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婶婶征服了我 我和婶婶两天的夫妻生活
抑郁的日子里,最关心我的就是婶婶了。婶婶在北京的医院里工作。几次的心理治疗都是婶婶帮我挂号、找医生。
婶婶人到中年了,想起我初次见她的印象:高高的个子,半肩披发。婶婶显然比年轻时胖了好多,我端详她怎么跟电视剧《双城生活》里郝京妮的养母有点像呢。大个子、长辫子、衣着朴实、脚上蹬一双平底鞋。每天忙碌着上班、照顾老人、照顾孩子,还有我来打扰。就是这样一位朴实、善良的北京女人不幸患上了癌症。
婶婶的性格开朗乐观,从来见着她是乐乐呵呵的。记得那年在婶婶家过年,初二那天,婶婶的舅舅一家来做客。一家人来了一段《红灯记》。老爷拉起二胡,婶婶的舅舅唱了起来,我感觉和电视里唱得一个味。婶婶扮起来了李铁梅,她从厨房跑出来踮起脚尖就唱,声音挺清脆,唱完后把辫子一甩又忙着去厨房了。原来婶婶也喜欢京剧,他们的业余生活这么多彩。
婶婶很喜欢我,可能是婶婶身旁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们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就像是知心朋友或者是忘年交。我们就是这么投缘,婶婶看见我不修边幅,她就会为我梳好头发,翻来翻去找她的衣服给我穿,尽管一看就是借来的。打扮好后就带我出去玩。
几次的心理治疗,最惆怅的就是婶婶了。她说心理调节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自己不往开了想,不开朗、乐观起来,何时是个尽头呢!
我知道婶婶得病后,和婶婶通了电话,我想去看看她,电话那边还是婶婶温柔的声音,她让我照顾好孩子、家人,不用惦念她,没事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婶婶的病情需要化疗,不得不让婶婶自己知道。叔叔没有勇气亲自告诉她,是婶婶的同学告诉的,坚强的婶婶知情后一滴泪都没有掉,看着受到打击的家人,反而安慰起家人来了。
听叔叔讲在化疗过程中,婶婶不论多么痛苦都不吭一声。频繁的做手术、服药,婶婶骨瘦如柴,到最后连走路的劲都没有了。婶婶坚强地活了两年零八个月,创造了奇迹。她的毅力支撑着她,她还有年迈的父母,未成年的儿子。
我没有见上她最后一面,但我一定要为她送行。下了火车我再不能看到她熟悉的身影了,再不能看见她来接我了。
婶婶安静地躺在殡仪室中央的花床上,周围铺满了美丽的鲜花。我走过去清清楚楚地看着她,她像是睡着了一样,脸上平静安详。我想她再不用经受病痛折磨了,再不用忙忙碌碌了,再不用为谁操心了。安静地睡过去,永远不再醒来。
婶婶的遗体在八宝山公墓火化了。弟弟抱着婶婶的骨灰盒,我抱着婶婶的遗像前往墓地。
寡妇婶婶征服了我 我和婶婶两天的夫妻生活
我的婶婶温柔善良,我常常回想起她慈爱的笑容,和言细语的声音。对我体贴入微的照顾。我们就像是知心朋友一样,只有面对她,我才能倾诉出来。有了她的开导,我憧憬着未来。
上天啊,你怎么一点也不眷顾我,越是我留恋的人,我却怎么也够不着。
天堂的婶婶,你还好吗?
今天我们还是谈结婚的事!
我们身边那些大姨大叔们给我们介绍对象,往往会打着为我们好的幌子。如果你不结婚,她们又是劝你:做人不能自私,你不结婚,你父母怎办?
可是,你一旦屈从所谓的为父母考虑,你随便嫁了个人,婚后不幸福,后悔的还是你自己,痛苦的就是爱你的父母。
而那些介绍对象给我们的人,他们不会认为他们有错的。
拿我婶婶的例子。
我婶婶的妈妈有一个要好的朋友,她的朋友给我婶婶介绍了一个特别老实内向的儿子。大家都认为不论谁嫁给这个男子一定不会受欺负。我婶婶的妈妈也是这么想的。