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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被儿子弄了进去 我被两个儿子弄一夜

来源:作者:时间:2018-08-25 11:11:02点击:

 昨晚被儿子弄了进去 我被两个儿子弄一夜

昨晚被儿子弄了进去 我被两个儿子弄一夜

  古柳县城东头有座平房,里面住着一个女人和两个男娃。女人瘦瘦的,高高的个子,皮肤微黄,颧骨略高,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看人的时候眼睛眯起来,似笑非笑的神情。因就死了丈夫,人称马寡妇。两个儿子大的叫尚文,小的叫尚武。

  她男人在小儿子几个月的时候去爬泰山,回来后就一病不起,不到一个月就撒手人寰。上了年纪的人说,这是被泰山奶奶收走了,因为这人忒出类拔萃,不光样貌好,人品也没得挑。马寡妇哭天抢地,寻死觅活,但看着两个儿子,还是咬牙和着泪坚持下去。

  马寡妇心灵手巧,干活麻利,她把二娃背在身上,在平房前支个摊子,卖油条、豆浆、豆腐脑之类的吃食。虽然收入不算丰厚,但生活总能维系。

  由于孩子大伯是个无儿无女的光棍,族人劝说马寡妇把大儿子过继过去。说是例继,但孩子还是马寡妇的孩子,无非就是多一个照应而已。再一个,也怕马寡妇再嫁,总得给老马家留下个血脉。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马寡妇长得不算难看,又整天抛头露面,门前更是热闹些。城南有个地痞,长得贼眉鼠眼,长得尖嘴好像带个勾,人送他外号叫鹦鹉嘴。是个走鸡斗狗的混混,除了牵着几只狗到处溜,整天无所事事,经常凑到马寡妇摊子前面,又是尝尝油条,又是品品豆浆。白天纠缠还不够,夜晚还去敲马寡妇的门。

  马寡妇孩子年龄尚幼,只好忍气吞声。日子一晃而过,大儿子长到十七岁,马寡妇日子也逐渐丰裕了些,傍晚收了摊子便去老伙伴们的家里搓麻将,顺便也开始为儿子张罗合适的姑娘。

  经常去的是南街妇女主任贾大萍的家,大萍家里地方宽绰,麻将每天要摆两三桌。最重要的是,大萍有个侄女住在那里,叫小凤,在服装厂上班。一米七的个头,模样和身段都是拔尖的人才。

  马寡妇会来事儿,去搓麻将从来不空手,不是拎一兜水果便是拿一只烧鸡。热情地递过去,说:“凤儿,拿去吃。”

  一来二去和大萍关系打的火热,马寡妇又许诺给两座院子,一座是大伯的,一座是自己老院子。大萍便安排小凤和尚文见了面,小凤本是个美人,尚文见了自是喜不自胜。小凤一直想着能嫁到城里来,看尚文模样还算周正,也没话说。

  两家做了亲,来往更是密切,马寡妇就盼着尚文满了十八岁就结婚,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牌桌上有个县文化局的宣传科长,是大萍的左邻,姓牛,大家都称他牛科长,文化人,是个为数不多的大学生。说话慢条斯理,讲出道理来有板有眼,戴个金丝眼镜,长得也斯斯文文,四十一岁,长马寡妇两岁,马寡妇便叫他牛哥。搓麻将的时候牛科长总是有意无意地向马寡妇透漏自己的牌,时间久了,别人就有了意见,说:“牛科长这是作弊,在牌桌上还兴怜香惜玉么?你如果真有意思,请客下馆子,大家帮你撮合撮合。”

  马寡妇涨红了脸,嬉笑着骂了一回,可后来真的有人看见两个人从马寡妇家出来。对门的老王问起来,牛科长说是帮尚文装新房出主意来了。鹦鹉嘴“呸”的一声往一旁的树下吐了口唾沫,说:“牛科长这是啥时候改行做装修了,这个忙帮了大半天,屋顶都得吊好了吧?”

  牛科长没搭理他,马寡妇也板着脸转身回了屋里。鹦鹉嘴看着那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狠狠地说:“是妮子还是小子你他妈好歹还给我呀!”

  众人知道鹦鹉嘴是个无赖,听他这话大多是在糟蹋马寡妇,都转身离开,装着没听见。

  可就在当天夜里,鹦鹉嘴像个鬼魅,溜着墙根翻进了马寡妇的院子。大儿子尚文住在大伯家,就马寡妇和小儿子住这院子里,她正在院子的石榴树下擦洗身子,看到鹦鹉嘴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鹦鹉嘴揽着这身白肉,心里喷火,拼了命往厢房里拖。马寡妇个子大,挣扎起来鹦鹉嘴拖不动,直拉扯的火起,便下死力把女人按到地上,扯开自己裤腰带就要用强。嘴里说着:“你从了我,以后你们娘仨的吃喝我出一份儿!”

  马寡妇乱踢乱打,活像个扔到岸上的八爪鱼,挣脱了捂在嘴上的手就嚎叫起来,尚武从房里跑出来,立在门槛上看着院里的人发呆。马寡妇趁机说:“老二,快叫你大伯和哥哥来!”鹦鹉嘴听闻,威胁道:“小兔崽子敢出这个门我弄死你娘。”嘴里骂着,下身却成不了事儿了,他松开马寡妇,骂骂咧咧地推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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