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若用小嘴吸住冷少辰的 刮弄顶端旋转磨啊哈舒爽
无非是“班报少-张,你帮一下忙”“老师叫你去办公室”“你把后面黑板擦一下”等等细碎的事,可一来二去的,童若和他从一开始的疏离变得越来越默契。
童若从窗外收回视线低下头,神色温柔地看着手里的数学课本。或许相对而讲,高三的数学老师更博学,脾气更好些,给自己的影响也更大,可如果能选择,她宁愿回到初三的数学课上。
正如同童若告诉赵清野的,初三的她没认真听过数学课,数学老师讨厌她身为班长,带头不听课不写作业,顶撞;而她又反感她古板,严厉,批评堪比辱骂从不考虑别人感受。数学课上罚站、去办公室补作业于童若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童若也习惯了一个人和老巫婆斗智斗勇,可是后来,童若罚站的时候,偶尔那么几次,冷少辰也会被罚,与童若共同“镇守”后墙黑板的左右;没交数学作业的人换了又换,却总是有他们俩,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办公桌的另一端,冷少辰同童若一样奋笔疾书。
从某一天开始,数学老师发现他们涝了好多。至少不再看到童若在课堂上明目张胆地看小说,冷少辰也不再暗戳戳捣乱,只是在她走出教室之后,他们会把夹在书里的纸条毁尸灭迹,再顺便安抚一下四列三排的“中间人”。
有一次在数学课上,冷少辰传给她一张纸条,“你知不知道,班上有很多同学,嗯……不是很喜欢你?”
童若像只刺猬,立即树起了全部的刺用以自卫,她知道,怎么会是“不喜欢”,厌恶”和”反感”才更准确些吧。没回头看他的表情,童若只是自顾自地写:
“知道,我又不是人民币,没办法让他们都喜欢。我没法干涉他们喜欢不喜欢、讨厌不讨厌,我只知道自己喜欢、讨厌的是谁。”
很久都没回应,童若感觉有点嘲讽,又有点后悔语气那么生硬。这时后桌点了点她的背,传上来他的纸条“你觉得我讨厌、喜欢你吗?"
“随便吧。”
“最先开始,我特别不喜欢你,觉得你特别装叉,现在嘛……”
“然后?”童若对他的评价有些哭笑不得,却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你还是很装叉,但我习惯了。”
下课铃响了,数学老师踏出教室,童若张牙舞瓜地转过身,“你丫找死啊!”,却发现冷少辰透过后桌的缝隙,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时间定格。
赵清野从前排走下来,走地有些慢,带点漫不经心的味道。童若恍恍惚惚地,以为自己回到了初三那间教室,他刚从体育场晨跑回来,从昏暗的楼道走进教室,额头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走过自己身边时,露出一个笑。
赵清野揉揉童若的头发,“怎么?想到什么事情了?”
童若回过神,“清野,你知道吗,我刚刚好像看见他的影子了,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在和冷少辰那么熟之前,童若一直以为他高冷、中央空调,从来都没发现他逗比,搞笑,和他在一起是件轻松的事。他们之间的纸条从最初的班级任务丹始转向互怼和调侃,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从纸条上的好友,变成生活里真正的好友。
一回,童若约了朋友去体育场,朋友爽了约,她本想离开,却看见冷少辰在打篮球的身影,他也看到了童若,远远叫了她一声。过程记不太清了,总之结局是那天童若抱着冷少辰的外套看他打了一早上篮球。
看着冷少辰在球场上不停跳跃,得分之后和队友击掌,童若忽然间记起了班上女生的窃窃私语,“冷少辰真的好帅。”
对陌生人高冷,熟了之后就是一只暖男,高瘦,身材匀称,笑起来,一口大白牙,又有点憨憨的样子。
童若在心里点点头表示赞同,冷少辰,是挺帅的。
打完篮球,冷少辰和她顺路,冬末春初的天气,偶尔吹过一阵冷风,她和冷少辰一路并肩,被他的话逗到捧腹。
自那天之后,也不知道冷少辰从哪儿学来的,开始一口一个“小美女”地叫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