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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要进入表妹 慢慢进入表妹的短裙深处

来源:作者:时间:2018-06-29 09:09:44点击:

 强要进入表妹 慢慢进入表妹的短裙深处

强要进入表妹 慢慢进入表妹的短裙深处

  穿过时间的隧道,我在茫茫无际的空幻中一路行走,在遥远的那个不知名的地方,表妹身穿洁白如雪的裙子,一路跑着、笑着,伸展着双臂向我奔来,她甜甜地喊着表哥......我激动地迎上前去,就在我和表妹的手即将拉在一起的时候,突然,表妹象一阵清风向着远方婀娜飘去......

  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一行热泪从我的眼角丽落。定定神,梦中的情景依然,我相信在那个一度被人们认为是极乐世界的天堂里,表妹仍然能如她生前在人间时一样美丽,一样快乐。

  这已是上个世纪的故事了,多少年来我一直想把它变成文字,以此来寄托对表妹的回想和无尽的哀思。但,每一次提起笔来,仿佛这支笔都有千斤般沉重。我欲写不能,欲罢不忍,潸然的泪顿时化作倾盆的雨,怀念的潮水便接踵而至。27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表妹在我的心中依然还是不满18岁纯情少女的模样,永远含着微笑,永远带着天真脸庞出现在我的梦中,在我广阔无垠的思维空间里徘徊。

  表妹春燕是大舅家的长女,我比她大一岁,她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小的时侯,我们经常在一起戏耍,文化大革.命之前,大舅妈不幸病故了,撇下大舅和他的三个年幼的孩子。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大舅就成了造饭派们专政的对象,因为他被定为坏分子,所以一有批斗会,大舅就成了活把子。什么喷气式、跪玻璃、挂牌子,只要能让他享受的,他都尽情地享受了一遍。充满白色恐怖的日子里,大舅白天挨着批斗,晚上还要忍着满身的伤痛给两个表妹和一个表弟做饭。

  那时我还不满10岁,父亲和母亲为了能让大舅平稳一下心情,把我送到大舅家,在那半年时间里,白天我领着表妹和表弟们胡乱戏耍,晚上大舅就从箱子里拿出大舅妈的骨灰盒。我们围着大舅妈的骨灰盒,每天晚上都要举行不少于一个小时的祭奠,哭得最为伤心的是大舅和春燕表妹。

  这哭声在还是孩提时代我觉得心颤,以至于如今回想起来仍令我痛苦不堪。从那时起,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我就知道了什么是爱了。活着的人可以为他深爱过而已经死去的人永远地寄托哀思;永远地呼唤与悲伤。

  大概在我14岁的那一年的一个寒冷的冬天,大舅把三个孩子叫到身边,把几角零碎的散钱和酒壶交到大表妹的手中,嘱咐孩子们去到东风剧院旁的小卖部打一壶烧酒。

  当孩子们给他们的父亲打回烧酒欢天喜地地迈进家门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已经悬梁自尽了。从此,一个家庭就这样在这个世界上解体了。死去的人似乎永远地解脱了,而活着的人却永远要带着满身的伤痕、一身的痛苦而挣扎在这个令人理不出头绪的世界中。

  从此,大表妹春燕留在她的奶奶、我的姥姥家生活;二表妹小梅送给发电厂附近一对儿没有儿女的夫妻;三表弟小明送给平安西部一个董姓人家。那几年,我经常去姥姥家,和大表妹春燕一起谈学习、谈我们正处于朦胧时期的所谓文学创作。我对表妹亲手创作的对口剧还大笔一挥进行斧正,这个对口剧还在当时的第二中学进行过演出,据当年的春燕表妹说,演出很成功,同学们都夸春燕有才华。

强要进入表妹 慢慢进入表妹的短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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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6年7月是个火热的盛夏,这个时候是我上山下乡整整一周年的季节,在彰武县冯家公社林家大队范家二队青年点,我和十几个哥们儿姐们儿正热火朝天地扎根农村闹革.命。然而,亲人之间的一场劫难犹如晴天霹雳,使我痛断肝肠!7月28日凌晨,在一阵巨大的颠簸中,我和青年点的朋友们被从睡梦中震醒,刹那间,地震的意识立时贯穿于我们每一个人的脑海。

  我们不约而同,仅在一闪念间从敞开的窗户里跳出窗外。当一切归于平静,我们只知道在中国的某一个地方,一定发生了少有的惊天大地震。第二天,我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中,听到了唐山大地震的不幸消息。那一刻,我心潮翻滚,因为在那个繁华的都市里,有我生活在那里的老舅,还有一道去唐山探亲的姥姥和我的大表妹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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