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副台长的声音,对于丽华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下午三点去上班,也是很理想的。这样的话,即使丈夫不在,她也能在工作完毕后,在孩子放学前赶到学校接她回来,这样的结局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挂了电话,丽华的电话铃又响了。接起来后,她听出是邻居刘嫂打来的电话,她告诉丽华,明天的牌局已经组织好,让她下午三点准时到场。
丽华这才想起她求刘嫂教自己打麻将的事情,她抱歉地拒绝并说明了原因。可是刘嫂没有一句祝福,而是尖酸刻薄地讽刺道:“呦,是吗!你要去电台上班啦!丽华呀,你以后就是大主持人啦!我们更高攀不上喽!”
可是此刻兴奋无比的丽华却根本没把刘嫂的话当回事,她太快乐了,以至于买咸菜的念头没有了,此刻她只想快步跑回家去,带孩子去吃她向往已久的牛排大餐。
回家的路上丽华的脚步是轻快的,因为她知道,希望在等待她……
有两朵相似的花,开在同样的世界,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记忆。
吾或汝失去了其中一朵珍贵的花,找寻着另外一朵未知的花。花似人,找寻的人。
世界无非四种人,‘献祭’自己,‘献祭’自己所恶之人,‘献祭自己所恶之人’后‘献祭’自己,挽回自己所恶之人,‘献祭’自己后‘献祭’自己所恶之人,成全自己。
无论哪一种人他们都将在失去一朵花的同时用余生找寻着另一朵花,得之,幸,不得,命。
我们来到这世界,成为一种人,找寻着一朵花,幸运的人满怀爱意的看着一朵花,不幸的人面临奔溃的找寻着另一朵花。
满眼希翼,愿你是幸运之人。我还在找寻着另外一朵花。但此前我觉得我是幸运的。
年少时我找到了一朵花,满怀爱意的看着这朵花,这朵花也满怀爱意的绽放着她的美。
夏叙,你在哪?你去哪呢?我的聊天框里最多的便是这短短两句话。夏叙见不了我多次,因为学业。
女儿 爸爸就蹭蹭不进去 父亲把刚洗完澡的我压在地上曰
我花费挺长的一段时间摸清夏叙的习惯,比如爱走的路,爱吃的食堂窗口,早中晚餐大致时间等等。那时候,期待偶遇就像中彩票一样。只一瞬,forever。
过节的那一天是我最为快乐的一天,情人节or圣诞节or纪恋日or生日等,我会在准备礼物时满怀爱意,礼物也是精心别致。我很快乐,真的。
我觉得我是第一种人,但有时候我不想是第一种人,我怕我费尽心思后得不到回馈,因为夏叙的不懂于表达亦或是少女的羞涩。
我没有表达出一丝的不适。我的到了快乐,即便不是从她那而来。
我享受着这份恋情,但其实大多愉悦来自于自我陶醉。
我并不是她的那朵花,但我希望她觉得我是她的那朵花。她爱我,有时候我确切的感受到了,但有时候我又深感不适。前前后后吵了好几次,我哄着她,她哄着我。
我是她的影子,我感觉我的影子里也总能看见她,迎风飘摇。她是我的那朵花,我愈发害怕我看不见她,找不到她。
在吗?你在哪?你去哪呢?我的聊天框这几句话充满了屏幕。睡觉前她的头像总会闪着一句话:“晚安”。除此之外,其他的少之又少。
我们很少见过面,也很少出去玩,我们很少有时间了解彼此,升温情感,其实,我一直忍耐着自己,我喜欢上了玩游戏,验证着自己的热血,肾上腺素的飙升,久违的激动。
我并不是她的那朵花,我惊醒自己,我们有着不同的性格,不同的三观,不同的未来理念。
我不是你的那一朵花,我告诉了她,也清醒了自己。我厌恶着自己是第一种人,也庆幸着自己是第一种人,我冷静的回想着,说着再见。
我喜欢上了酒,在有些时候。我抽不了烟,因为闻到烟味头就疼别晕。在我心情沉闷时我喜欢喝酒,它能用一种体贴的方式梳理我的烦恼。
我有着一个好朋友,扮演着我的室友,扮演着我的知己,扮演着我的导师。“走,陪你喝酒”,这句话是我听过最暖心的话,虽然我也为他操过不少心,但如此暖的话我没有机会说,也没有不经意间说过。他的话给了我很多力量。他的很多事我也乐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