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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两姨妹起双妃 老婆非处拿姨妹补偿我

来源:作者:时间:2018-06-09 11:01:59点击:

 我把两姨妹起双妃 老婆非处拿姨妹补偿我

我把两姨妹起双妃 老婆非处拿姨妹补偿我

  唐珠是一个人的名字,他是我朋友。

  那年是千禧年,我记得是龙年。赵本山的段子火了穿马甲的王八。我刚满十六岁,那个蝉鸣的盛夏过后,我上了高中,读高一。

  我便是在那时认识唐珠的,千禧年的九月。学校里的小卖部还有玻璃瓶的汽水,一瓶卖三毛,喝完还要把瓶子还回去。

  体育课过后,野蜂一般的学生堵住了小卖部的门,我正犹豫着是否挤进去买一瓶水。一瓶汽水从身后递了过来。我回过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唐珠。

  我第一次见到唐珠,正如他的名字一样,雌雄莫辨。少年蹲在操场边儿的乒乓球桌上,手里拿着一瓶打开的汽水,一只手拿着另一瓶汽水递给我。九月还很热,太阳晃的人有些睁不开眼,少年的柔软的刘海遮住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带着有些狡黠的笑。那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眼睛。漆黑的眸子很亮,清澈的像是一汪水。小麦色的皮肤,右脸上的一个泪痣,很多东西让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相貌。

  很多人说男生女相都喜欢用到清秀这个词,唐珠是一点也不清秀。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词形容,我想应该用阴柔。并不是像程蝶衣那种带着端起来的架子的那种雍容,而是阴柔,那种透着舒服的阴柔。

  “谢谢。”我接过他手中的汽水,顺手在乒乓球桌上磕开盖子。

  他好像并不习惯别人给他道谢,有些尴尬说着不客气,他身上不喜欢带硬币,所以一直都是买两瓶。汽水,一瓶三毛,两瓶五毛。

  喝完后,我摇了摇瓶子,示意去还瓶子。唐珠已经把瓶子远远扔了出去,瓶子摔在远处的球架上。

  “啪。”瓶子的碎玻璃在太阳下闪着有些刺眼的光。他回头看着我,我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拿着空瓶子去还。

  那时慢慢有了一些电玩室,当然是那种偷偷摸摸开的黑电玩室。厚重的布帘子,里面有几十台机器,空气中弥漫着五块钱一盒的便宜烟草的二手烟。我看见唐珠的时候,他一只脚踏在凳子上,弯着腰,左手摇着摇杆,右手用力拍着,眼睛紧盯着屏幕,脖子上的血管隐隐跳动着。

  我过去再投一个币,打开P2。他回头看见是我,冲我笑了笑。我点点头,冲他说,打剧情有什么意思,来和我打。

  八神庵,库拉,k9999。

  当我第三次用K9999的手炮轰趴他的草薙京后,他摇摇头,示意不打了,我点点头。

  “怎么打的这么好?有空教教我。”他在水果机前,投了几个币,随意的按着几个水果。

  “好。”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刀,顺手割着手上的小茧子,搓大招搓出来的茧子。

  唐珠不像他的名字和他的外在,是一个有些柔弱的少年。三天一小架,十天一大架。有时我遇上了会帮他,遇不上那也只能让他自求多福。

  少年的血管里往往充斥着躁动的鲜血。躁动与躁动相遇总会有一些血液压抑不住要流出来。

  《艋钾》里说:

  意义是三小,我只知道义气,不知道意义。

  我坐在那里,看着唐珠和对面的青年对峙着。青年叫小冰,是这个轮滑场的常客。挑染着乱糟糟颜色的头发,苍白的皮肤和重度的黑眼圈。身边跟着兄弟和姑娘。

  他的女朋友我在学校偶尔会见。校服下的热裤,露出来的是雪白的大腿,偶尔趴在学校阳台的栏杆上抽烟,她从楼下走过,走的搔首弄姿,风情万种。太阳照在她的大腿上,反的光,晃的人眼睛疼。白花花的,大腿。偶尔会看到旁边一起抽烟的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隆起的裆部和咽唾沫的声音。却听到旁边说起,这个女生很烂,是学校有名的烂货,现在和小冰在一起混。

  “哪个小冰?”旁边有人问起。

  “花街的小冰。他爸是花街的大佬,他妈在花街带小女孩。他自己也有不少兄弟,在外面混的不赖,一些三四十岁的老痞见了他也得叫声冰哥。”一些和江湖有交际的学生说起。

  小冰名气不小。

  于是,隆起的裆部也下去了。没哪个学生敢招惹小冰。

  我冲唐珠使着眼色,示意他不要冲动。倒不是我怕事,轮滑场里除了一些单纯玩儿的小孩儿,基本都是社会上的痞子,不少都会给小冰面子。更别说,小冰身边还有五六个兄弟。而我和唐珠两个人,只有吃亏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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