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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撑到极限哭叫求饶白浅 他炙热的贯穿她对着镜子

来源:作者:时间:2018-11-27 08:23:32点击:

  楚穆生脱了外衣,回头看了眼依旧矗立桌案旁的白浅,叹了口气,掀了床里侧的完好无损的被褥躺下。结果他刚把眼睛闭上,就听到脚步声夹杂着她的话落尽他的耳朵,“我要睡里侧!”

  他就知道,白浅是惹不得的,他偏偏还犯贱,“里侧的被褥是凉的。”她刚刚是睡外侧的。

  “这大秋天的,我就乐意暖被窝儿。”她蛮不讲理。

  他贵为天子,也只得起来,睡去外侧。不然,他知道,今夜他是不用睡了。她有的是法子让他醒着。

  待她在里侧躺下了,他心里也才踏实下来。夜静的只剩窗外在风中飘摇的雨水拍地面的声音,还有那躲进被褥的她身上自然的体香,直往他鼻子里钻,再一点一点烙在他的心上。

  五年过去,楚穆生那顽质的性子已是收的干净。

  她看着他从最受宠的、不惧天地的小皇子,一步一步蜕变成今日这个杀伐果断的帝王。她不知这是福是祸。

  但有时她也会想,如果把今日的楚穆生带回五年前去,他必是不会再做什么混账事了,那她现在应该也已经是沈青柯的小娘子了吧。

  昨晚刚下过雨,御花园水池里的开始落败的,掺着枯黄的荷叶上承载着晶莹的露珠,流光溢彩,照的她陶瓷般精致的水眸愈显晦暗。

  五年前,二十岁的沈青柯是先帝钦定的大学士,任命他去聚集了帝都所有皇家贵族子弟的太学院授课,而沈青柯接下这圣旨的唯一条件就是,带上他一直宠着的喜欢女扮男转的小丫头一起去。先帝恩准。

  她虽是进了太学院,但进的也是荔族子弟上课的学院,与皇子皇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但那日先帝突临太学院,所有人,一律去前院集合。

  先帝来,实际是考皇子们的学业,出的题是要皇子们作一篇作战的战略。

  皇子们被众学生围着,一人一长案,一墨一纸,人人正襟危坐。

  交了卷,先帝让沈青柯作评。那日的沈青柯在人前一身白衣,神气十足,仿若谪仙,让她移不开眼。

  她依然记得他开口时气定神闲,口若悬河,声形俱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她还记得,大皇子文章最佳,最差的,是楚穆生。结果是,楚穆生被先帝发去兵营十天,抄书卷百页。这对一向养尊处优的楚穆生而言,不只是身体上的劳累,更严重的是内心的屈辱。

  所以半余月后,当先帝在要为最宠爱的楚穆生指亲前,先询问楚穆生的意愿时,楚穆生自然想到了沈青柯最宠爱的,太学院无人不知的白浅。

  按理说,沈家算不上声名显赫,沈父官至侍郎,甚至谈不上有什么实权,但沈青柯前途无可限量。九岁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十二岁写诗词,十六岁名满帝都,二十岁,被先帝封官。

  用一个白浅拉拢一个沈青柯,先帝觉得值。

  先帝去太学院,定然不是临时起意的。那时的楚国已是内忧外患。

  外有鲜卑族的挑衅,内有九位皇子勾心斗角,个个心狠手辣,而先帝最为疼爱的皇后所出的十皇子虽天资聪颖,却是个潇洒的主儿,先帝又已年迈,怎能不急着布局?

  先帝临终托孤的臣子,沈青柯也是其中之一。

  先帝逝后,赐婚沈家的旨意,立即就传了来,沈青柯面对一旨皇恩,连个抗旨的地方都找不到。

  想必先帝也是知道她对沈青柯的意义,所以出此下策。

  沈青柯果然不负先帝期望,二十一岁官至门参知政事,二十三岁官至中书省,二十四岁,本该是宰相的,不想楚穆生念起了“旧恩”,以沈青柯精通兵法为由,将沈青柯发配边疆。

  鲜卑族一直不老实,在边疆小打小闹,实则是想讨点好处。蛮夷之地,天气极端,游牧人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是冬季,多靠楚国的救济。

  沈青柯离开帝都那日,白浅换了女儿家的旧裳,甚至不顾楚穆生在殿里就要去城门为沈青柯践行。

  楚穆生自是不准。他气她不将他放在眼里,又或者,是心里。

  “那你倒是把他留下来呀!”她反抓住他的衣襟,如一头眼眶发红的被惹急了的小兽,瞪着他,随时准备拼命,“你已经将他从我身边带离了一次,现在还要来第二次,你还指望我束手就擒?”

  她从来都是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足以让阻拦她的人,心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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