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又一次看着山顶的景色,三个月后的景色有些不同,却又没什么改变,剑锋在面前也感受着山顶的风,嗡鸣声响,祁轩走上来了。还没等祁轩反应,祁玥抽出剑,以风一般的速度杀至,祁轩未料到剑势如此之快,急忙提剑防御,双手顺势一顶,借势起手拔剑,流光六式直接使出,剑锋锐不可当,祁玥被逼后退,身形飞退几步,祁玥转身跃起,身体在空中以倒挂的姿势刺出幽蓝六式,迅速欺近祁轩左侧身子,祁玥在左侧取得优势后,未作停顿,剑光陡然一闪,锋芒直冲向下,袭向祁轩左臂,祁轩在此时竟收起手中剑,身子不闪不避,任由幽蓝剑从上劈下,皮肉翻开,血顺着手臂流出,祁玥急忙收手,却不曾想幽蓝剑气顺势已将断崖劈的支离破碎,一时间,土石纷飞,脚下剧烈的摇晃着,祁轩未能稳住身形,随着落石掉下山崖,祁玥此时也收剑,冲下山崖,一边飞身去救祁轩,一边疑惑着问道:“为什么?”祁轩没作过多的思考,缓缓讲道:“是我们家欠你的,我替他们还。”碎石不断冲击着二人,然而落下的无数碎石却未能分开两人紧握的双手,渐渐地,意识模糊了,祁轩盯着还握在一起的双手,心底生出了一丝不甘心,接着,他眼前一黑,意识也跟着消散了……
痛,撕裂般的痛楚,在身体里的每处蔓延,清晰地感觉游走,令他意识到自己无法动弹,黑色存在于周围地每一处,没有边界,连方位都丧失了,他似乎看到周围有亮光,压迫的重力陡增,逼得他只能向前缓慢爬去,一步,两步,温暖中存着的那丝明亮绽放在自己的眼前,一张脸很清楚的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很想叫醒眼前的人,手臂却不听他指挥,脸却不自觉地越靠越近,他将覆盖住她的脸的时候,惊讶在身前传出:“老头子,有两个年轻人到在这里呀!”声音越来越近,隐约的脚步声传来,两道声音又渐渐跑动起来,接着,他庆幸着,稍松口气,面前的脸庞活了,在惊讶中,也在艰难的问着:“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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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环绕着村落,山泉悠悠流过村子,每个人都在土地上忙碌着,期盼着丰硕的成果,就在近前,老汉正在田间农忙,努力挥舞着的锄头旁,除了一名老妇人还有正在发蒙的一男一女,正是之前被人救下的祁轩和祁玥。老汉每天和老妇人上山,在友泉崖下终日是很多的药材,这天他俩却在崖下发现了这么两个年轻人,二人急忙叫来村人帮忙,收留在家里。过了几天,被救下的二人醒来,老汉急忙上前询问,然而两个人没人记得自己叫什么了,于是,老汉只得又跑去官府报备两人的失踪,寻找的时间里,把两人接回家中照顾,所幸二人身体在这段时间的恢复下日渐好转,事情也就这般过去了。起初,老汉见两人在受伤时也不忘紧握彼此双手,又生的郎才女貌,误以为两人是夫妻关系,可当他见两人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又生了些迟疑,问过两人,却没有一个能说明白,便自作主张的将二人以夫妇对待,起了个方便称呼的便名,二蛋及二蛋媳妇。
“二蛋啊,你手脚就不能勤快一点吗?现在年轻人怎么还没我这个老头子的手脚勤快!”老汉嘴里不住的说着,还不忘记干着手里的农活,二蛋站在一旁,神情似乎一如往常般呆滞,无所适从,老汉的抱怨持续着,却在此时二蛋媳妇也已经出现,看到眼前的情形,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叹口气,将饭菜轻轻放到地上。在这段时间里,二者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过多次,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但在这段时间里,两人的感情还在升温,可到了晚上,终究还是分开睡,二蛋有一种隐约的感觉,不知从何说起,他每每都会感觉到他媳妇对他的敌视,一种说不出却真实存在的仇视。二蛋悄悄走到一旁坐下,面对着面前的姑娘他还真是无语,吃完饭,收拾好,再悄悄离去,期间一切都很安静。太阳西沉,二蛋先告别了老人,在夕阳中再次走向发现自己的山坡,他心里想采些花回去,想必媳妇会心生欢喜,却未曾想到这里乱石丛生,想来花是不太可能有了,转身想走,可出事的位置就在附近,他鬼使神差的又走近了几步。忽然,他注意到在石头从中又一丝不可察觉的光芒,二蛋急忙向着光芒跑去,在那堆乱石中翻找起来,它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是一柄剑!剑入手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在对他诉说着什么,可还不等他想明白,蓝色的剑光已经变得夺目,伸到了二蛋的脖子上,同时还有一道声音在诉说:“祁轩,玩够了吗?现在你拿到了剑,还想给我装糊涂吗?”剑锋横亘在脖颈间,二蛋已经恐惧的浑身战栗,但听着声音还是要求自己平静下来,认真的回答:“祁轩?是谁?”祁玥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没有移开剑锋,嘴里不住的说着:“我不理会你现在是不是真的尚未记起,但明日我便离开这里,从此你我两不相欠。”剑移开,二蛋眨了眨眼睛,很久才敢转过身去,身影已经很渺小了,但他还是认出来了,看着已经走远的那道人影,眼神迷离,心底无限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