的弟弟送葬,而高岗的长子21日下午才从哈尔滨赶来,没赶上为他父亲安葬。李力群因过度劳累原本不想去,经劝说,还是去了。

  8月21日上午9点半,高岗的灵柩从嘉兴寺移出来,抬上一辆大卡车,盖上几片麻袋,车头没挂黑纱,没挂死者的照片,车上没有鲜花、花圈;送灵的人们也没戴黑纱或白花,有的扶车帮而站立,有的干脆依靠在棺柩上。从外表看,这不过是一辆普通的载人货车。唯有那不易被人看清的、被麻袋遮盖着的巨大而贵重的柏木棺材,才能告诉人们,它所盛放的绝非等闲之辈。卡车驶出西直门以后,便加速飞奔,扬起一片尘土。此时,正是10点多钟。车行大约一个多小时,停在万安公墓门前,人们一下车,就感到地面热气蒸腾。

  万安公墓地处玉泉山下,东邻颐和园,北靠卧佛寺,这里远离市嚣,人迹罕至,十分幽静。早年,一些达官显贵和社会名流,都把这里当作身后安息之地。高岗之所以能安葬在这里,是因为周总理有明确指示交待:葬在万安公墓,要立碑,只写“高岗之墓”,不写立碑人,不写年月日。

  整个墓区地势是东北高而西南低,低处可见雨水浸漫的痕迹。高岗的墓泶,在墓区中央地段,地势高,向阳,位置很好。几个青壮年把高岗的灵柩从卡车上移下来,扛到墓泶处,缓缓放入,掩上泶盖,安葬就算完成。没有告别仪式,没有哀乐,也没有恸哭,一切都在沉默中按部就班地进行。最后,人们不声不响、平平静静地离去。这是一个不成葬礼的葬礼,一群不像是送葬人的送葬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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