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晚上和我在客厅里做 沙发上我妈坐在我的腿上摇
因为我是妹妹,就该受皮肉上的创伤和心灵上的蹂躏,当然她从来不会承认是这个理由。
但是不管承认与否,结果都是我是受惩罚的那个,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现在!
这在我幼小的心灵里造成的阴影是无法磨灭的。
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在老家,我和哥哥从爷爷家回自己家的途中,哥哥与邻居家的女孩发生言语冲突,动了手。
刚听到同事说有妹妹的哥哥是温柔的,有弟弟的姐姐是暴力的,
这点在我哥哥那里完全颠覆,所以他惹了事,邻居家长领着流了鼻血的女孩来我家兴师问罪,我和哥哥战战兢兢的看到妈妈小心的送走邻居后反锁上了院门,撇了一棵貌似和四五岁孩子的胳膊粗细的小树,就把我和哥哥教育了。
教育的结果我不知道,只记得第二天早上我妈问我和哥哥是谁晚上狂叫求饶,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知道,好像哥哥也不知道,所以这是个谜,因为我们经过了一天的战争,当然这场战争对于我和哥哥而言只有防御没有进攻,战争结束,
我们伤痕累累又筋疲力尽,以至于梦魇中的狂叫是谁发出的,我们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那棵小树都断成好几截了!
哥哥跟着父亲去上学了,父亲在县城坤作,为了让哥哥接受更好的教育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所以我和哥哥分开了。
我们分开的那些年,不知道是因为我妈认为我变乖了还是怎么了,反正不记得我和我妈之间有什么记忆犹新的让人伤心的事,但是无奈的事倒是现在都记得。
我妈大义凛然,明是非,懂道理,所以村里但凡谁家儿子娶媳妇嫁闺女和儿子婚事有变,都会来找我妈,请我妈去,请我妈去就能坏事变好事,皆大欢喜。可我却不欢喜。
也许是村里的人口少,又或者距离产生美,村里娶媳妇嫁闺女基本都是外村的。其实不见得外面的就好,只是我们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被周围的人美化过的,一旦过起日子,原形毕露,后悔晚已。
所以我妈经常是村里的使者加外交官,一出差就是好几天。
诺大的家我一个人操持,不光把自己管好,还有家畜和家禽全都要伺候好。
按照我妈的要求每天按照菜谱让它们吃好喝好,我也是为了得到我妈的肯定,尽量的养好它们,养好它们和管好我自己都需要毅力,在有些方面我就是特别的能坚持。
在我妈出差的日子里,黑天的时光是我最难熬的,院子灯光不到之处更是让人无限的遐想,恐惧让时间变的漫长。捱那段漫长的时间的时候我大约十岁。
但是有些方面我却无能为力,经常穿新鞋的同学让我羡慕不已,听到别的同学问是谁给做的这么好看,那位同学不无骄傲的说是姨或者姑,我都难受的不行,我也有姨,我也有姑,我的父亲也不是没有钱给我买新鞋,可是我的鞋都破了我还在坚持穿着。
这让我很自卑,因为我妈很忙,忙的无暇顾及我,所以我自卑加难过。
终于我和我妈去县城看哥哥和父亲,我妈给我买了一双新鞋,我穿上新鞋我妈就把那双破鞋扔了,我又开心又难过,开心是我有新鞋了,难过是我还是只有一双鞋!
日子不会等着我,让我的童年能少一点坚强,多一点无忧。
十二岁,因为父亲的工作调动,我们举家来到青海,当然父母说都是为了我们的前途,我认可。
十六岁由于种种原因,我又懂事又迷茫的上了技校,我上技校的第一年,我哥重读高三,我负责给他做饭,我的同学都觉得上了技校前途无忧,等着工作就行了,所以整天的娱乐活动不重样,我则奔波在我哥的住所我的宿舍和学校三点之间,一年时间我盼着我妈能快点来到我们所在的城市,我就可以轻松了,我的愿望我妈知道,可我妈不知道我有多累!
日子过得飞快,二十四岁,我要结婚了,我没有很高兴,有一点高兴也是觉得我有自己的家了,我不用和他她们在一起了,结婚当天我很沮丧,没有一丝的高兴,看见我妈忙碌于厨房与客厅之间,穿着那件在裁缝店做的穿了好几年的马甲,
我多想给我妈说一句,妈,你能换件衣服吗?今天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我想我妈不知道,她的穿着和表情让我猜不透她的心里活动。
只是看着那件她平时出门走亲戚都不穿的马甲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眼泪在眼眶里也晃来晃去,终于流了一脸又一脸,这些我妈不知道,我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