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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吉尔为什么能成功 丘吉尔年轻照片

来源:作者:时间:2018-07-21 10:59:16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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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接受没有兴趣的东西

  年级老师把我带进一间教室,安排我坐在一张桌子旁。教室里只有我和他,其他的男生全都出去了。他拿出一本褐绿色的薄书给我,书里印刷着不同字体的字。

  他问我:“你从未学过拉丁语,对吗?”

  “是的,先生。”

  他打开书,翻开一页,指着一份表格里的字,对我说:“这是拉丁语语法,你必须掌握。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到时候我会看看你掌握了哪些。”说完,他就走了。

  这是一个令人沮丧的晚上,我独自坐在桌前看着拉丁语的第一个词序变位,心里难受极了。你们应该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形。

  MensaatableMensa

  mensematableMensaeofatable

  MensaetoorforatableMensaby,withorfromatable

  在我看来,这表格里写的全都是胡言乱语,和藏头诗很像。但是,我能做到一点,那就是把它们背下来。虽然我极其不乐意,但还是开始背诵这些看上去乱七八糟的拉丁语第一词序变位规则。

  半个小时刚到,老师回来了。他问我:“学完了吗?”

  “先生,我想我应该会了。”我含糊不清地回答。看起来,他很满意我的回答。

  因此,我大胆地问:“先生,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它就是这个意思。Mensa指的是一张桌子,是名词的第一变位,它总共有5个变位。此刻,你正在学的是第一变位的单数形式。”

  “但是,”我追问道,“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Mensa和英语里的‘atable’是相同的意思。”他回答道。

  “Mensa为什么指atable?atable又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解地问。

  “Mensa,atable,是呼格。”他耐心地回答。

  “为什么要说atable呢?”我穷追不舍地问。

  “atable,——你可以用它来称呼一张桌子。”他看我依然一头雾水,继续解释说,“当你对一张桌子说话时,这个词就派上用场了。”

  “但是,我从没对桌子说过任何话呀。”我惊讶万分,不由得脱口而出。

  “假如你这么无礼地对待老师,一定会受到体罚的。你仔细听着,在这里体罚是极其严厉的。”他对我发出了最后通牒。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古典语言。后来,我才知道,从这种语言中,很多绝顶聪明的人都得到过莫大的安慰,并受益匪浅。

  对体罚的看法,年级老师持有和圣·詹姆斯校方一样的观点。这里的课程设置的最大特色,就是从伊顿公学学来的用树枝鞭笞学生的教育方法。我相信,当时伊顿公学和哈罗公学的校长绝不会惩罚托付给他们儡教的小男孩,这里残酷的处罚男生的方式太残酷了。即使和内务部所设的一切少年感化院中的惩罚相比,这种体罚也是相当残酷的。直到晚年,我才从读到的材料里认识到校长当时的性格。那时,全校每个月都会把学生召集到图书馆两三次,违规的学生被两个班长拖到隔壁的房间里,打得遍体鳞伤。其他学生则胆战心惊地坐在那儿,听着隔壁传来的尖叫声,浑身止不住地打哆嗦。学生经常去学校的附属教堂做礼拜,听高教会(编者注:基督教新教圣公会派别之一,主张在礼仪、规章、教义上保持天主教的诸多传统,并且维持教会相对较高的权威)教导,这种布道式的教育方式更加强化了教育学生的程度。

  艾弗雷斯特太太(编者注:丘吉尔的保姆,对丘吉尔的基督教信仰有重要影响)属于低教会派(编者注:与“高教会”对立,其观点倾向于清教徒,反对天主教,主张简化仪式,反对过分强调教会的权威)的信徒,她极度反对教皇,憎恨宗教仪式和礼拜用品,因为她认为教皇是支持芬尼亚组织的。我受到她的影响很深,也对那些要人以及所有跟此有关的宗教活动表示强烈反感。正因为如此,我从当时所受的精神教育中体验到的是世俗的力量,而没有得到丝毫的慰藉。

  在学校生活的两年多时间里,我的内心始终处于焦虑之中,这使我对这所学校充满了憎恨。我的功课毫无进步,体育方面也没有任何起色。我每天都在盼着放假,整天数着日子,数着小时过日子,以便能够尽早摆脱这段可恨的劳役般的生活,然后回到家中,回到我的小房间里玩我的玩具士兵,玩打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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