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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殊的三任妻子都是谁 袁殊的子女现状

来源:作者:时间:2017-08-26 15:09:37点击:

  1987年,袁殊病重,精神也极为紊乱,时常号陶大哭。袁殊没有像关露,先后精神分裂多次,终无奈自尽。在狱中,他通读了《资本论》、马列著作、《毛主席选集》,翻译了大量日文书籍,写下史料性传记《大流氓杜月笙》,并且仍然关注着檔的情报事业,写了近8万字的《南窗杂记》,总结敌后情报工作经验。直到1982年平反后,还写了不少文章。他一生留下的文字近千万字。

  他是中国第一个提出“报告文学”这一概念,并最早对报告文学作出研究。同时,也在中国新闻学史上留下好些个“第一”的记录。(首创将journalism翻译为集纳主义。)他如不“改行”,当不弱于同在二、三十年代一同出山的著名作家。

  被誉为“东方佐尔格”的袁殊,直到今天仍以其扑朔迷离的面目,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也许,是他的“道行太深”了,直到今天仍不能辨明他“间谍”的本来面目。但他应是无悔了。在全人类反法西斯的伟大斗争中,他毕竟为自己立下了丰碑。同年11月26日,袁殊病逝于北京。葬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

  袁殊的子女现状:

  1977年5月,北京站,一趟列车刚刚靠站。站台上,32岁的曾龙在约定车厢的中间位置,紧张地看着从两边车门下车的乘客,寻找阔别22年的父亲。

  他的父亲,就是解放前曾打入国民檔军统、中统,汪伪政权、日本特务机关,有“五重间谍”之称的共/产/檔情报人员袁殊。这是袁殊自1955年受潘汉年案牵连入狱后第一次回家探亲。

  也许是出于过去的职业习惯,他在信中嘱咐曾龙,手拿一本《红旗》杂志、带着8岁的女儿去接站,以方便辨认。但曾龙自信能认出父亲,没有遵嘱。

  车厢中的乘客所剩无几,曾龙猛然发现车窗边还有一位老者,依稀有些面熟。

  “您是从武汉来的……”

  “你是曾龙!”

  眼前这位老人苍老、瘦弱、矮小,两颊深深凹陷,面色憔悴,左腿有点跛,与曾龙幼时记忆中结实矮壮、眼神炯炯的父亲判若两人。

  22年未见,“爸爸”二字已经叫不出口。从此,曾龙和姐弟们一直叫他“老头儿”。

  归来

  1975年6月,曾龙的大姐马元曦突然收到父亲袁殊的一封来信。信只有一页,简单说自己从5月起离开秦城监狱到了湖北武汉大军山少管所,允许通信,要求子女回信,并寄去几本《毛主席语录》。

  马元曦主张不要回信。犹豫了一个月之后,曾龙寄去了三本《毛主席语录》,但没有写信。

  不久后,袁殊回信,恳切地表示急盼知道家人现状。这次,曾龙回了信,不久收到袁殊的万言家书。

  信中说,自己读信十分喜悦,甚至泪下。自己有愧父道,天下没有比这更遗憾的事了。得知5个子女均已参加工作,成家立业,其中3人还接受了高等教育,而不是流落街头,他十分庆幸,说“祸兮福所托”。

  从此,曾龙开始了与父亲4年的通信。

  1976年7月,袁殊突然在信中告知,已请了假,将回京探亲。对此,曾龙和姐弟们内心是复杂的。

  袁殊有5个子女。1940年与第一任妻子马景星离婚后,大女儿袁曦改名马元曦。抗战胜利后,他离开上海到了解放区,改名曾达斋,有名的“汉奸袁殊”从此消失。他与第二任妻子王端(原名端木文琳)的四个孩子也随之改名为曾昭、曾曜、曾龙、曾虎。

  1955年袁殊被捕时,王端已经与他离婚,住在上海。22岁的大女儿马元曦在北京外国语学院工作,二女儿曾昭12岁,三女儿曾曜11岁,大儿子曾龙10岁,小儿子曾虎9岁。几个年幼的孩子住在北京南长街勤劳胡同20号院子里,生活依靠中调部每人每月发放的20块钱补助,几乎无人照看。

  “其实小时候我最依恋的还是父亲,因为我一直跟着他,直到他被捕之后几年,我都总想他,后来不想了。”曾龙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曾龙有时会想,父亲为什么不好好地当一个报人?哪怕不当报人,就在印刷厂当个学徒,将来变师傅,也算个老工人。既然要选择这样的职业,又为什么要这么多孩子?“你实际负得了责任吗?你就把我们拖向了政治的深渊。”他说。

  袁殊回京后的第一个星期天,一家人聚在曾昭家里。袁殊让大家传阅了他带来的军事法庭判决书,原文连同附件一共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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