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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虎狼丰韵的市委女书 办公室里女处长不停尖叫 干美丽的市长大人佩宁

来源:作者:时间:2019-07-04 08:39:52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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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用力,想把淤积在肠道里三四天的那点废物挤出来。

  这些废物,顽固地占据着我的肠子,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如果子宫里那个小生命也能这么顽强地在我腹中再呆5个月就好了。我摸了摸胀痛的肚子,无奈地起身。看来还是得找护士要点通便的药。

  我伸手抹了把满头满脸的汗,两手撑着马桶缓缓地站了起来。

  一步、两步……我艰难地挪动着双腿,像个老妪一样,步履蹒跚地走着。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的机械,我失去了调配我双腿的能力,就像我没办法支配我的生育一样。

  如果能早点生儿育女,我就不需要遭受非人的折磨了。

  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生育,就好像低人一等。谁都可以瞧不起你,谁都可以背后说你。

  “打死你这个不下蛋的鸡!”婆婆经常这样指桑骂槐,她拿着一根枝条赶鸡,眼睛却瞟向我。那眼神像刀一样锋利,比她的话还要伤人。不小心对上那双眼,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刀绞了一遍,我不寒而栗。

  公公倒是不说什么,只是叹气,阴沉着的脸像夏日暴风雨来临前厚重的乌云,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

  外面的风言风语更是不堪入耳,有人说我是堕胎堕多了,没有了生育能力;有人说我是石女,本来就无法生育的;还有人说涛从来都不碰我,所以才没有孩子。

  那些流言蜚语来向不明,越传越离谱。我甚至都找不到一个人来理论,于是,我像只鸵鸟一般把自己隐藏了起来。我终日不出门,不想听到那些流言。

  可是谣言不是当事人躲起来就能杜绝的,只要我一直不生,只要我还呆在这个家里,那些谣言就要一辈子跟随着我。

  头几年,老公涛一直安慰我说,“丫头,我们不着急,还年轻,说不定哪天就怀上了呢。”

  也许是我们的诚心感动了上天,结婚五年后,我突然怀孕了。那是我和涛结婚以来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涛把谈恋爱都没有对我说过的肉麻的情话说给我听,还刚怀上就每天对着肚子讲故事,说提前胎教。

  公公每天背着手昂头挺胸地在村里走来走去,好像怀孕的那个是他。

  婆婆每天都是喜笑颜开,不让我做一丁点家务。哪怕我扶起扫把,她也会阻止我说,“你什么都不要做,安心养胎。”

  我也终于能吐气扬眉地出现在村里,之前那些关于我的谣言不攻自破。我大度地原谅了那些中伤我的人,压抑、伤心、失落,痛苦,所有不良的情绪不翼而飞。

  尽管孕吐带来强烈不适的感觉,我却觉得那是一种最美好的感受,证明我肚子里那个生命的存在。

  就在我们全家都期待着新生命到来时,两个月零四天,孩子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流掉了,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痛,一团血就流出了我的身体。

  那个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的生命带走了我们全家人的希望,也带走了我两个月零四天的所有优待和善待。

  小月子,我是哭着度过的。尽管医生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优胜劣汰,那个受精卵也许本来就是质量不好的。可是不但没有一个人来安慰和同情我,反而把所有的过错加到了我的身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婆婆说我是走动太多了,公公猜测我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而涛则指责我玩多了手机。

  我无心理会他们的指责,那个新生命的离去也带走了我的魂。

  尽管孩子没了,日子还得继续下去,我重新变回了鸵鸟,窝在家里,暗自神伤。

  我和涛的房事变成了一种公式,我每个月算好排卵,他应付着播下那些种子,播完他就呼呼大睡。没有温言软语,没有耳畔厮磨,仅仅只是为了创造一个机会让一个精子和一个卵子相遇。

  这种公式法的房事让我们的婚姻变成了一种契约,仅仅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为了生一个孩子住在一起。

  又努力了三年,日子算得再精确,他的精子和我的卵子却一直没能再次相遇。努力无望,我们都陷入最深的绝望里。涛甚至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了,他说,“既然都是做无用功,何必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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