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远了,那些都太远了。身边的少女那带着胸气的香味。姨妹依偎在我的怀里,让我对录像上的艳星失了兴趣。昏暗的录像厅,姨妹靠着我,虽然天气已经凉了,但是录像厅里人不少,还是有些热。姨妹的毛衣领口不是很高。那种从胸口里弥漫出来的热气和胸气就像固体一样的直扑到我的鼻腔里。周围的人都认识我,没人来招惹我,甚至看我带着姨妹,都没人向我这个方向看。我的一只手在姨妹的后腰,一只手在她的腿上。我的呼吸有些重,侧过脸,闷热的呼吸打在她脖子上。她的脸有些红,甚至在这昏暗的环境里也能看出来。她轻哼了一声,手像鱼一样,滑进了我的裤子,她的手很凉,我的一只手从她的毛衣里进去。
“戚渡。”录像厅的帘子被掀起。
我的手从姨妹的毛衣里出来,将她的手从我的裤子里拽出。她嘤哼了一声,有些不快。
我出去,唐珠靠在墙上,点着一支烟。他学会了。
“干嘛?”我笑着看着他。
“那个女生在里面是吗?”他反问到。
“嗯,在。有事儿吗?”
唐珠看了我一眼:“没事儿。公园后面那家电玩室又新进了几台机子,新的合金弹头,看你要不要去。”
我的火还没消下去,姨妹手上冰凉的触感仿佛还在。我看着唐珠,他眼睛里的眸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亮晶晶的。现在也是。
“去,我去叫她出来。”
电玩室里,我和唐珠正玩着游戏。我对这种横屏的射击游戏还是蛮有兴趣。姨妹坐在我旁边,一只腿搭在我腿上。进来几个人,看了姨妹一眼。
其中一个对旁边的人说:“这不是那个烂货吗,怎么又换人了?”他身边的人明显能认识我,拉着他胳膊正要出门。
唐珠拿起机子上放的游戏币,一把冲那人脸上丢过去。噼里啪啦的硬币掉了一地。
“碎嘴,说什么呢?”唐珠走了过去。
说话的人朋友赶快回到:“不好意思,我这兄弟刚从外地回来,不知道姨妹姐现在和戚哥在一起。”
姨妹在我旁边,一直笑着,可是肩膀有些抖。刚才那个人的一句“烂货”,声音不大。可是这一圈人都听到了。
我站起身,并排站在唐珠身旁。
“你家长怎么教的你,那两个字,谁让你挂在嘴上的。”我一个耳光打在对面的脸上。
我把两姨妹起双妃 老婆非处拿姨妹补偿我
说话的人颤抖了一下,又站直了大声说到:“劝你们别动我,我哥是婪狗。”
狗这个字,一般情况下是骂人的。狗狗一般也就是主人对宠物的爱称。可是,一个人叫狗狗,那表示,他至少有狗的特征。
一条疯狗,一只带着裁纸刀的疯狗。
如果一个人带着开山刀,那表示他是个江湖人,懂得一刀下去一般砍不死人。如果是菜刀,那表示他可能是顺手拿来,或者是想杀人了。如果是匕首折刀,那表示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必要时也可以不顾后果,
可要是带着裁纸刀,那表示,我不想惹大麻烦,但一定要让你痛苦。
一条条口子,伤及不到血管却往往需要上百针来缝合。
裁纸刀的锋利,划纸划人都很好用。
“狗狗是我哥,是我亲哥。”面前的人说着,他怕了,但是他知道他还有一个厉害的哥哥。
“我不认识。”唐珠拿起了一条凳子,只一下就把他拍翻在地。
正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唐珠拿起那条长凳就要直直的冲着那人脑袋上墩下去。
“唐珠,留手。”我一脚把唐珠手里的凳子踢了出去。
唐珠下手没这么狠,他在发泄什么。我回头,看见唐珠猩红的眼睛。他的刘海遮住另一只眼睛,现在的他看上去有些怕人。
狗狗找到我的时候,我和唐珠与姨妹正在街上的小店吃着宵夜。
“方便不?”狗狗问我。
“方便。”我出门,跟着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