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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红臀颤抖 刑凳戒尺责打臀峰 竹板子重重责打臀丘

来源:作者:时间:2019-12-05 17:04:33点击:

  “等我带你回来,再给你找一具好肉身吧,这具身体,你可以勉强先用着。”

  被夺舍的邹老三呆站着,从漫天的情欲中镇静了下来,此时此刻的他犹如一具木头人,眼神空洞,肢体僵硬。

  “阮郁,我们走吧,该去会会老朋友了。”

  她牵起了邹老三的手……或者可以叫现在的他阮郁,红光闪耀,他们消失在原地。

  夜。

  吕唯独坐在小船上,小船幽幽地飘着,驶向远方的目的地,寂寞夜色里他煮着一壶酒,升腾的热气扑面,带来一丝冷风中的慰藉,他就这样百无聊赖地坐着,等待着酒液沸腾,夜色实在太静,没人说话的他忍不住打起瞌睡。

  风灯的灯焰微微闪动着,消去了夜的一份暗色,这一盏不起眼的灯内蕴含着某种神奇的力量,推动着这艘小船飘扬在河中,岸边的风景快速的变换着,很快,他踏入了彼岸花的领地。

  一簇一簇的彼岸花摇摆在风中,暗黑色的花簇中却多了一点明显的红色,一点一点的红像是飞舞的萤火虫,在这黑色的汪洋中放肆扩大,船下的冥河流动地更慢了,黑色的水黏稠得像是一团淤泥一般,就连船的流速也明显地变慢,几乎快与伫立不动的彼岸花丛融为一体。

  昏昏欲睡的吕唯站了起来,抬头看着天边星辰,那一颗星星此刻被云层遮住了,完全觅不见踪迹,他的眉间多了几分凝重,深邃的眸子里晃动着忧虑。

  “得抓紧时间了。”

  吕唯摇了摇头,变故横生,他必须尽快赶往冥河尽头。

  他端起炉上的酒盆,将其中不曾完全温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熄灭炉子,站到船头,看着那盏昏黄的灯。

  “再给你点力量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他喃喃自语,手放到了风灯之上,风灯灯焰隔着灯罩舔舐着他的手掌,他的手掌上泛起幽蓝的光。

  光渗进了灯罩之中,风灯的灯焰渐渐变为蓝色。

  小船的速度明显加快,如同一只受惊的鱼,飞快地穿梭在淤泥般的冥河河水中。

  前方猩红一片,越往内彼岸花开放的程度越甚,吕唯渐渐进入了一片红色的海洋。

  而在那看不到尽头的正前方,红色的光已渗透云霄,无数的彼岸花丛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赤红色王座。

  某种铺天盖地的威压袭来,压制着这个弱小的闯入者,吕唯只感觉到千钧之力渗透在每一寸皮肤之中,可他怡然不惧,傲立在船头,冷冷地平视前方,他同样有君主般的傲气,同这威胁和警告相斗争。

  船行半盏茶的功夫,前面已经没有路了,那巨大的彼岸花王座截断了前面的路,或者说已经吞噬了那一段冥河。

  小船停了下来,吕唯在那巨大的彼岸花王座前形同蝼蚁一般渺小,但他的身上翻涌起一股气,他的眼中绽放出星辰般的光芒,星眸帮助他洞穿了彼岸花的邪气,他清楚地看见,在那彼岸花王座上,端坐着两个同他一般体型的人。

  温寒,邹老三。

  “好久不见啊,温姑娘。”

  吕唯笑了笑,冲着温寒招手。

  彼岸花王座逐渐缩小,震慑对吕唯来说不起作用,她也不必再维持那缥缈的幻术。

  终于王座缩到了两人高大小,温寒依旧端坐在王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吕唯。

  “温姑娘,我们也见过好几次了,你就忍心让我这样抬头看着你,拜托,很伤颈椎的好不好。”

  吕唯颇有些无奈,语气之中满是戏谑。

  “那,吕公子不妨上来同我一起坐这花床之上,这样也免得我需要低头看你,也怪累的。”

  两人一点不像剑拔弩张的敌人,更像是阔别多日的朋友,眉目之间皆带笑意。

  “不行啊,你身边不是已经有一个人了吗,难道,你不介意一女共侍二夫?”

  吕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俨然一副痞样。

  “公子可休要调戏奴家,奴家对公子痴心一片,公子又不是不知道。”

  温寒一点也不生气,语气中甚至还带着几分娇羞。

  “你喜欢我?我可真没看出来啊,说起来我倒还真挺喜欢温寒姑娘的,”吕唯打量着温寒的脸,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但……我喜欢的是温寒姑娘,而不是你——苏小小。”

  他的眼中忽然涌现出一丝杀气,一张脸上瞬间覆满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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